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是事實,你的身體一直在惡化,如果不想辦法解決,恐怕你是活不了多久了!”
随着奧茲尼爾的這些話出來。
夜默立刻便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道:“你……”
但是,剛說出一個‘你’字,夜默就被打斷了,因爲奧茲尼爾還有話沒有說完。
“你的身體很古怪,居然連心髒都沒有,但你依舊活着!”
“不得不說,這很神奇,但是……神奇歸神奇,由于你一次又一次的受到重創,身體其實早就已經在分崩離析的邊緣了!”
“要不是你的身體确實強大,或者說‘頑固’,你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就好像一攤爛泥,硬生生被什麽東西給固定在了一起!”
“你的狀态,就是爛泥被固定住的情況!”
“也就是說,你如果不重組,改造,或許你還能支撐幾十年,但是……終究有一天會垮掉,可能就在明天,或者後天,又或者大後天的一場大戰中!”
“有這麽嚴重?”聽到奧茲尼爾的話。
達芙妮不禁有些吃驚的插話道。
聞言,奧茲尼爾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是這麽嚴重,是比我說的還要嚴重的多!”
“畢竟,雷金斯的力量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承受的!”
“他能承受兩次已經是極限了,若是沒有這兩次,他的身體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恰恰就是他承受了這兩次!”
正如奧茲尼爾所說的那樣。
因爲承受了雷金斯的力量,使得夜默的身體每況日下,不是因爲戰鬥的緣故,而是雷金斯的力量太強了,強的連喪屍病毒都給它的力量殺死了大半,如此……随着喪屍病毒的損耗,一旦當喪屍病毒完全被殺死,那麽……夜默也就離死亡不遠了。
當然,這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就算雷金斯已經撤回了力量,但是……夜默體内的喪屍病毒依舊在大批量的死亡。
就像瘟疫一樣,已經停不下來了。
所以,奧茲尼爾才會說夜默最多支撐幾十年,但如果再次承受雷金斯的力量,那麽……很可能就會在下一次的戰鬥中死亡。
除非他能重組,改造身軀,以适應雷金斯的力量。
否則的話,夜默必死無疑。
要麽就是他以後再也不用雷金斯的力量,但是……這可能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麽說,我不改造也得改造了?”
這時,夜默說道。
聞言,奧茲尼爾不由得嘴角一劃,然後說道:“如果你想死,倒是可以選擇不改造!”
“當然,就算改造,我的好女婿……你也不一定能夠活!”
“一句話,早死晚死可能都是死,話說到這,你自己抉擇吧!”
說完,奧茲尼爾便不在看向夜默了,他又變得不正經了起來。
“女兒,和父皇一起洗澡怎麽樣?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洗澡澡了!”
話音未落,達芙妮便黛眉一挑的嬌喝道:“你亂說什麽,什麽好久沒有一起洗過澡了,我有和你這個色老頭洗過澡了!”
“沒有嗎?”
聽到達芙妮的話,奧茲尼爾佯裝思索的思索了一下,接着‘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手,然後說道:“沒有就沒有吧,那讓父皇親親總可以吧!”
說完,奧茲尼爾那被胡渣包圍的大嘴便撅着貼向了達芙妮的臉蛋。
“去死啦!”
不無嬌嗔的,達芙妮喝道。
很難相信,達芙妮會有這樣的父皇,要知道……在夜默看來,神族之王應該是一個充滿威嚴之人,而不是像奧茲尼爾這般不正經的家夥。
不過,夜默并沒有在意奧茲尼爾與達芙妮兩父女的吵鬧。
況且奧茲尼爾不過是一具靈體,他能做什麽荒唐事呢?
他現在所關心隻有奧茲尼爾的話,因爲夜默其實心裏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有着什麽樣的狀況。
隻因偶爾的時候,夜默的鼻子,耳朵等等會無緣無故的流出鮮血。
雖然并沒有疼痛之類的感覺,但是……夜默的直覺告訴他,這裏一定有問題。
而随着奧茲尼爾的出現,夜默不說百分之百的相信,但也已經信了幾分。
這般,沒有任何的遲疑,夜默離開了屋子,然後來到了蘇馨的研究中心。
接着,找來了幾名研究人員檢查起了自己的身體。
然後,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樣子,夜默的檢查報告便來到了夜默的手上。
随即,當報告上所描述的‘喪屍病毒正在逐漸消失’一行字進入夜默的眼簾。
夜默便确認了,奧茲尼爾并沒有在欺騙他。
五分鍾後,夜默來到研究所的天台上……
當然,夜默來這裏可不是因爲噩耗而想要跳樓,他可沒有那麽脆弱。
他之所以來這裏,隻是因爲想透透氣,然後,好好考慮一下奧茲尼爾的提議,也就是身體重組,改造。
然而,說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但實際上,也就幾分鍾的樣子,夜默決定了,要進行身體重組。
不過在此之前,夜默弄來了一台攝像機,然後,站在攝像機前,夜默久久沒有說話,因爲一時間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沒錯,夜默沒打算直接告訴蘇馨等人,他要身體重組,因爲他不想讓她們擔心。
但是……又害怕重組會失敗,所以,便想将一些平日裏不會說出的話,以錄像的形式錄下來。
爲此,夜默花了足足十幾卷的膠片。
然後,第二天……夜默才回到了自己的專屬修煉房。
而這個時候的奧茲尼爾,則已經從夜默的臉上看出了他的決定。
所以,幾乎是一進屋,奧茲尼爾便對着夜默說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考慮好了吧!”
“何以見得?”
聽到奧茲尼爾的話,夜默不苟言笑的反問道。
“因爲我們是一類人!”
“一類人?”可能是出與好奇,所以夜默便再次問道:“何以見得?”
“因爲我們都不想死啊!”
奧茲尼爾用着無語的口吻道:“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麽會以靈體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