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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海樓的海鮮宴果然不錯。倆人美美飽餐了一頓後,看到外面天色也黑了,這才出了觀海樓,往天街上行去。
王府的侍衛們将倆人團團圍住,走在前面的幾人還不時撥開紛亂的人群給他們開道。周圍民衆見了,也自覺低了頭避讓到了一邊。原本熱熱鬧鬧如同洪流一樣的大街,到了他們這裏便好似斷開了一樣,顯得有些怪異。
看到這種景象,李延年面色平常,半點不适感都沒有。
周思敏卻有些尴尬。
她想起元宵時,她和郁嘉琪擠在人流中一起看燈的熱鬧,免不了就覺得現在這般樣子很有些無趣。
不過她也知道,李延年這般做是爲了保護倆人的安全。
幸好等倆人行到天街上後,侍衛們便再不圍着他們了。因爲天街上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定的地位,根本就進不來。衆人散開在了周圍,給倆人留了足夠的空間閑逛。
空蕩蕩的大街上不時有侍衛走過。他們機警而嚴肅,目光在李延年和周思敏身上一掃便又看向了别處。這會兒他們還不是很忙,等到聖上領着宮妃過來了,那才是真正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呢!
因爲并不擁擠,周思敏的步子不由就放慢了許多。夜幕早早就降臨了,明月由東邊升起,飽滿而明亮的挂在空中。月光落在這個城市的上空,卻在接近地面時被更加明亮的燈光沖淡。一顆顆華美的燈樹立在街道兩邊,與它們相對應的店鋪也是燈火通明。頭頂拉起的彩帶上挂滿了各式各樣明亮的宮燈,而他們每走一段路,就會見到一座裝飾的華美而敞亮的戲台。戲台沒有正式開演,卻也有戲子在上面排練。
“他們要等到聖上來了才開始唱嗎?”周思敏聽了一會兒,轉頭問李延年。
李延年沒有注意過這些,含糊道:“可能吧!”
他往年要麽是跟在皇帝身邊走走逛逛,要麽就根本不出現,從未像今天這樣領着周思敏提前就過來了。
所以遇到的情形很有些不同。
“這些小二穿的可真貴氣。”周思敏又在一家畫鋪前停住了腳步:“回頭我讓潘璟也整一套這樣的行頭!”
延醫畫鋪上個月才擴了兩間鋪子,如今也算是京城第一大裝裱行了。京裏頭的人都知道鋪子是王妃的私産,爲了搭上她的關系對潘璟不知道有多恭敬。聽說他沒成親,居然還有媒人到畫鋪去堵他。
“這些可不是小二。”李延年終于有确切知道的東西了,便低低笑了一下對她道:“這些人都是鋪子的老闆,是皇商。”
能在天街上開鋪子的,身家背景可不是一個潘璟能比的起的。每逢佳節,天街封閉,生意定然沒有平時好。可是這些佳節卻是這些鋪子裏最看重的日子。不僅是老闆親自坐鎮迎客,還得将鋪子裏外的貨物換上最新最好的,裏裏外外檢查數遍,隻等着皇宮裏的貴人們過來擇選。
隻因爲他們再牛氣,在權貴們眼中,也不過就是個做生意的。一個招待不好,碾死一個家族和碾死一直螞蟻是一樣的: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小的見過賢王爺、賢王妃。”那老闆顯然是認識李延年的,見到倆人在畫鋪門口停留,便急忙上前見禮。
“想進去看看嗎?”李延年沒有理會,隻轉了頭問周思敏。
周思敏搖搖頭:“算了,咱們還是去天樓上看燈去吧。”
冷冷清清的,一點過節的氣氛都沒有。
李延年見她沒精打采的,便一邊拉着她往前走,一邊說道:“你别看現在不熱鬧,再過一會兒,皇宮裏的宴席散了,這裏就熱鬧了。”
當然,也隻是看着熱鬧。一衆人裏頭,真正高興的隻有那麽十幾位主子,其餘都不過是陪客罷了。
“北峭熱鬧嗎?”周思敏雖然沒有很興奮,卻也不是李延年想的那樣十分失落。也是了,往年佳節她被關在家裏時都沒覺得失落,現在能出來玩又怎麽會失落呢。
李延年拉着周思敏進到天樓裏,對裏面富麗堂皇的裝飾視而不見。
“還行吧。”他每年都會去北峭待上一段時日,不過燈會什麽的卻從未參加過。周思敏現在問起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便提議道:“等到了北峭,咱們再一起出去看看?”
北峭那邊沒京城這般拘束,也許還能将李延玉一并帶出去。
“好啊。”周思敏顯然也是這麽想的:“到時候将延玉也一起帶上。”
天樓其實不算樓,它是一座比較宏偉的佛塔。本朝開國時有段時間禁佛,這塔外面的寺廟便讓人給毀了。留下的這座佛塔卻一直無人敢動,隻不斷修繕,到如今便成了宗室皇族登塔觀景的寶地。
寶塔最頂層的面積很小,若是進來個七八人,隻怕就要嫌擠了。但如今隻有李延年與周思敏倆人呆在上面,倒顯得正正好。塔裏沒有宮燈,隻在四周角落裏立了幾盞坐燈,用淡黃色的燈罩罩了,光線昏暗而柔和。
“這裏有個小窗,你看看。”李延年指着一個四四方方的洞窗讓周思敏趴過去看。
周思敏依言走了過去,将身子趴在了那洞窗的窗沿上。
“呀!”她往下看了一眼,吓得連忙就縮回了頭,對着李延年道:“太高了!”
一排排的燈盞看起來比星星還小,比月亮都遙遠,亮閃閃的好似地獄裏透出來的鬼火。隻看了一眼就讓她覺得眼睛發暈,腿腳發軟。
李延年見狀不由大笑起來:“你怕高?”
周思敏哪知道呢。她甚至沒登過什麽山,除了二層的繡樓,就再沒來過比現在更高的地了。
“沒事沒事。”見到妻子不高興了,李延年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将其攬到懷裏安慰道:“以後不來看就是了。”
周思敏臉上紅撲撲的,既尴尬又遺憾。
“我們回去吧。”可一想到自己站在離地那麽高的地方,什麽尴尬和遺憾也都隻能靠邊站。她将頭埋在李延年的懷裏,低低說道:“延玉還在府裏等着我們呢。”
也許是身邊有了保護者吧,她覺得自己比一個人的時候要軟弱許多。
李延年了然,所以也不多說,拉着蔫耷耷的小妻子回去了。
倆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參加宮宴的一衆女眷們卻是興緻盎然。她們從宮中出來時,一個個的眼睛都發着光,恨不能馬上就趕回家去将今日在皇後宴席上看到的事情與身邊的人分享一下。
郁小仙和秦芳芷躲閃着走在人群後面,出宮後灰溜溜的上了自家的馬車。
“不用等侯爺了,咱們先走吧。”她讓身邊的丫鬟去吩咐車夫。然後自顧自靠在車壁上想着心事。
秦芳芷心裏也正想着李延年的俊俏模樣,心不在焉的也沒空去搭理郁小仙。直等到馬車停下,倆人都進了府,她才嘟囔道:“母親,您以後要多孝敬孝敬……郁家那邊……”
若不是母親做的不好,她剛才也不會被賢王爺給駁斥了。
“我要怎麽做,還輪不到你來教。”郁小仙聽了,頓時就惱了,語氣生硬的說道:“你别忘了你能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靠的是誰!”
一個事事要看自己臉色行事的繼女而已,居然也和外人一樣對着她指手畫腳、評頭論足起來!她這是又養了一條白眼狼嗎?
卻忘了秦芳芷之前莫名發胖正是因爲她給人家吃錯了藥。
這郁小仙這般辱罵,秦芳芷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再一擡頭,卻見到郁小仙已經揮袖離開了。她不禁又羞又惱,對自己在宴席上幫着對方說話的行爲萬分後悔。
郁小仙也很後悔。早知道動了周思敏會惹來李延年那個怪物的注意,她就是瘋了傻了也不會理會周思敏一句的啊!還有周家那個小孩,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更重要的是,那小孩若跟她來曆一樣,她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抄襲者的名聲了。
不僅她擺脫不了,便是她的丈夫也要被懷疑上。
真是想想就覺得窩火啊!
郁小仙進内室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兒,見她睡得甜甜的樣子後,心裏的郁氣總算是散了些。将奶娘打發出去後,她将門反鎖了,回頭正要摸着玉佩進到空間内,卻不料身後突然就貼上來一個人。
“别出聲。”匕首鋒利的刀面冷冰冰貼在她的脖子上,那人低低在她耳邊說道:“把你的送子丹拿出來!”
郁小仙皺了皺眉,若是女兒不在面前,她大可閃身進到空間内躲避一下的。對方這賊偷行徑,難不成還敢說出去不成。可女兒還在眼前,她躲了,她女兒怎麽辦!
“送子丹都是煉一爐少一爐的。這位大哥,您若真的想要,得先準備了藥材送來。”她故作鎮定,語氣淡然的說道:“因爲有些藥材稀缺罕見,我這邊已經好久沒有開爐煉丹了。”
爲了掩人耳目,她的确是讓那些求藥的人送了不少的好東西來。這其中有百年的人參首烏,有稀罕的珍珠沉香,便連水玉和翡翠這些看起來不太可能成爲藥材的東西她也經常開在單子裏讓人去找。而東西找來後,她立刻便将其收到了空間内。如此一來不僅能幫着空間補充靈氣,還能掩飾她是真正在煉丹。
否則那麽多物件呢,總不能憑空都消失了吧!
“你說的是真的?”那人遲疑了片刻後便問道:“你需要什麽藥材?”
看來這人是真心要來求子的。郁小仙松了口氣,同時在心裏不停冷笑:敢在老娘頭上動土,不訛你一頓都對不起她所受到的驚吓!
“都是些名貴的藥材,便是藥引子,也盡是些稀罕物。”她的口氣很有些爲難:“外頭人都說我心狠,将那些個丹藥的價錢弄得太貴。可他們哪裏知道這裏頭所費的材料有多寶貝呢……”
那人不耐煩的打斷了她:“少羅嗦,需要什麽藥材,你速速報上來!”
郁小仙微微垂下眸子,低聲道:“東西很多,隻怕您記不住。不如你放開我,我寫給你如何?”
那人猶豫了一下,終與将匕首拿了開來。但是叫郁小仙心驚的是,對方居然俯下身子将那匕首對準了她女兒的臉。
郁小仙真想大聲吼叫一聲,撲上去将這刺客給撕爛了!但是她不敢,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刺客,哆嗦着對他說道:“她隻是個孩子!你别太過分了!”
“隻要你交出丹藥,你的孩子自然是安全無比。”那人卻冷冰冰說道:“你若是使詐,我可不介意手上再多條人命!”
他臉上沒帶布巾,一雙眼睛冷漠而鎮定,好似根本就不怕郁小仙記住他的樣子。
聽到對方的話無比的陰森恐怖,郁小仙便有些膽寒,隻覺得這個中秋是她前世加今生,兩輩子以來過得最憋屈的一個!
“我這就寫!”她冷靜了片刻,走到書桌後自己磨了墨,然後慢慢寫了起來。她的字并不好看,構架間有些松散。又因爲要寫繁體,所以她時不時的還要停下來想一想。單子寫完後交給那人時,便又讓那人給諷刺了一通。
“這字寫的可真夠難看的!”他收起匕首,接過單子,然後便站在原地借着燈光細細看了一遍。
郁小仙一邊将女兒抱到懷裏,一邊就在心裏冷笑:你看吧,除了覺得東西很貴外,還能看出什麽名堂來。
“你确定這些東西都拿來後,你能給我煉出丹藥來?”那人半信半疑,臨走前又威脅了對方一通:“若你到時候拿不出丹藥來,我定要找你算賬的!”
郁小仙氣的七竅生煙,差點沒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你連診金都沒付,憑什麽要找我算賬?”郁小仙将女兒抱在懷裏後,膽子便大了起來,氣哼哼說道:“我這個人呢,最是讨厭憑白給人幹活。你要麽應下我的要求,要麽就試試我敢不敢在丹藥裏下毒!”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是郁小仙這樣心高氣傲的穿越女呢。到時候給你一顆毒藥,毒的你心肝肚肺全都爛透了才死!
那人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有什麽要求?”
他也看出來了。自從抱到那小嬰孩後,這婦人一下子就強勢起來。謹慎的想了想,那刺客說道:“我是百花樓的護法。你在這内宅後院,可能沒聽說過百花樓……”
“不,我聽說過。”郁小仙見對方退讓,便更緊追不放,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不就是個殺手組織麽!”
還百花樓呢!整的跟個青樓似的。不過她居然被個殺手組織盯上了,這還真有些不妙!
那人面色微變,卻也僅僅是愣了一下,然後又繼續道:“既然你聽說過我們的名聲,便也知道我們是最講信譽的。我們沒準備爲難你。隻要你給我們煉一瓶送子丹,你需要什麽要求,我們都能應下。”
他們拐彎抹角,找了很多人來接洽求藥,卻是怎麽也求不到。萬不得已之下,才潛入侯府,摸到了郁小仙這裏。
郁小仙卻抱着女兒往後退了兩步,冷笑道:“别人都是一顆一顆的要。你們胃口倒大,一要就是一整瓶。可以啊,一瓶藥有六顆,你能應下我六個願望?”
那人臉色一寒,殺氣外露:“我們隻會殺人。郁夫人隻要不貪心提一些我們辦不到的事情,别說六個願望,六十個願望我們也都能應下你!”
殺六個人和殺六十個人,在百花樓裏除了傭金不同,别的也沒什麽差别。
郁小仙冷哼了一聲:“你們先準備好藥材再說吧!”
若真能殺了她不想見到的人,這筆買賣未必不能做下去。反正她空間裏送子丹還多的是!
那人點了點頭,從後窗蹿了出去。四周圍一片寂靜,月光很亮,照的他的臉清晰無比的落在了夜七幾個的眼中。
“你确定對方是百花樓的護法王沖?”李延年聽了夜七的話後,疑惑的問道:“郁小仙怎麽跟百花樓也搭上了?”
這可真不是什麽好消息。
他就知道,那女人很邪門,很危險!
夜七低低回道:“應該是百花樓搭上了郁小仙才是。那百花樓的樓主已年過半百,膝下卻僅有一女。”
李延年聽了,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偌大的家業沒有子嗣繼承,這百花樓的樓主隻怕是急壞了!之前沒有辦法也就罷了,如今出了個送子觀音,他們還能忍耐了這麽長時間也真是難得了!
“你們可知道他和郁小仙說了什麽?”李延年還是有些不放心。若僅僅是求個丹藥,倆人會說上一炷香的時間麽!說不定私下裏還達成了什麽龌龊的協定來了呢!
夜七搖了搖頭:“那王沖武藝高強,我們若是貼的太近必要被其發覺的!”
所以這小半天來,他們幾個一直守在遠處,直等到對方離開之後才又有機會接近了對方。
“你去找人,在本王去北峭前就将那玉佩拿到手!”李延年冷聲說道:“這女人就是個禍害,玉佩沒拿到手之前,一定要把她給本王盯緊了!”
什麽煉丹,也就是騙騙外人罷了!他不管郁小仙跟王沖達成了什麽協定,他來個釜底抽薪将她的玉佩給毀去,讓她再也拿不出丹藥!到時候不管是王沖也好趙沖也罷,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不僅不會幫着她做事害人,指不定還要反過頭來對付她!
夜七急忙應是,一閃身便離開了王府。要從郁小仙身上偷出貼身的玉佩,普普通通的蟊賊可辦不到。而且王爺再過兩日就要離京,時間緊迫,不連夜将人找妥,他還真怕這任務完不成。
他想了想,決定去府衙走上一趟。
郁小仙還不知道李延年已經下決心要偷了她的玉佩了。她閃身進入空間取了一瓶丹藥出來以備用,然後便在腦子裏計算着她想要殺的人有沒有六個。
那個來曆可疑的小賤種算一個,周思文和周思敏算兩個,還有周言義那個渣男,她不殺了他,這心裏總覺得惡心!哦,還有那李延年跟皇後!這兩人今日在宴席上對她冷嘲熱諷,将她苦心經營的名聲一下子就毀去了。若是不報複一下,她實在是不甘心!
不過最後這兩人身份貴重,百花樓也未必有膽子敢接手。若是他們不敢,這兩個名額要落在誰身上呢?郁小仙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慢慢就睡着了。
“郁小仙!你給我起來!”
一個飽含怒意的聲音在耳邊炸起。郁小仙猛地一下睜開了眼,便見到自己的丈夫秦兆苗正憤恨的瞪着她:“你做了那麽多丢臉的事,回來後居然還能睡得着?你就不怕外人恥笑?你還有沒有一點點羞恥之心?”
秦兆苗在宴席上被聖上特意“關照”了一把,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讓他回來将後院管好。他原本還有些莫名其妙,等到宴席散了,他從宮中出來後,才從旁人那裏聽來了事情的經過!
秦兆苗覺得,他這輩子,不,是幾輩子就從沒那麽丢人過!雖然沒有人上來落井下石的譏諷他,但是一想到周圍人當時看他的眼光,他就羞惱的恨不能鑽到地縫裏去。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羞恥不羞恥的還有什麽用。”郁小仙早就做好了要被秦兆苗臭罵一頓的準備了,所以這會兒态度竟是異常的平靜:“你想罵就罵吧!反正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爲了這個家!”
秦兆苗一聽,卻更氣了:“爲了我?”
他有些發抖,連連冷笑了幾聲後怪異的叫道:“你還真是厚顔無恥!明明是你自己虛榮,卻說做這事情是爲了我!是我讓你去抄襲人家的詩詞的?還是府裏的其他人讓你去抄襲的?你真要是爲了我,當初怎麽不說那些詩詞是我秦兆苗寫的啊!”
他眼瞎了才會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有才有貌!一個連字都寫不好的人,居然能寫出那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傳世之作來?!現在想想,對方身上全是破綻,隻是他那時沉迷在她的謊言裏頭,不願多想罷了!
郁小仙聽了,卻是又氣又惱:“秦兆苗!你真讓我失望!若不是爲了配得上你,我何至于要弄出一個才女的名頭來?若不是爲了你仕途上走的更順暢些,我幹嘛要煉丹配藥,爲你拉攏人脈!”
這渣男!不出事還好!一出事就把責任都往她身上推!需要她的時候,她是千好萬好,不需要她了,立刻就露出了虛僞醜陋的面目!
秦兆苗聽她提起丹藥的事,便愣了愣。怪不得那些人即便目露譏諷了,嘴上卻還是客客氣氣的。
卻原來是惦記着他手上的送子丹啊!
“你那丹藥不會也是假的吧?”他忍住怒氣,卻還要奚落一下對方:“或者說那些丹藥根本不是你煉的?”
郁小仙心涼了半截,冷哼道:“丹房裏還能藏得下别人麽!你若不信,親自去查一查就是了!”
看吧看吧,這男人,定然是覺得她還有用,所以立刻就變了态度!郁小仙緊緊握住了脖子裏的玉佩心想:所以說靠人靠天都沒有,最重要的還是靠她自己!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