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甯聽到喬易欣的話,一瞬間笑容就僵硬在那裏,冰封破裂。
從瑜伽墊上站起來。
喬易欣看見顧甯巨變的臉色,連忙也跟着站起來,說道:“顧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喬易欣一邊說着,還一邊搖着手,怕極了。
關于仇恨一直都是顧甯心中的一個刺,惹不得碰不得。
顧甯原本隻是聽見喬易欣提到這件事情,然後想到接下來要對付顧安的方法,心中有些煩躁,卻被她以爲自己生氣了。
“我哪裏有那麽容易生氣,況且我怎麽會不知道你是想要我開心一點。”
顧甯走近喬易欣,握住她的手說道。
“恩,我就是怕你會多想。”喬易欣聽了顧甯沒有生氣,松了一口氣。
“我知道在你的心裏也許很多事情沒有親眼看見顧安做出來,所以不相信。顧安确實是變了他不再是那個和藹的哥哥,不再是那個做任何事情都不會輕易有脾氣的那個儒雅紳士。”
“他現在是魔鬼!”
說道這裏,顧甯的眼中迸發出強烈的目光,那種目光是顧甯慣有的拿起武器的樣子。
“額?”喬易欣聽見顧甯這樣說着不解的偏過頭來。
“凱文,你還記得麽?”顧甯問道。
喬易欣點了點頭,看着顧甯:“恩,知道,錢海?”
“就是那個,之前和顧安的關系很好,兩個人從上學的時候就是好朋友,後來因爲不在一塊上學所以分開過幾年。我哥……”說道這裏顧甯又差點稱呼顧安爲哥,然後立即改口”顧安他以前也沒有什麽朋友,凱文可以說是他爲數不多的朋友,卻沒有想到被他害的抑郁症,人不人鬼不鬼。”
“凱文是什麽樣的人你不會不了解,跟在陳耀然面前,對待同事雖然嚴厲,對待朋友卻一直都是掏心掏肺,人畜無害。可是顧安,竟然……”
顧甯沒有接着說下去,喬易欣從她的眼睛中也能夠看的出來,他并不好,可以說非常的不好。
顧甯的眼睛此刻已經快要紅的滴出血來。
這邊兩個人正在說道的人,此刻也在華北,南宮銘的家裏。
南宮銘拿出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給顧安。
顧安将酒接了過來,抿了一口,然後淡淡的說道:“好酒,沒有想到你不喝酒,竟然還藏着這麽好的酒。”
“不喝酒不代表不喜歡就,收藏不行麽?”南宮銘一邊說着,一邊有走到另外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和顧安輕輕碰了碰。
“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愛收藏酒,話說你真的不是陳耀然麽?”顧安捏着酒杯朝着南宮銘莞爾一笑。
南宮銘以前還沒有覺得這個名字有多刺耳,現在聽來卻覺得刺耳無比,讓他難受,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知道南宮銘不開心,顧安淺笑一分,然後繼續火上澆油:“你知道陳耀然爲什麽喜歡藏酒麽?他和你都酒精過敏,他喜歡藏酒是因爲我妹妹顧甯有一段時間愛上了藏酒。後來顧甯慢慢的對藏酒都沒有什麽興趣了,他倒是一直還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