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陳家住了幾天便回去了,這幾天裏顧靜靜除了時時刻刻都表現出大家閨秀的樣子出現在大家面前,并沒有什麽異常。陳耀然雖然覺得奇怪卻一時之間說出個所以然來,也無法就此戳破她。
回去的路上,陳耀然開着車子顧甯坐在副駕駛上,其實顧甯覺得顧靜靜似乎變了,車内靜寂無聲,顧甯便開口說道:“陳耀然,你有沒有覺得顧靜靜這才來你家不是偶然的,她有些奇怪!”
陳耀然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依我父親反骨的性格,顧靜靜膽敢對陳氏集團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看見了她一定會直接将她丢出去的,這次卻并沒有!
顧甯想了一下,然後問道:“你覺得你父親會這樣絕對是有原因的?”
“當然,我父親并不是一個輕易會改變自己的人,上次我向他追問沐家的事情,他卻什麽都沒有說!”
聽見陳耀然說他追問了沐家的事情,顧甯有些驚愕的說道:“你也想到這一層了,我還本來準備告訴你呢!上次我想回顧家處理一下最近的事情,順便再打聽一下沐家的事情,卻沒有想到連門都沒有進的了!”
“哦,還有!”顧甯說完之後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上次回去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我碰到了吳伯,然後連他都說老祖宗會任由着顧靜靜胡來,很不正常,你看怎麽辦?”
“恩,我們回去詳細說!”這個點的路上車輛有些多,顧甯看着陳耀然專心開着車便也沒有多問!
到了家,兩個人都有一種放松的感覺,這種感覺就真的是家的感覺。
現在,他們回顧家和陳家都不再覺得那是自己的家了,隻有這裏聞着屬于這裏的熟悉的味道,他們才能放松才覺得安慰,這味道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生活過的氣息。
他們相視而笑,陳耀然接了一壺水燒着,顧甯就這樣看着穿着白襯衫的陳耀然在那邊忙碌着。
他手臂上的傷似乎已經全部好了,這段時間他們各自忙着,都沒有注意到,現在再想起來似乎不過是第四天第五天陳耀然就能活動自如了。她想起凱文說的話,想起那麽小的他就要接受那麽殘酷的訓練,看着他此刻偉岸的背影,忽然就覺得這個背影特别的寂寞。
陳耀然燒好了水,倒了杯白開遞給顧甯,自己倒了半杯,然後從冰箱裏取出冰塊,放了五粒進去。
兩個人靠在客廳角落裏的小吧台上的高腳椅上,碰着杯。
陳耀然那杯此刻不知道是開水還是冰水的水,冒着煙,顧甯看了一眼,想起來陳耀然最喜歡喝的就是冰水,可是現在剛剛在陳家吃了晚飯,等會就要睡覺了,顧甯将陳耀然的冰水拿了下來,将自己手裏的那杯塞給了他,說道:“冰水,對胃不好,喝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