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甯朝着蔣瑞洋點了點頭,表示謝謝。
然後跨着步子朝着南宮銘走過去。
南宮銘看着顧甯一襲紅色的裙子,又變換了一種風情。
果然是個小妖精不管什麽時候看上去都是不一樣的。
“你怎麽來了?”顧甯走到南宮銘的身邊,咬牙切齒的問道。
難道不知道她本身在這裏就不太受人歡迎麽,他再出現在這裏,現在這裏所有的女性同胞們的眼神幾乎都要将她撕碎了。
然而南宮銘仿佛還是故意的一般,側過頭來對着她的耳邊說道:“自然是想你了。”
顧甯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這個登徒子。
狠狠的瞪了一下南宮銘,所有的人都沒有聽見南宮銘究竟和顧甯講了什麽,隻看見了南宮銘用嘴角蹭了蹭顧甯。
然後顧甯就是這幅樣子。
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情侶之間的互動,活脫脫的虐狗啊。
顧甯還想着說些什麽,右手已經被南宮銘牽了起來,被南宮銘拖着離開了女賓區。
“南宮銘你做什麽?”
“竟然在女賓區不受歡迎,還不如換個地方。”
顧甯被南宮銘一路拉着來到了外面的陽台上,陽台上的暖風徐徐,比起室内打的極底的溫度,舒服上了很多。
剛剛南宮銘一牽顧甯的手就感覺了出來她掌心的溫度低的很。沒有想到竟然還這麽逞強,也不知道多穿一點。
心下不滿,卻也沒有說什麽。
一時之間兩個人之間寂靜無聲。
顧甯也不想再多說什麽,擡起頭看着星空。
不得不說因爲華北不是重工業的地區,所以天空總是很美。
此刻天上沒有月亮,而是星空萬裏,十分的閃亮。
自從陳耀然走了之後她總是喜歡一個人望着寂靜的天空,找尋着他那顆星星。
她每次都會不自覺的鎖定着天上最亮的那顆,因爲顧甯知道陳耀然不會做月亮,最起碼也會是最亮的那顆星星。
南宮銘循着顧甯的側臉也看上天空。
并沒有覺得有哪裏值得他看。
看了半天,便低下頭來,側過臉看向顧甯。
顧甯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一般,問道:“你有沒有離開的至親朋友?”
“你所說的離開是指死亡?”南宮銘問道。
“恩!”
“沒有!”
“那你可真是幸運,沒有至親離開,所以便也不會有極度想念的人。我每次想他的時候隻有看看天空,從來不敢去看他的照片。”顧甯就像是在自言自語。
南宮銘眼睛微微垂着。
他雖然沒有可是也好像要有那麽一個,因爲至少有人思念。
而他每次寂寞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想些什麽
隻能一遍又一遍的猜測着,在自己失憶之前是做什麽的。
可是根據組織上提供的他在案資料。
除了完成了很多任務,似乎也沒有什麽值得想起的。就算他能夠恢複記憶又如何,想起的事情不過依舊是那些腥風血雨。
沒有值得想起的人或事情,那麽還不如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