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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國雄在興奮之餘,也沒有忘了對抓賭行動進行精心布置。
警察和賭徒之間進行的是一場永無休止的戰争,這場戰争一直持續了這麽多年,雙方鬥智鬥勇,可以說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賭徒防止被抓的手段層出不窮,警察抓賭也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甜水鎮派出所的一衆警察雖然很少抓賭,但是在和兄弟單位交流時,也了解了不少這中間的道道,自然要有針對性地采取措施。
這麽大的一場賭博,負責場地的鄧文河肯定會千方百計,想盡手段來保護參與賭博的這些老闆的安全,不說一裏一哨吧,在甜水鎮派出所門口附近進行監督的人肯定少不了,還有在村口放哨的人也少不了,這些人一旦發現什麽異常,就會馬上電話通知鄧文河,讓他們趕緊中止賭博。
下午三點多,除了戶籍民警鮑玉芬和昨天值班的趙甯外,程國雄把其他民警全召集到會議室進行開會,讨論一下如何做好部署,以保抓賭行動萬無一失,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出謀劃策。
田武首先說道:“程所,我認爲,鄧文河肯定會在我們派出所附近和十裏店的村口派人布眼,所以,我們去十裏店時絕對不能用我們所裏的面包車,我們的面包車太醒目了,一旦出動,就會馬上讓那些人警惕起來,從而導緻抓賭行動一敗塗地。”。
柳永軍說道:“那可以先把我們派出所附近的可疑人物抓起來啊,然後我們再去十裏店,大家行動時得要有幾個穿便衣的,快到村口的時候,讓兩個人提前下車,如果發現村口有可疑人物的話,就馬上抓人,然後再進村子。”。
田武反駁道:“那萬一半路上也有放哨的怎麽辦,我們總不能見人就抓吧。”。
柳永軍一時語塞了。
指導員李二民說道:“我們可以找一輛其他的什麽車,越普通的車越好,越能麻痹人,這樣就問題不大了。”。
朱天明說道:“我可以聯系到煤球廠一輛拉煤的車,司機是他們村的人,這樣,他們更不會懷疑什麽了。”。
程國雄脫口說道:“好,小朱,車就由你來聯系。”。
這時,郝玉生說道:“在鄧文河家門口附近肯定也有人放哨,到時,必須由兩個身手好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内制服他們,否則時間一長,肯定會引起裏面的人注意,那樣,他們就會有足夠的時間應對我們了。”。
焦天深張口說道:“我推薦天明去,他的身手很好的。”。
柳永軍也說道:“我也推薦天明,他肯定行的。”。
程國雄飽含深意地看了朱天明一眼,說道:“好,天明是一個,另外一個,小焦上吧,你的身手也不錯。”。
焦天深回答道:“行,程所。”。
接着,李二民說道:“他們這樣的人家一般都養狗,最好裝備一些肉包子什麽的,吸引住狗,不要讓狗亂叫,他們發現的越晚,就越對我們有利,否則可能會讓我們撲空的。”。
朱天明說道:“是的,我上午去他們家裏,确實發現有一條狗,這個也很有必要,另外他們家的院牆也挺高的,到時我負責翻牆進去給大家開門。”。
會議開了一個小時左右,最後大家實在都想不出來什麽了,程國雄就總結了一下,讓大家散會,開始各自做準備。
接着,程國雄讓朱天明出去轉一圈,觀察一下派出所門口附近是否有什麽異常,朱天明出去後,果然發現了兩個男子一直在派出所門口附近轉悠,這兩個男子看似好象是路過,但是卻走得極慢,等朱天明裝做辦事回來後,發現二人還在門口附近轉悠。
晚上八點才開賭,這才四點多居然就開始在派出所門口布眼了,這個發現讓朱天明暗自吃驚,鄧文河反應這麽謹慎,隻有一個可能,說明鄧文河對這場賭博非常重視,這場賭博肯定賭資少不了,要真是能成功抓獲他們的話,繳獲的賭金肯定可以讓人大吃一驚。
因爲有以前焦希成賭博被騙一事,朱天明心中對賭博可以說是深惡痛絕,更何況,這場賭博的場地還是在自已負責的村内,如果不是那天剛好遇到鄧文河,這事肯定派出所無法發現,那麽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說不定,會慢慢帶壞村裏的風氣。
必須,賭博這玩意就象傳染病一樣,會慢慢擴散的。
下班後,甜水鎮派出所的一衆警察們紛紛象往常一樣開始回家了,隻是不約而同地,大家出了派出所後,都各自在鎮上找了個地方留了下來,有的人去飯店吃飯了,有的人去找熟人閑聊去了,反正就是沒人一個人真的離開鎮子。
而且休假的趙甯這時候也從家中趕到了鎮上,跑到了鎮上的衛生院裏找一個朋友閑聊天。
到了晚上八點半的時候,除了李二民和郝玉生外,其他五人全都到了甜水鎮衛生院門口上了一輛髒兮兮的拉煤車,車上放着一個大塑料蓬,衆人顧不得熱和髒,全都藏到了大塑料蓬下面,然後車子就慢騰騰地向十裏店出發了。
開車的司機是十裏店的村民錢樹民,年紀有四十多歲了,朱天明隻是告訴他說派出所要到村裏辦案去,要隐蔽些,别的也沒給他說什麽,老實巴腳的錢樹民也沒有多問。
等到了村口的時候,果然,錢樹民被兩個小夥子攔住了。
一個小夥子走近了一看,見是錢樹民,便問道:“大叔,怎麽今天回來得這麽晚啊?”。
錢樹民回答道:“今天事多,耽誤了,小六,你們在這幹什麽呢?”。
小夥子回答道:“我們在這等人,大叔,你的車後面拉着人沒有啊?”。
錢樹民聽了他的話,心裏就是一驚,忙回道:“沒有啊。”。
别一個小夥子笑着說道“他的這車後面都髒死了,怎麽可能有人,你要不信,上去打個滾,馬上讓你變成非洲人。”。
聽了他的話,叫小六的小夥子原本想去查看一下的心也淡了下來,說道:“大叔,你過去吧。”。
錢樹民雖然隐隐覺得不對勁,但也沒說什麽,啓動車子,慢慢地進了村子,然後按照朱天明的吩咐向着鄧文河家開去,等到半路的時候,朱天明五人就下了車子,朱天明和焦天深二人在前,其他三人在後,五人就向着朱文河家走去。
朱天明兩人快到了鄧文河家門口的時候,朱天明因爲晚上的視力也很好,就看到兩個男子手拿鐵棒躲在黑暗中,朱天明假裝沒有看到他們,伸手碰了一下焦天深,然後慢慢地向着他們二人走去。
離二人還有三四米的時候,其中一個男子開口問道:“是誰?”。
朱天明裝作吓了一跳,回答道:“是我,是支書讓我來的,你是誰啊,躲這幹什麽,深更半夜的吓死人。”。
那個男子奇怪地說道:“支書讓你來的,你是誰啊,怎麽聽你聲音這麽陌生。”,邊說着這個男子邊打開了手中的手電筒,準備照向天明。
這時,朱天明和焦天深兩人已如兩隻猛虎一般,向着二人撲了過去,朱天明動作太快了,被他攻擊的那個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個手刀砍在頸部,一下子就被打暈了,另一個男子見勢不妙,正準備喊,卻看到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向臉上飛來,忙扭身躲過,卻是焦天深扔出的一個肉包子,接着,焦天深又上前一拳向他打來,拳還沒到,朱天明已上前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嘴,說道:“我們是派出所的,不要吭聲。”。
這個男子頓時身體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