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曼麗微微臉紅:“好!”
“大家都知道,我以前和小堯都被鳳家追殺了很多年,所以這些年我對鳳家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比較了解。”
“鳳德昌風頭正盛的時候,正好是五年前,那個時候鳳德昌可以說是說一句話都抖三抖的存在,威望極高,深的總統的看重。”
“可是後面,他可以說是一手斷了自己的後路,自己貪污受賄不說,還縱容手下很多人也是這樣,而且根本就不分那贓款原本是用來幹什麽的,畢竟送禮受賄這種事情,在我們國家說小了是人情來往,隻要你來的正,該收的收,也不會有人說什麽,可是太過了,就容易讓人失望了。”
“鳳德昌的失寵,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也都知道是爲了什麽,而這種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原因,鳳德昌卻不知道,他早就已經權欲熏心,看不明白了。”
“所以這件事情,我覺得以鳳德昌來說,做不到這麽細緻。”
其他的人聽了君曼麗的分析,頓時豁然開朗,确實是這樣。
顧甯笑了笑贊歎道:“突然覺得讓你整天倒騰那些瓷器簡直是屈才,以你的智慧做生意絕對也會有成就的。”
“沒有,沒有,我對做生意這些可是一竅不通。”君曼麗擺了擺手,推脫着。
喬易欣也笑着打趣道:“你就受了吧,我和顧甯這麽多年了,都還沒聽到她這麽誇我呢!”
靈久兒表示也是一樣:“是啊!最多就聽顧甯誇我,真能幹,真是個得力助手之類的,可是沒聽過我一個人也能幹出什麽成就的話。”
君曼麗被他們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君曼麗更加的不好意思。而一邊的沐烈看着君曼麗的眼光中,滿是贊賞,滿是欣慰。
顧甯咳了咳,打斷了她們的打趣,繼續說道:“恩,其實曼麗的分析我之前也想過。”
“根據之前我讓久兒查的鳳德昌保釋的事情,原本冷紅秋是去求了冷家的人,聽說是被拒絕了,冷紅秋氣呼呼的回來。”
“沒過多久,鳳德昌就在被發現癌症保釋,然後許亮頂包,這麽巧的事情,憑着冷紅秋一個人是做不出來的。”
“我想……”
“這一定,和南非的人幹出來的!”
顧甯說完腦海中閃現出之前在南非鑽石博覽會上的那個身影,玉手握成拳頭。她真的沒有想那麽多,生意上的事情,竟然牽扯到了這麽多家庭整個家庭的生死。
其他的人心裏也是一揪,想想他們一個個差點都死掉的情景,還有君堯的生死未蔔,蔣家的人CMG的人被抓,他們心裏都一個個氣憤填膺、怒不可遏!
“那怎麽辦?就讓這幫人得意麽?”南宮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在天使之手這麽多年,從小就是少主,現在更是繼承了,手上握着的也是戎馬一生的人,現在這些人卻隻能到處逃串躲起來,想想都憋屈。
“不、等!”
顧甯親啓朱唇,吐出這兩個字,星眸裏閃現出一抹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