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他是什麽樣的性子,沒有人敢攔着他非要留下來參加,畢竟這個年代,能夠帶來利益的都是大爺。
南宮銘是一個搖錢樹,大家都隻能供着他。
給他拍戲的能指望他賺錢,給他搭檔的也能指望着他更紅。
他上了來時的那輛商務車,靈久兒跟在他的身後也上了車。坐下之後靈久兒便有些壓抑不住的問道:“爲什麽不照着我寫的稿子解釋?爲什麽要說出這樣的話,讓所有人都誤會?”
南宮銘側過頭來,看了看她,修長而濃密的眼睫微微動了一下,嘴角輕挑,說道:“我喜歡!”
“血刃你不要忘了我們的身份,組織上不允許我們與外界的人有過多的聯系,你越界了!”靈久兒壓抑的聲音讓她整個人都有些微微顫抖,一向看起來黑寡婦嚴肅又美豔的臉,有些扭曲。
她是真的氣急了,這麽多年來,她一直以爲隻有他們兩個人是親密無間的,而顧甯的再次出現竟然讓一向冷靜如冰的頭号特務——血刃,違背了一向的做事原則。
簡直是不可思議,難道那個女人真的讓這個時候的他還能夠念念不忘麽?
然而南宮銘接下來的話,卻再次讓她驚愕了。
“靈柩,你越界了!”
隻是淡淡的一句,靈久兒真的閉上了嘴。
她已經忘記了她有多久沒有聽到過這句話了……
那是南宮銘剛剛和自己成爲搭檔的時候,雖然對于他有欣賞,可是畢竟曾經是自己的手下敗将,諸多不屑。
一次任務,因爲一些突發狀況,沒有辦法按照原定的計劃去執行。兩個人都有了自己的主意,靈久兒便執意讓南宮銘按照自己的主意去做。
結果那個時候的南宮銘也是這樣,淡淡的說了一句:“靈柩,你越界了!”
她是誰?她可是組織上最爲看好的精英,而那個時候的南宮銘不過才是剛剛出了幾次任務的新人。
她當然不願意聽,便一個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随後……
沒有一聲響聲,她的左右琵琶骨,中了兩槍,直直的穿破,她全然沒有力氣的倒了下去。她永遠也沒有辦法忘記南宮銘朝着她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樣子,如同鬼魅一般,她以爲她死定了。
卻沒有想到,南宮銘竟然就在沒有任何人配合的狀況之下,成功的完成了任務,還将受重傷的她帶了出去。
而她的兩個琵琶骨上的槍傷依舊明顯,從未受過傷的她此後便很少再穿露肩禮服了。
靈久兒的嘴輕輕動了動,最後将所有想要說出去的話,全部咽了下去,隻答了一聲:“是!”
兩個人在商務車内說完,靈久兒才搖下了車窗,喊了一聲遠遠候在遠處的司機。
司機上了車,車平穩的開動,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無聲的坐在車内各懷心思。
南宮銘一直在想着顧甯的樣子,可是他無論如何絞盡了腦汁都沒有辦法想到,這個女人究竟和自己有怎樣的糾纏。
但,越是如此。他越能夠肯定自己和這個女人曾經一定有過牽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