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倒是聰明,知道找上面的人來壓自己,不愧是合作了幾年的搭檔了。
南宮銘将車停在路邊,朝着集裝箱貨車走去,剛剛靠近,集裝箱從下而上應聲而開,南宮銘跨上去,門又再次降下來合上。
原本以爲和上次一樣,進去之後卻沒有想到,熾烈竟然會自己過來,讓南宮銘吃了一驚。
南宮銘微微厄首,喊了一聲:“首長。”
那個名叫熾烈的首長,轉過身來,臉上戴着一個鋼制的面具,擋住了半張臉。
他的兩邊站的依舊是日月使者,再邊上正是靈久兒,組織代号——靈柩。
南宮銘看了一眼靈柩,靈柩的目光一陣躲閃。
“呵呵……好長時間沒有當面看見你了,還是和以前一樣,天生傲骨,沒有人能夠讓你臣服。我是個珍惜人才的人,所以我從來不計較這些。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要再問一問你,關于……”
“陳顧沐三家的家主戒指,你究竟想要什麽時候才能夠拿到。”
“不用多久我就會和顧甯去江南,我現在确定戒指并不在陳家,應該就在顧家,所以隻要我去了江南之後,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拿到了。”
南宮銘說完,熾烈哈哈大笑,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不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啊!”
“首長,我不會讓你失望,也希望你不要再找一個對我毫無幫助的人,在我的身邊幹擾我。”南宮銘說道這裏,靈柩的臉變得慘白,還以爲南宮銘會讓熾烈懲罰自己,卻沒有想到熾烈竟然直接讓她回去。
難道……她陪伴在他身邊的這五年就一點點都不值得他懷念,還比不上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女人一個手指頭。
靈柩此刻的心裏隻有嫉妒和怨恨。
她忘記了南宮銘是誰,南宮銘是陳耀然,曾經愛顧甯深入骨髓的那個人,即便是現在忘記了顧甯,但是那份愛早已經成爲了習慣,伴随他的可不止五年,現在已經有三個五年了。
熾烈聽完南宮銘的話,不置可否,朝着靈柩呵斥一聲:“靈柩你過來。”
靈柩回過神來,走到熾烈的面前,鞠躬屈膝半跪在地上,喊道:“首長。”
“這次你擅自做主,我回總部之後,會收回你三枚任務獎章作爲懲罰,以後在瘋子身邊切記不能再擅自做主。”
“首長?”靈柩眼圈一紅,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熾烈竟然會維護自己。
“怎麽,不願意?”熾烈微微擡起下颚,挑高語氣不滿的說道。
“不敢,靈柩遵命。”
南宮銘一聽,朝前走了一步,略顯激動的說道:“首長?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的要求我确實沒有辦法滿足你,我能夠謙讓你,是因爲我欣賞你,但是卻不能因爲這個讓你壞了組織的規矩。每一個執行者都會配備一個搭檔,你知道是爲了什麽,所以這個想法以後想都不要再想。”
南宮銘當然知道是因爲什麽,不過是因爲不相信他罷了。說的好聽是搭檔,其實是監視,靈柩需要将他所有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報上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