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德昌滿臉哀痛的說着,許亮心裏想着,是啊,連他幹爹都鬥不過蔣皓宇,那他憑什麽呢?即便他現在是副軍區長,可是蔣皓宇不但是軍區長,蔣皓宇的父親還是三省之長。
他的勢力和蔣家懸殊的實在是太多了,鳳德昌說的沒有錯,他根本就不是蔣皓宇的對手,将來他幹爹要是被抓了之後,他拿什麽來對付蔣皓宇呢。
說不定沒有多久,他都會落得和鳳德昌一樣的下場。
許亮是個實心腸的,爲人耿直,現在的思維,因爲鳳青卿的事情,以爲蔣皓宇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會這樣想也是自然的。
許亮想到這裏,隻覺得絕望。
跪在地上,抱着鳳青卿的手臂覺得格外的沉重。
男人最痛苦的,莫過于在你最想要給一個人幸福,給一個人保護的時候,卻無能爲力。
許亮的心被壓抑着,痛苦萬分,看着面色蒼白的鳳青卿眼角一滴眼淚滑過。
良久,許亮才緩緩的擡起頭來朝着鳳德昌看過去:“幹爹,我能怎麽做,我該怎麽做?怎麽做就可以解了現在鳳家的難,讓蔣皓宇不再好過?”
他知道,他的幹爹一定有辦法!
許亮此時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讓他付出什麽,他都願意。
鳳德昌不忍的側過臉去,不再看他:“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你走吧。和我們鳳家斷絕關系,這樣說不定還能夠保你一個平安。”
許亮的情緒再此被鳳德昌這句話激發的更深:“幹爹,您這說的是什麽話,我是被鳳家養大的,我就是鳳家的孩子,鳳家有難我怎麽能夠躲的遠遠的呢?”
“幹爹,你告訴我,我究竟要怎麽做?連夜帶着人,将蔣皓宇殺了麽?”
許亮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說出來的話,也沒有經過大腦深究,都是脫口而出。
就在這個時候,一邊的冷紅秋恰到好處的小聲的在鳳德昌的身邊勸解道:“德昌,要不就告訴亮兒吧,之前我弟弟說的那個辦法。”
“不行,絕對不行,亮兒就是我的孩子,我怎麽能夠這樣做呢。”鳳德昌一臉嚴肅,不容拒絕的說道,說完還狠狠的瞪了冷紅秋一眼。
“幹爹,什麽不行?”聽着冷紅秋你說出的這個話,許亮已經知道了,一定是有辦法的。
冷紅秋的弟弟是誰,冷紅秋的弟弟可是檢察官,對這些事情怎麽會不了解呢,想出來的解決的辦法一定是最有用的。
鳳德昌不由分說:“不行,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青卿你也不能帶走,你趁早走,再也不要來鳳家了。“
鳳德昌嚴厲的說完,猛地轉身,不再給許亮說話的機會。
鳳德昌剛走,許亮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将鳳青卿放在一邊的沙發上,然後連忙轉身拉住想要離開的冷紅秋。
“幹娘,你告訴我,告訴我是什麽辦法,我可以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