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賭場内熱鬧非凡的人群,朱天明心裏有些激動,算下來,今天應該是自已到海州的第二十天了,自己終于進入了周氏犯罪集團的大門内。
刀哥可不知道朱天明在想什麽,看他似乎有些激動,以爲他是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震憾。得意地一笑,刀哥招呼着朱天明進入賭場,鐵門兩邊站着兩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一個身上剌着一條龍,一個身上剌着一隻蠍,看起來都非常彪悍,兩人看到刀哥,忙喊道:“刀哥!”
刀哥對着二人一點頭,一指朱天明說道:“這位是楊哥,是我的副手,你們可要記住了。”
兩人趕緊說道:“好的,刀哥。”随後又對朱天明說道:“楊哥好。”隻是神态就沒有對刀哥那麽恭敬了。
朱天明也不在意,自己初來乍到,又這麽年輕,肯定難以讓他們信服。
然後刀哥又帶着朱天明繼續往裏走,裏面的人看到刀哥,不時的有人和他打招呼,刀哥徑直來到鐵門左側一個四方形的屋旁邊,然後介紹道:“兄弟,這是碼房,就是兌換籌碼的地方。”
這個屋隻開着一個小窗口,此時正有四五個人圍在窗口那兌換籌碼。
朱天明向窗口裏面看去,隻見碼房裏面有兩個男,其中一個在窗口這,面相比較年輕,約有二十來歲,正端着一盤籌碼交給外面的一個女,臉龐看起來和刀哥有些相仿,另一個看起來年紀較大一些,正在裏面登記什麽。
“刀哥,裏面這負責碼房的是什麽人啊?”朱天明裝作随意的問了一句。
刀哥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表情,他敷衍道:“都是信得過的兄弟,我看他們倆個踏實穩重,就讓他們負責碼房了。”
朱天明點點沒有說話。
這時,兌換過籌碼的那個女轉身正要離開,可看到刀哥在一邊,忙過來恭敬地說道:“刀哥好。”
刀哥一指朱天明,說道:“這是楊哥,是我的副手。”
女約有二十五六,長相妩媚,馬上伶俐地對朱天明說道:“楊哥你好,我叫小紅,以後有什麽事你可以盡管吩咐我。”
朱天明點了點頭,然後問刀哥:“她是……?”
刀哥指了一下碼房窗口的幾人,解釋道:“她和他們幾個都是監台,專門負責幫客人換籌碼,換錢的。别看這工作輕松,可收入可是挺不錯的,有時遇到大方的客人,一下賞個成千上萬也是有可能的。”
然後刀哥又帶着朱天明一一參觀了賭場各處,讓朱天明真是大開了眼界,這個賭場的玩法很多,主要有*,老虎機,另外也有骰,麻将,紙牌,可以說花樣衆多。
刀哥這個人确實很有頭腦,可以說把賭場管理得井井有條,賭場的人員分工很明确,互不沖突,有專門看場的,也就是保安,還有合手,是專門負責發牌的,還有監場,是專門負責清點每一局輸赢的籌碼的,另外還有監台,負責放債的等等。真是分工細緻,各有所勞。
而且賭場分兩屋,下面是大廳,上面是貴賓間,專門給一些富豪用的,以滿足不同層次的人的需要。另外在二樓還有一個大食堂,一天二十四小時供應食物。
另外刀哥還在一樓賭場和二樓貴賓間内裝了攝像頭,可以全方位觀察,以防止有老千出現,朱天明在監控室看了一會,隻見監控器上面,一個個賭客手中的牌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刀哥指着其中一個畫面中的一個男說道:“兄弟,這是我們賭場的高手劉博。”朱天明看了過去,這是一個貴賓間,賭客玩的是*,刀哥說的劉博是一個體形略胖的男,看起來外貌有些憨厚,看其身前,已經赢了不少的籌碼。
在那個監視器前面有一個男,一邊把其他人的牌的畫面調了出來,一邊對着耳機說着什麽,朱天明問道:“刀哥,這是……?”
刀哥嘿嘿一笑,說道:“那小帶着無線微型耳機,監控室這邊随時可以向他傳達消息,你說這小能不赢嗎?”
朱天明有些默然,爲那些一無所知的賭客感到悲哀。
兩人從監控室出來後,朱天明就把心中的一些疑問問了出來,“刀哥,你是如何保證我們這個地方不被賭客洩露出去的啊?”
刀哥自豪地說道:“兄弟你不知道,我們這裏的賭客都是熟人介紹過來的,不是知根知底的根本到不了我們這兒來,而且我們賭場對賭客管接管送,接送的車全部用黑紙貼在車窗上,車内的人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什麽位置。”
朱天明“哦”了一聲,問道:“那難道就從來沒有警察混進來過嗎?”
刀哥一挑眉,說道:“沒,要是有的話我們這早就完了,不過,倒是以前有個記者混了進來,我們當着那幫賭客的面把那個記者捅了個透心涼,還把帶他來的老闆砍了一隻手,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亂帶人進來了。”
朱天明眼内寒光閃了一下,又問道:“刀哥,那這個片區的派出所沒對我們這懷疑過嗎?”
刀哥哈哈一笑,說道:“我們這是汽修廠,有幾輛車進進出出的,有什麽可懷疑的。而且那幫狗,其實很好打發的,隻要給他們送些錢,再安排兩個美女陪一陪,就什麽事也沒有了。我和派出所的那幫家夥熟得很,有時間我帶你去派出所和他們見個面,互相認識一下。”
聽了刀哥的話,朱天明“嗯”了一聲,不過心裏面難受得很,是又氣又恨啊。
最後刀哥又帶着朱天明參觀了兩個地方,第一個是金庫,金庫在賭場一樓最後面的一個角落裏面,是一個隻有幾平米的小房間,房門是那種厚厚的帶有密碼鎖的鐵門,隻有刀哥一個人能随意進出。朱天明進去金庫看了一下,隻見金庫的一個櫃裏面堆的滿滿的都是錢,看樣應該有上千萬。
刀哥在一旁解釋道:“賭場每天賺來的錢都存在這裏面,一個月上交給總部一次,由總部漂白。”
朱天明聽後隻是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麽。
後來兩人又來到一個地道口這,刀哥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爲了防止出事,我們還挖了條地道,以後萬一出事了,我們得給自己留條後。”
朱天明豎起大拇指贊道:“刀哥想的很周到啊。”
刀哥嘿嘿一笑,說道:“兄弟你來到這,我以後就更放心了,對你的身手,我可是佩服的很呢。”朱天明謙虛道:“我不過能打兩下罷了,也沒什麽,跟刀哥這掙錢的本事比起來,就是拍馬也趕不上啊。”
刀哥被朱天明誇得高興,心想,這小看來還不難處,以後有好處可以分給他一些,周二爺很看重他,而且這小據說和鳳舞那丫頭關系不錯,沒準以後就是周家的女婿,交好了他,肯定以後錯不了。
接着,刀哥又領着朱天明見了兩個人,一個是賭場的保安頭,叫做胖大海,長得塊不小,就是皮膚黑幽幽的,見了朱天明很是恭敬。第二個叫做小蘭,是刀哥的情婦,年約二十**,負責管理賭場内的監台,監場,合手,還有廚師一些打雜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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