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甯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顧甯哪裏敢讓各位功臣元老們,折了自己的利益來幫顧甯,所以該給的我一定會加倍補償的,不然顧甯心裏有愧,晚上會因爲愧疚夜不能寐的!”
衆人聽了顧甯的話,心裏覺得氲濕,顧甯對待他們的态度和顧安對待他們的态度簡直就是兩種狀況。
顧甯這麽多年了,還能如此尊重他們,而他們再顧安面前還不如一些剛剛進公司的一些新人。
他們可是最開始打天下的人,竟然反過來受到的是冷遇,他們怎麽不心酸呢!
“甯總,我再敬您一杯酒!”那個年長者帶頭先幹了杯,後面的人也跟着陸續敬酒。
這些年顧甯在華北隻身一人闖蕩早就練就了好酒量,所以接連下來,還是沒有怎麽醉,而其他的人卻有些不支了。
這讓這些人更加的敬佩了,一口一個甯總喊着。
所有人看待顧甯已經不再是用最開始看待一個故人的眼光了,而是看待自己未來上司的眼光。
顧甯沒有說,這些人也都準備再接下來的組織管理會議上投上顧甯一票。
散了酒會,顧甯的頭有些漲熱,一個人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閉目養神,琳達早就接了顧甯的電話趕來,進來的時候看見顧甯想要上前扶顧甯回去。
剛準備上前,後面響起一個雄厚而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
“我來!”
琳達回過身,南宮銘出現在門口,朝着她和顧甯走來,如同神邸,自帶光芒。
琳達不自覺的往邊上退了退。
南宮銘将顧甯一把抱起來,顧甯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讓他一陣不适,眉頭皺了皺,然後大步跨了出去。
琳達愣愣的站在後面,都不知道南宮銘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又出現的這麽及時,反正一顆心是被蘇的不要不要的。
南宮銘早就來了江南,所以顧甯的一舉一動都知道,沒有想到的是,他不在的時間,這個女人竟然把自己喝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好在酒品還好。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南宮銘就想要打消自己這個想法了。
顧甯這副樣子是不太适合立馬就回顧家了,所以南宮銘找了一個酒店,開了一個房間讓顧甯在裏面休息一會,醒了就再說。
然而剛出了飯店,這個女人的手就開始極不老實的在他的胸前随意亂摸着,直摸得南宮銘周身發燙,想将這個女人丢出去。
忍着身上的燥熱,将顧甯丢進車裏,一路疾馳,然後将顧甯扔到酒店的床上。
南宮銘不過是轉個身燒個熱水的時間,這個女人竟然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赤溜的裹着被子。
隻剩一個粉臂和白皙的大長腿露在外面,好在沒有鬧騰,睡得真香。
南宮銘拿着熱水杯的手一抖,滾熱的開水躺在他的腳上,心裏一陣燥熱。
這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