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句話,問的靈久兒啞口無言。
之前的陳耀然不也是被他們洗腦,徹底抹去了過去的記憶麽?再次見到顧甯的時候,還是不可自拔,這是爲了什麽?根深蒂固的感情并不是一次兩次清洗記憶就可以抹去的。
那種感情,隻要靠近就能被對方氣質吸引。
靈久兒沒有說話,熾烈掩蓋在面具下的單薄嘴唇勾勒起一個迷人的微笑:“你沒有辦法保證是吧?”
“竟然如此,你現在是在浪費時間麽?如果覺得自己的事情太少了,我不介意多安排點其他的事情給你做。”熾烈的聲音平平淡淡。
卻如同有千斤之鼎壓在了靈久兒身上,她緊張的頭垂得低低,連忙說道:“不敢!”
“熾烈我看靈久兒說的沒錯,瘋子對顧甯是什麽樣的感情我們當然知道,所以還是趕緊再用一次安魂香,拿到三大家族的戒指,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與熾烈并排坐着的一個男人,手中也端着一個酒杯,他的聲音看起來正常了很多,沒有什麽氣場,讓人聽起來很是舒服。
“幽冥,你什麽時候也開始擔心起這個來了,你不是一直不主張我們這樣做麽?”熾烈微微擡起頭戲谑的看向對面的人。
靈久兒額角的汗水細細密密的溢出來。
她來找熾烈,怎麽會知道幽冥也在。
這兩個人在組織裏負責的區域不同,一向不和。她的首長熾烈不同意的事情,幽冥一定會同意!
隻聽那個叫幽冥的人淡淡說道:“那是以前,現在情況不同了!”
“靈柩,你聽見了麽?竟然幽冥首長這麽說了,那你還不快去辦!”
熾烈說完,靈久兒連忙叩首應是轉身去辦。她可不想再受到各種慘無人道的懲罰。
車廂内的熾烈和幽冥,相繼端起酒杯碰了杯,将杯中如血的紅酒一飲而下。帶着面具的兩個人如同中世紀古堡中的吸血鬼。
-
顧甯他們在百花谷住了幾天之後,便回去了。
這天希希去上學,南宮銘去了公司,顧甯窩在家裏,布置着一個——決定。
她準備了香槟玫瑰插在水晶花瓶裏,爲所有的桌子都換上了淡粉色的蕾絲花邊桌布,擺上了蠟燭,煎了牛排。
她提前打好了電話給喬易欣,告訴她帶希希出去玩,要晚一點回家。
喬易欣在電話裏調笑,是不是和南宮銘有燭光晚餐?顧甯笑着看着手裏正在點的蠟燭,笑着說有的時候,喬易欣都有些驚愕了。
坐在家裏默默的等着南宮銘回來。
她準備和南宮銘試一試,一起開始。以前陳耀然在的時候她總是喜歡逃避,這一次她不想要這樣,她想直面,不管結果如何她都不應該再逃避自己的心!
南宮銘并不知道顧甯的打算,就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公司。
南宮銘的旭日在江南本來就有分部,所以來這裏再正常不過,進了辦公室,南宮銘打開電腦習慣的看着各種各樣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