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旁的甜品店,這會兒沒有什麽人。
空空蕩蕩的店鋪裏,就坐了簡一淩和翟昀晟兩個人。
“這個給你。”
翟昀晟忽然拿出來一個小吊墜,很是随意地丢到了簡一淩的面前。
簡一淩看向吊墜。
一根黑色的細繩,挂着一枚透明的玉墜子。
玉墜本身不大,有翟昀晟大拇指指甲蓋的大小。
比簡一淩自己的大拇指指甲蓋大一點。
玉墜表面刻着許多古文字。
看起來很典雅古樸的一枚玉墜。
簡一淩沒有馬上去接,而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翟昀晟。
不是節日,也沒有過生日,爲什麽要送她禮物?
翟昀晟随口解釋:“見面禮,三年不見,再次重逢,送點禮物表達一下。”
簡一淩還是沒有去拿。
翟昀晟慵懶地靠在椅子上,“又不是什麽值錢的物件,就是爺送的禮物,你得好好戴着,就當是你違背承諾的一點懲罰吧。”
懲罰?
沒聽說過懲罰是給人送一枚玉墜子讓人戴着的。
玉墜子看起來确實不是什麽珍貴稀罕的物件,至少對翟昀晟來說不應該算是。
但怎麽說也是件禮物。
“這不是懲罰。”簡一淩反駁。
“爺說是就是。”翟昀晟态度強硬。
翟昀晟也是頭一回哄着小姑娘,不是很有經驗。
隻能仗着簡一淩理虧,命令她收下了。
别說這對簡一淩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她聽話地拿起了桌上那枚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别的玉墜,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小小的玉墜,挂在簡一淩細白的脖子上,不耀眼不華麗,似乎很是合适。
翟昀晟看着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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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家。
翟老爺子這兩年終于可以修身養性了。
因爲他的大孫子終于肯接過他們翟家的家業了。
當然這還不足以讓他高興。
因爲對老爺子來說,接不接家業還是次要的,能不能娶個孫媳婦回來,讓他抱上曾孫子才是主要的。
翟老爺子手底下一個得力下屬前來向他彙報最新的一些情況。
臨到最後,下屬說:“老爺,下面有人彙報,說是在京城裏面看到有人戴着翟家主母的玉墜子。”
“什麽亂七八糟的,是不是看走眼了,我翟家主母的玉墜多少年沒有人戴過了?”
翟老爺子自己的老伴走得早,留下自己和兩個兒子。
大兒子結婚後沒多久,老婆就死了,留下一個嗷嗷待哺的孫子。
這個唯一的孫子長大了說什麽也不肯結婚。
至于他的二兒子到現在都還沒結婚。
翟家上下總共就他們三條光棍,哪來的主母?
那墜子都不知道多少年沒人見過了!
“據說這個疑似戴着晨霜玉墜的人,是以前和少爺一起打過比賽的那個女孩子。”
因爲是翟昀晟認識的人,下面的人看到玉墜,才特地留意了。
“你說什麽?”翟老爺子手裏面正在把玩的古董紫砂茶壺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老爺子看都沒有看一眼他的茶壺,而是追問下屬:“你是說,你們看到那個疑似戴着我們翟家主母玉墜的女孩子是簡家的那個丫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