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她會突然說出那樣的話?
她的爸爸,現在還以爲是她爲了要幫蔣皓宇才會這樣做的。
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要這樣去做。她對蔣皓宇已經,死心了。這麽多年,她累了。
這邊的鳳德昌回到了鳳家,剛剛坐下來,就砸碎了桌子上的一個白玉杯盞。
把一直跟在鳳德昌身邊的冷紅秋吓了一跳。
“德昌,你别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劃算啊,而且青卿這事兒絕對有蹊跷,絕對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什麽人在背後搞鬼啊!”
冷紅秋剛剛說完,鳳德昌剛剛砸掉一個古董擺件洩掉的氣再次上湧。
“她自己親口說出來的話,還有什麽人能夠逼她。我看她不是腦子壞了,就是誠心想要幫蔣皓宇。”
說道這裏,鳳德昌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茶壺擲了出去。
“當初她和蔣皓宇的事情,我就不同意,我早就看出來蔣皓宇不是真心,可你呢?什麽事情都應她,什麽事情都慣着她,這些年你在背後幫了她做了是多少事情,你以爲我不知道到麽?”
鳳德昌也怪他自己,明明知道她們兩個人做的什麽事情,卻還是無視默認。
如果不是鳳德昌這樣,鳳德昌手下的那些人,也是不可能任由着他來差遣的。
冷紅秋吓得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大氣都不敢吱一聲。
鳳德昌此時還有力氣在這裏發火,卻不知道蔣皓宇那邊的動作,不然很可能他連發火的力氣心情都沒有了。
關于鳳德昌用軍機處的人,來暗殺他,先是封鎖了消息,然後秘密的提交了檢察院審查。
這件事情原本就是鐵證如山,鳳德昌這一次是跑不了了。
蔣皓宇在家裏修養了兩天,就去了軍隊,照常訓練。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的時候,鳳家出了事情。
鳳德昌被查,暫時限定了人身自由,直到監察局的人開始盤問他,他整個人才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這三個人确實是鳳德昌的人。
他也确實受命這三個人去殺人,可是他要讓他們殺的可是君堯,并沒有其他人,而且殺人的方式更不會是用槍,這麽明顯又傻的事情。
不但極易容易暴露自己,而且即便是完成了任務之後,還不能夠全身而退。
原本他以爲派出去的人,就算是不能夠殺了君堯,全身而退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很簡單的吧。畢竟這幾個人平時需要做的事情,可是查探各國軍事力量的任務。
想到這裏,鳳德昌忽然想了起來,不對,應該是四個人啊。
還有一個人呢?
就在鳳德昌反應遲緩的半分鍾裏,審訊官打開了一盞幾千瓦的大燈照射向鳳德昌。
鳳德昌眼睛被照的一片發白,閉上眼睛都睜不開。
鳳德昌怒叫道:“你們知道我是誰麽?竟然敢這麽對我。”
“哼,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過能進我們這裏的,像您這樣的身份的,可不是頭一位,所以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出來,不要被我們查出來之後,再說,就晚了,現在還有機會從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