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甯越喝越多,許是酒勁上來了有些熱,随手将外套脫了,露出裏面精緻的吊帶小黑裙,本就是D罩杯有些兜不住一般要跳脫出來。
陳耀然再也克制不住,大步走過去,抄起顧甯的外套将她重新裹起來。
顧甯眯着桃花眼完全沒有平日裏的盛氣淩人,像隻貓咪一般朝着陳耀然迷迷糊糊的說道:“陳耀然?你怎麽來了?來來來,陪我再喝一杯,我今兒高興!”
說完拿起桌上的高腳杯就要往陳耀然嘴裏塞,陳耀然厭惡的偏過頭去,快要被顧甯身上的酒味熏過去,再也不想多做停留,直接将顧甯一把扛在肩膀上,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門口保全将陳耀然攔下,陳耀然撇了一眼,眼中毫不掩飾的盛怒快要将保全射出洞來。
保全即便已經吓得哆哆嗦嗦,卻仍保持着職業操守說道:“不知道先生是否認識這位女士,您這樣…我們也不好交代,從來沒有人能在這裏帶走陌生的醉酒客人,我們要保障客人的安全。”
陳耀然不耐煩得掏出一張黑卡,遞給保全。保全看了立馬恭敬的鞠了一躬,雙手将黑卡遞還給陳耀然,說:“陳總您走好!”
陳耀然點點頭,就這樣在大家的注視下,将顧甯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吧。許是他太過生氣了吧,明明有閃光燈在臉上閃過一向敏感的他竟然也沒有感覺出來。
喜來登酒店的套房裏,顧甯肆無忌憚的發着酒瘋,好像要将從沒有放肆過的那份野勁兒全部瘋出來。
陳耀然扶着額,無奈的看着她手足無措。
但是顧甯似乎完全沒有要醒的樣子,将高跟鞋一腳一隻蹬得老遠,外套也脫掉了,像是在自己的閨房裏一般,就要褪掉自己的小黑裙,陳耀然黑着臉拽住顧甯的手,不讓她胡來。
顧甯的手被陳耀然拽在手裏,掙脫了幾次也沒有掙脫掉,耍起賴來:“怎麽哪裏都有你啊,我在自己房間裏你也在啊?嗚嗚~我要睡覺,我要脫衣服,你别攔着我!”
“别鬧!這是在賓館!”
“賓館?真好!之前李浩就一直想帶我來着,他說我都二十五歲的人了,爲什麽一定要守着那個顧家的破規矩,婚前必須守住朱砂痣,你看就是這個!”顧甯說着,一把扯開胸前的衣服,用手指了指,左邊呼之欲出,一顆紅痣赫赫的印在上面。
陳耀然喉嚨一緊,小腹漲熱。
顧甯完全不知道一般,繼續湊近陳耀然,勾住他的脖子,呵着熱氣:“浩!你一直說我沒有女人味,你看我這樣美麽?是不是我這樣你就不會再離開我了?”說完顧甯一下吻住陳耀然,陳耀然措手不及,被顧甯吻個結實,齒間纏繞,胸前的柔軟讓陳耀然再也克制不住。一把将顧甯打橫抱起,向着大床走去。
丫頭,這是你要的,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