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堯看着她這個樣子,心裏簡直不能更厭惡了,這麽小的年紀滿嘴就是殺了這個殺了那個,剛剛還敢放狗咬他媽媽,可見平時的教育。
君堯這個時候腦海裏閃現出一個片段,那是他那天受到危險,希希将他護在身後時的片段。
這樣對比起來,同樣是小女孩,差了兩歲不到,卻是天壤之别。
“你們在做什麽?”一聲呵斥,是蔣皓宇邁步走了進來,遠遠的他就聽見了哭喊聲。在一走進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女仆和應侍連忙散開,排成一字恭敬的站着,頭低的很低。
蔣皓宇再一看,散開的人群中是自己的女兒蔣香香坐在了地上。後面是君曼麗和君堯,而君曼麗剛剛換的連衣裙的胸前和腿上散落着血滴。
蔣皓宇幾乎是本能反應直接繞過了蔣香香,走到君曼麗的面前,問道:“受傷了?”
君曼麗一愣,長睫輕顫,蔣皓宇的神色之中是緊張。心中雖然有些異樣,面上卻依舊是那副表情,淡淡然的答道:“沒有!”
蔣皓宇被這冷冰冰的話噎道,連忙朝着邊上站成一排的人問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蔣香香從地上爬了起來,上前抱住蔣皓宇的腿哭喊:“爸爸,爸爸,是這兩個賤民竟敢欺負我!”
這兩聲爸爸,将君曼麗和君堯深深的刺痛,一時之間呼吸都困難了,那種難過無法言喻。
蔣皓宇皺眉将蔣香香拉開,看向仆人,小思顫着步子上前小聲的說道:“是……是小小姐,放狗要咬曼麗夫人和君堯小少爺。”
蔣皓宇剛剛太過于擔心君曼麗,再掃視一圈,這才發現蔣香香的‘騎士’正窩在一角,神色痛苦,嘴裏插着一根西餐的叉子。
“‘騎士’是怎麽回事?”蔣皓宇繼續問道。
女仆小念上前一步,回答道:“是曼麗夫人在騎士快要咬到她的時候,用叉子防衛造成的。”
女仆小思和小念的話雖是陳述實情,卻也已經得罪了蔣香香,果然就聽見蔣香香叫喊道:“你們兩個賤仆,竟然敢亂說,我要……”
“你要幹什麽?看樣子你的媽媽沒有辦法教育你了,以後還是送你去你奶奶那裏比較好!”
蔣皓宇說完,蔣香香立馬就沒了話語,不敢再做聲,隻敢默默的哽咽。
這個時候鳳青卿也款款走了進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件一字肩紅色镂空蕾絲的連衣裙,裙擺前短後長,讓她****一覽無餘,更添了幾分嬌媚氣質。
她走過去,将蔣香香抱起來:“香香公主沒事了,不哭。”
鳳青卿對着蔣香香說完,轉過臉去鳳眸微眯,嘴角噙着笑意,對着蔣皓宇說道:“皓宇你将他們母子領回來,剛剛進門爲了他們就給我一個下馬威,現在又揚言将香香送到媽那裏,你這樣做是想要逼我們母女回娘家麽?”
鳳青卿的娘家,華南三省鳳家,其父親是華南三省總軍區長,在政治上對蔣皓宇支持頗大,可以說如若不是鳳家,蔣皓宇還是一名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