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顧傾城更想說的是,這抱大腿的機會可不是經常有;更何況還是人家自己送上門來的大粗腿,她又腦殼沒有壞掉;不抱才是白癡好不好?
顧傾城跟梁超偉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說着話,處處透露出來一絲親昵;可見兩個人熟悉的程度不一般。
女孩明媚的笑臉上帶着一絲俏皮,一旁的周新池親眼見到;這個叫做顧傾城的女孩子,對着梁超偉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出于本能,梁超偉對着顧傾城回了一個笑臉;雖然很淡,一旁的周新池卻看得非常清楚;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的好兄弟;是真的在跟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微笑。
這一幕幕讓周新池感到有些陌生的畫面,令得周新池對這個叫做顧傾城的女孩子;也開始好奇起來。
周新池跟梁超偉認識了這麽久,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在人前流露出來這樣的神情;特别是……讓自己好朋友改變這麽多的居然是個女孩子。
卧槽!要說這裏面沒有問題的話,打死周新池周新池也不會相信。
特别是梁超偉跟顧傾城兩個人,那種誰都插不進去的默契度;更是讓周新池啧啧稱奇。
梁超偉對着顧傾城說道:“賽麗娜,你決定好了什麽時候搬家沒有?到時候搬了新家可不要忘記請我們去你家吃飯。”
梁超偉這裏所說的吃飯,指的是一般的人在搬家之後請人吃的溫鍋飯。
一般的人新房落成或遷入新居,親友都會攜帶禮品到場聚飲;也就是俗稱的溫鍋。
舊時普通人家多不富裕,蓋完新房後;常常會出現經濟拮據的狀況,來溫鍋的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們;便會紛紛送來些食物、禮品,添置些家庭用具;以幫助他們度過困境。
同時這種習俗還能增進親朋感情,促進鄰裏之間和睦相處;使遷居者盡快适應新的環境,中國人一向對一些比較傳統的習俗都會承襲沿用。
顧傾城聽到梁超偉的話,忍不住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怎麽?偉仔原來你也知道溫鍋飯這一習俗嗎?”
顧傾城是真的感到訝異,溫鍋飯這種習俗在内地很多的地方都流行;不過她還真沒有想道,居然在香港也會有人懂得溫鍋飯。
尤其是這個人居然還是梁超偉來着,也難怪顧傾城會一副被吓到的模樣;木有辦法,呵呵……誰讓人家梁超偉的名頭太大,當然這裏指的是梁超偉十幾二十年後的名聲。
畢竟這個溫鍋飯跟喬遷新居可不一樣,兩者的意思多少還是有些差别的。
大概是顧傾城的表情太過詫異,梁超偉稍微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以前的時候,我曾經跟我媽咪去參加過她一個朋友家的溫鍋飯聚會;所以有知道少少。”
聽完了梁超偉的解釋之後,顧傾城這才恍然大悟;她就說嘛!這香港可不是内地……實際上她想說的是,像梁超偉這種高大上的人;怎麽會知道這麽傳統的東西呢?
木有辦法,這妹紙總是不自覺地将如今的梁超偉;跟她曾經那個世界已經功成名就的梁超偉搞混成一個人,會出現這樣子的失誤自然是難免。
當下顧傾城對着梁超偉爽快的說道:“偉仔,請你吃飯當然沒有問題;不過你的先幫忙我搬家再說。”
“偉仔,我以前租房子的地方東西雖然不多;但是住了不算太短的時間,多少還是有一些需要帶走的必需品;你知道的,我一個人肯定是沒有辦法搞定來着。”
顧傾城對着梁超偉聳了聳肩,開口解釋了一番。
在顧傾城看來,梁超偉曾經去過自己家裏;自己家是什麽樣的情況人家都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隐瞞梁超偉的必要。
“搬家!”
周新池總算是逮到了開口的機會,他搶在梁超偉的前面開口了。
他一手搭在梁超偉的肩膀上,一面對着自己的好兄弟擠眉弄眼;一邊又對着顧傾城笑眯眯的說道:“不知道賽麗娜你介不介意多一個免費的搬運工來着?”
介意!
她又不是笨蛋,這麽好康的事情開心都還來不及;她有什麽好介意的。
“新仔你肯來幫忙我搬家我是求之不得。”
顧傾城對着周新池送上一個自己甜美的笑容,然後開口将自己準備搬家的時間;告訴了梁超偉跟周新池兩個人。
“偉仔、新仔,我準備這個周末搬家;到時候你們兩個人可别說沒有時間啊!”顧傾城開口提醒了周新池跟梁超偉一句。
“放心好了,爲美女服務;我跟偉仔是絕對不會遲到的。”
周新池笑着說道,同時還不忘對着梁超偉眨了眨眼睛:“偉仔,我說的對不對?”
梁超偉跟周新池那麽熟了,一看周新池那搞怪的動作;哪裏會不明白,自己的好兄弟肯定又想太多了。
不過梁超偉也沒有想要在顧傾城的面前拆周新池的台,因此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卻還是對着顧傾城說了句。
“賽麗娜你放心,到了周末的那一天;我跟新仔會早點過來。”
顧傾城跟梁超偉、周新池約定好了搬家的時間,就跟對方揮手再見:“偉仔、新仔,我先走了;拜拜!”
周新池伸手在梁超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調侃了對方一句:“我說偉仔,人家賽麗娜都已經走遠了;你還在這裏杵着發什麽呆?莫非……”
“新仔,我跟你說。”周新池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梁超偉皺着眉頭給打斷:“賽麗娜可是個女孩子,你可千萬不要胡說八道破壞人家名譽。”
“切……我話都還沒有說出來,你怎麽就知道我的話會破壞人家賽麗娜的名譽;呐呐呐……還敢說你對人家賽麗娜沒有别的意思?”
“懶得理你!”梁超偉扭頭就走。
周新池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不甘弱後的追了上去:“偉仔,好歹我跟你做了這麽久的兄弟;你還想要隐瞞什麽?真當我這兄弟是作假的嗎?”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有沒有聽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表示心裏有鬼。”
…………
顧傾城睡得很不踏實,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在一個非常奇怪的環境中;是做夢嗎?不過……在他們周圍的銀色光暈是神馬玩意?夢境裏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夢的話,爲什麽她又會感覺到所有的一切都那麽的真實?
腦袋好痛……就跟被人猛烈地敲打過一樣,那一陣又一陣撕裂的疼痛;痛的讓顧傾城幾乎喘不過氣來,恨不得自己馬上立刻就死了才好。
密密麻麻的細細汗水,眨眼間就布滿了她整個的臉上;渾身更是如同剛剛從水裏面撈上來的一樣。
“啊……”顧傾城尖叫着睜開了眼睛。
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的顧傾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剛醒過來的她此刻還不是十分的清新,腦子裏就跟漿糊一樣迷糊一片。
夢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顧傾城已經記不清楚了,她唯一能夠清楚記得的;就是她那頭痛欲裂的腦袋。
一開始顧傾城以爲自己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一直到她醒過來之後;腦袋還在隐隐作疼,這一切都在無聲的提醒着她;或許剛才她所經曆的并不是夢那麽的簡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