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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八點剛過,焦洛北就接到安豐縣公安局的電話,讓他帶着兒子到局裏來一趟,“是什麽事啊?昨天下午不是已經指認過犯人了嗎?怎麽又讓過去。”,焦洛北心中很是疑惑。
疑惑歸疑惑,他也不敢怠慢,馬上帶着兒子趕了過去。
到了安豐縣公安局。
居然還是刑警大隊長汪正接待的他,汪正讓他和兒子會下,然後說道:“根據我們連夜調查審訊,案子已經了解清楚了,劉老黑,刀小海,朱三胖三人供認不諱,承認了他們設局詐騙你兒子的經過,現在,你們辦一下手續,就可以領走被騙的四十萬元了。”。
“汪隊長,這是真的嗎?”,焦洛北驚喜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們局長特意指示的,要特事特辦,讓您能過上一個快樂,幸福的春節,以後,要教育好你兒子,千萬不要讓他再賭博了。”,汪正面帶微笑地說道。
“謝謝,真是太謝謝了,謝謝汪隊長,謝謝鍾局長。”,焦洛北感激地連聲說道。
辦過手續後,焦洛北就領回了四十萬元,望着那一大堆錢,焦洛北心中感慨萬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四十萬一分不少地就給了,而且這麽快,從報案到退錢,隻用了僅僅一天,公安局什麽時候辦案效率這麽高了,什麽時候辦案這麽人性化了,看來,我想的沒錯,天明這孩子能量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原以爲,給老朱家送的那點東西已經可以了,現在看來,遠遠不夠,老朱家要發達了,要興旺了,趁着這個機會,好好交好一下,以後,兒子也有個幫趁。”。
的确,焦洛北又一次感到了震驚,沒想到今天居然就能領回被騙的四十萬元,這簡直就是個奇迹。
一般情況下,如果錢被騙了,即使騙子能被抓住,被騙的錢能要回的機會也不高,特别是對于一個無權無勢的老百姓,更是這樣。
但這次,錢不但退了回來,而且退的很快,一分不少,這很不容易,先不說錢被騙子消費掉了沒有,單說焦希成參與賭博,也是違了法的,要是平常被警察抓住,肯定免不了拘留罰款,但這些事,汪隊長一句沒提。
而且汪隊長話中還特意提到了鍾局長,這是要讓他明白,都是鍾局長在背後關照,你應該好好感謝一下鍾局長,爲鍾局長說些好話。
焦洛北想到這有些苦笑,現在,他都不知道朱天明背後的靠山是誰,又如何爲鍾局長說話。
随後,在安豐縣公安局一民警的護送下,焦洛北到銀行把錢存了起來,然後就歡天喜地地回家了,他要把這個喜訊早些告訴愛人。
并且,也要和愛人再商量一下,如何報答朱天明,如何交好老朱家。
朱天明這時正騎車向新華書店走去。
早上起來,朱天明的心情是無比喜悅的,自從昨晚再次進入“内視”中後,他現在已完全掌握了進入“内視”的方法,随時随地都可以進入到那種奇妙的狀态了。
而且進入“内視”中後,可以控制自如,不再象第一次,莫如其妙地就從那種狀态中退出來了。
鍛煉完後回到家中,朱天明哼着小曲,一幅開心無比的樣子,朱玉秀看着他疑惑地問道:“哥,有什麽好事啊,讓你樂成這樣,給我說說嘛。”。
“玉秀,哥能有什麽好事啊,要是有的話,你還能不知道嗎?”,朱天明笑着回答道。
“哼,你騙我,明明有的,就是不告訴我,是不是李梅姐姐給你打電話了。”,朱玉秀裝做一幅兇巴巴的樣子說道。
妹妹提起了李梅,讓朱天明又想起了李梅昨天晚上的那個短信,雖然那個短信很纏綿,但朱天明卻心裏隐隐感到一絲不安。
自己也太敏感了吧,朱天明有點自嘲。
吃過飯後,朱天明回到了自己屋裏,又進入到了“内視”中。
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丹田中那顆珠子産生的一絲絲乳白色的氣,“這些氣看起來很靈動,幹脆我就叫他們靈氣吧,這些靈氣雖然很少,很稀薄,但看起來很神妙,很有一些奇效。”。
“不知道,我能不能指揮這些靈氣在經脈内流動。”,想到這,朱天明就想着這些靈氣向腦部流動,結果,靈氣居然真的緩緩地沿着經脈向腦部轉移了。
這與第一次“内視”時,靈氣流動到腦部可不一樣,那一次,靈氣是自動的,而現在,是在他的指揮下才流動過去的,朱天明不由得心中大喜,看來這些靈氣是可以指揮的了。
當經脈中的靈氣全部轉移到腦部以後,朱天明忽然覺得自己有一種“聰明絕頂”的感覺,就好象突然間有了“大智慧”,“大悟性”,這個時候,要是自己學東西,會掌握得很快,而且計算能力超強,就是和那些超大型計算機比起來,也不見得差了多少。
但就在這短短幾秒鍾的時間,朱天明發覺腦部的靈氣就變得少了一點。
“看來要達到這個狀态,很耗費靈氣啊,這所有的靈氣加在一起,也最多堅持五分鍾,靈氣,還是太少了,不過也沒辦法,靈氣全靠那顆珠子供給,産生得非常緩慢,又一直不斷地在消耗,所以,就顯得很少了,不過,這麽點靈氣,就已經夠逆天了,如果身體經脈裏面到處都是靈氣,非常濃郁,那樣,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麽樣子,可惜,這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這些靈氣全部轉移到眼部,不知道眼睛會怎麽樣?”,突然産生了這麽一個想法後,朱天明又指揮着靈氣向眼部流動過去。
眼部的經脈很纖細,也很多,過了片刻,靈氣才全都轉移了過去,然後朱天明從“内視”中退出,就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空氣已不再是原來的空氣,朱天明眼前的世界突然就變了。
原本看不到的空氣在他的眼中變得氲氲氤氤,就如一層薄薄的細紗,又如一縷縷淡淡的煙霧,在這其中,又夾雜着一絲乳白色的靈氣,很少很少,即使他在這種特别的狀态下,也幾乎難以觀察到。
“不知道,在這種狀态看人會是什麽樣子?”,想到這,朱天明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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