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晴雪眉頭微微的皺起,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師妃暄你好歹也算是江湖中後起之秀裏面的佼佼者,要打便打不要浪費姑娘我的時間。”
葉晴雪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又或者是不喜歡的事的時候;總是顯得有那麽幾分的不耐煩,哪怕此刻在她面前的人是師妃暄;這個原著中作者大大的親生女,葉晴雪也沒有好臉色給對方。
師妃暄原本也是心高氣傲之人,算她的心裏面對于葉晴雪這個自稱是教了寇仲跟徐子陵武功的人存有顧忌;可是被人這麽赤果果的打臉,别說是師妃暄這樣一個心氣高傲的妹紙了;恐怕是師妃暄的師傅,慈航靜齋現任齋主梵清惠;這會子也會失去了理智。
打打,誰怕誰!
雖然說寇仲跟徐子陵兩個人的武功不弱,誰知道眼前這名女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沒有正式交手之前一切都很難說,萬一對方隻是一個跟趙括一樣隻會紙上談兵的家夥呢?
師妃暄也是有點被氣到了,想也不想手持色空劍對着葉晴雪微微一颔首:“如此,妃萱得罪了。”
别人不清楚師妃暄的真正實力,作爲一名看過無數遍大唐雙龍傳的現代人來說;葉晴雪嘴上雖然說得輕松寫意,但是内心裏面卻從來沒有小看師妃暄的意思。
葉晴雪記得原著中曾有過一段關于師妃暄武功的描述,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現在的師妃暄其實武功已經跟自己的師傅梵清惠一樣,到達了劍心通明的境界。
所謂的劍心通明其實是慈航靜齋的一種修煉方法,說它是一種标尺也不爲過;據說劍心通明圓滿後不會被任何事物迷惑,能明了一切事物之外還能預知安危禍富;達到這個世界已經被他完全看透了的境界,而且也隻有達到了這種程度之後才能入死關;不被靈魂出鞘後的幻象所迷惑完成死關,最後便可以破碎虛空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在面對師妃暄的時候,葉晴雪盡管一臉的漫不經心;卻早全身功力運轉整個人都已經戒備起來。
自從離開了越女劍的世界之後,葉晴雪已經很少動用當年越女阿青送給自己的那根青竹棒;這一次爲了表示對師妃暄的慎重,葉晴雪再次手腕一翻從系統包裹裏面取出了青竹棒。
雖然說葉晴雪的衣服比較寬大,但是因爲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葉晴雪的身上;所以葉晴雪的這一招憑空變出東西來,還是引得衆人臉色驟變。
當然了這個衆人裏面并不包括寇仲跟徐子陵兩個人,畢竟對于已經見慣了葉晴雪種種神秘的寇仲跟徐子陵兩個人來說;憑空變出東西來還真不算什麽?
大唐雙龍傳的世界畢竟不是修□□,這憑空變出東西來還是非常能夠引起人的震撼來;而這個時候師妃暄對于之前葉晴雪所說的,寇仲跟徐子陵兩個人的武功乃是她所教授的事情已經沒有了懷疑。
師妃暄這會子反倒擔心起來,葉晴雪武功的實力已經到達了何等的境界;如果說之前師妃暄心裏面還存有了一絲僥幸,認爲葉晴雪隻是紙上談兵的趙括之流的話;那麽這個時候的師妃暄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絲一毫這樣的僥幸心理。
至于原因麽?
呵呵……開什麽玩笑?你丫的有見到過武功不厲害的人,會連寶劍都不用;拿着一根青竹棒出來對敵麽?
别跟她說這青竹棒是個寶物堪比色空劍之類,師妃暄的眼神可是好得很;人家一早已經看出來了,葉晴雪手裏面拿着的的的确确是一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竹棒。
如果硬要說這跟青竹棒有什麽特别之處的話,葉晴雪一定會告訴你;她手上拿着的你可以說它隻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青竹棒,同樣的你也可以說這并非隻是一根普通的青竹棒;因爲葉晴雪手裏拿着的這跟青竹棒,正是當年越女阿青用來牧羊對敵的那根青竹棒;也是俗稱的牧羊棒。
常言道先發制人,後發者制于人!
葉晴雪青竹棒在手,整個人頓時氣場再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明明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卻讓人生出來一種感覺;仿佛此時此刻葉晴雪已經跟這間石室這方天地融爲了一體,讓人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破綻出來。
師妃暄心裏一凜,還沒有來的及做出相對應的措施來;葉晴雪卻突然出手了,一招……僅僅這麽一招而已,瞬間勝負立即見分曉。
青色的棒影漫天襲來,将師妃暄整個人鎖在其中;等到師妃暄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受制于人;看着不知道什麽時候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脖子上的青竹棒,這一刻即便是心氣高傲的師妃暄;也不由得心灰意冷起來。
原本師妃暄對于自己的武功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别說她這個時候面對的人是一個年紀跟自己相差無幾的少女;哪怕她此時此刻面對的人是厲害如同邪王石之軒這樣的人,師妃暄都有自信自己在對方的手底下至少也可以堅持個幾十招才會落敗。
可是誰能夠告訴她現在又是怎麽回事?她居然連一招都沒有已經受制于人,師妃暄是真的傻眼了;呆呆的傻愣在了原地,心裏更是一片死寂。
不止師妃暄傻愣在了原地,婠婠妹紙更是兩眼放光的看着葉晴雪;甚至因爲太過驚訝的緣故,小嘴張得差不多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甚至連寇仲跟徐子陵兄弟兩個人,這會子也難掩各自臉上的驚訝;寇仲跟徐子陵兩個人雖然一直以來都心知肚明葉晴雪的武功非常的厲害,可是卻做夢也沒有想過;葉晴雪的武功居然厲害到了一出手一招将師妃暄給秒殺掉了。
卧槽!
卧槽槽槽!
泥煤滴!這可是要逆天的節奏哈?寇仲跟徐子陵兄弟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禁有些暈乎乎的想道。
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别人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也算了;葉晴雪自己可是心裏有數得很,面對在場的所有人各自不同的反應;葉晴雪這會子内心可是發虛得很。
别看她剛才好似牛氣哄哄一樣,一招将師妃暄給制住了;其實葉晴雪不好意思說她之所以能夠這麽順利将師妃暄給制住,全都是自己作弊的結果;這還多虧了自己手腕上僞裝成了镯子的神獸萌寵銀子,在銀子的幫助下;葉晴雪這才可以輕輕松松的将師妃暄給制住。
葉晴雪的武功的确要比師妃暄高出了一截,不過葉晴雪畢竟不是越女阿青;即便是葉晴雪的手裏拿着的同樣是昔日越女阿青曾經的兵器,當初越女阿青用來牧羊的青竹棒;以葉晴雪如今的武功來講,她最多也是隻有越女阿青六七分的功力在。
想要打敗師妃暄那是絕對的沒有問題,可是想要輕輕松松僅用一招将師妃暄給打敗的話;似乎還真的不太可能。
形式比人強,江湖上信奉的一慣是誰的拳頭大;那麽誰會是老大,話語權也擱在誰的手裏頭。
師妃暄一行人很快消失在石室之外,不走……不走留下來做什麽?雖然說師妃暄口中的師叔弟弟的武功要比師妃暄略高一籌,但是憑葉晴雪可以一招将師妃暄給秒殺掉的實力來說;自己出手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人家想要送自己去西方極樂世界的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别看人小和尚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人小和尚的心裏可是不知道有多精明;既然打不過人家,這邪帝舍利也自然沒他們慈航靜齋跟靜念禅院兩派的什麽事。
師妃暄帶着慈航靜齋跟靜念禅院兩派的門下弟子走了,偌大的石室裏面隻剩下了葉晴雪、寇仲跟徐子陵還有婠婠四個人。
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了,葉晴雪還來不及好好地跟寇仲、徐子陵兩個人叙舊一番;被婠婠給黏上了。
“雪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剛才我有聽到仲少叫你雪兒。”婠婠眨巴了一下眼睛對葉晴雪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開口說道:“我叫婠婠,是仲少跟子陵兩個人的朋友。”
婠婠不是沒有聽到徐子陵叫葉晴雪晴雪來着,不過婠婠私心裏覺得雪兒兩個字帶着一種親昵;出于對葉晴雪的崇拜,婠婠自然希望自己可以跟葉晴雪多親近一些、更親密一點。
“當然沒有問題,名字本來是給人家叫的。”出于對婠婠的喜,葉晴雪同樣回了婠婠一個燦爛的笑臉;隻可惜有面紗給遮擋住了,旁邊的寇仲無法看到葉晴雪一臉燦爛笑容時候的美麗容顔。
隻是很快葉晴雪便感覺到壓力山大起來,葉晴雪做夢也想不到;婠婠這個在原著裏面美麗如同精靈一樣的女孩子,居然會是一個話唠?
泥煤!說好的妖媚呢?說好的風情萬種呢?她怎麽看到的不是如同狐狸精蘇妲己一樣的存在,反而是一個女版的唐三藏來着。
“雪兒,這個子陵跟仲少兩個人的武功真的是雪兒你教的嗎?”婠婠好奇的問了葉晴雪一句。
“嗯……算是吧!”貌似這個是事實,因此葉晴雪想也不想輕輕地點了點頭。
“真沒有想到,雪兒你居然這麽厲害;仲少跟子陵兩個人的武功可是跟我不相伯仲耶!”婠婠嘴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歡呼雀躍起來,一臉星星眼看着葉晴雪說道。
“跟我沒有多大的關系,全都是陵少跟阿仲兩個人天賦好,是他們兄弟兩個人自己努力的結果;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葉晴雪聽到婠婠的話,面紗下的她嘴角抽搐得厲害;她倒是并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最主要還是寇仲跟徐子陵兩個人自己用工;再加上天賦異禀,百分之九十九的天賦加上百分之一的勤奮;寇仲跟徐子陵兩個人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誰說的,一個人算天賦再好;如果沒有名師指點的話,勢必也将會一事無成。”婠婠一聽到葉晴雪妄自菲薄的一番話時,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有人這麽的維護自己,葉晴雪說不高興的話那絕對是騙人的。
看着明顯化身成爲話唠的婠婠妹紙,葉晴雪眼裏的笑意怎麽都遮掩不住;她似乎已經可以預見,徐子陵如果真的跟婠婠兩個人可以走到一起的話;這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