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看着顧甯微微笑了笑,傾國傾城。
南宮銘說的沒錯。
顧甯心裏自然也是知道的。
她要是答應,南宮銘便每周去看奶奶,讓奶奶有生之年可以享天倫之樂,百年後也不會留下遺憾
南宮銘和她結婚的消息,也一定會給她的CN集團帶來一系列的效益,這絕對比她花一大筆錢做廣告要好的多。
而且……希希也很喜歡他,至少可以讓希希有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
隻是……
“你怕你的前未婚夫會生氣麽?還是擔心……長此以往的相處你會愛上我。”南宮銘一語道破她心中的想法,就像是将她看穿了一樣。
她一陣難堪,更沒有想到在外人面前仙氣逼人的南宮銘,竟然這麽的不要臉。
不,她應該早就發現了。
紅着臉擡起下巴,繼續看着他,然後說道:“你想多了,我隻是在想應該怎樣和你簽訂一個協議。”
“很好,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南宮銘說完站起身來,一個優雅的轉身,如同中世紀的紳士,挺拔着身姿離開了。
留下顧甯一個人孤寂的站在客廳中。
顧甯看着南宮銘離去的背影,心中下定了一個決心,然後也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第二天,顧甯、南宮銘帶着希希就拜别父母,顧安并不在,回了華北。
顧安坐在寬大的古典沙發裏,手中捏着一根雪茄,抽了一口,青煙缭繞。
琳達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說道:“沐總,他們已經回去了。”
“恩。”
沐安隻是應了一聲,神情卻并沒有因此變得更歡暢。
這些年來,他一直帶着這張惡人的面具,幾乎已經快要嵌入他的骨血之中,與他融爲一體了。
他逐漸都已經快要找不到自己了,看不見原本的自己了。
看着自己抽着雪茄的手,很多事情并不是他想要做下的,然而他卻切切實實的去做了,去傷害了。
結果就在那裏,追究本意還有什麽意義呢?
顧安将煙頭摁進煙灰缸裏,拿起了外套,朝着門外走去。
林恩看着沐安離去的背影,心中忍不住的動容,鵝蛋臉上的桃花眼滲了些淚水,這些年她一直在他的身邊,目睹着他的孤寂,實在是太想要和他站在一起了,隻是她不夠資格。
顧安一路開着車來到了一棟别墅前,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過來開了門,朝着顧安鞠躬喊了聲:“顧總您來啦。”
顧安點了點頭,跨着大步朝着裏面走着。
就看見凱文坐在飯桌前,老老實實的吃着飯,看起來非常聽話的樣子。
這很難得,這麽多年來凱文很少會這樣,大多數都倔強的像一隻驢,如果不是顧安讓人寸步不離的看着,凱文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關于那一次的事情,顧安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出來,可是它就是那麽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開始的時候顧安很後悔,也很痛不欲生。
可是每當看見凱文因此羞憤的幾次想要去死的時候,他又會很氣憤,因爲他動了他,
所以他覺得他連活着都髒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