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太過意外,吃驚了,所以長空便不由自主的詢問起夜默是人是鬼。
而這時的夜默。
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是和蘇馨她們結婚後還沒有摘下的。
然後,夜默便徑直坐到了此前替身所坐的沙發上。
接着,腦袋一歪,然後餘光瞥向長空道。
“問你個問題!”
“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會胳膊肘往外拐嗎?”
“我是說拐向你的母後!”
聽到夜默的話,長空皺了皺黛眉,然後從喜床上站了起來,接着走到夜默面前雙手環胸道。
“難道我們不是一家人?”
長空的話還好理解,便是既然已經結婚了,那我的母後自然也就是你的母後了,所以,就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那又何來胳膊肘往外拐之說呢。
聽到長空的話,夜默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先整個腦袋扭了過來,不在以餘光看向長空。
然後,夜默伸出了一隻腳,接着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腳上的鞋子。
不言而喻,夜默是在讓長空給自己脫鞋。
見狀,長空雖然心知肚明,但還是問道:“你什麽意思?”
“不明白?”
聞言,夜默表情不變的說道:“作爲妻子,難道不該給勞累了一天的丈夫脫鞋麽?”
“你……”
聽到夜默的話,長空的一張小臉立刻便漲紅了起來。
倒不是不能給夜默脫鞋,隻是他的語氣,做派,讓長空很不爽,一副大老爺的樣子,難道她還欠他的不成。
或許,夜默是有點欺負人了。
但這都是經過夜默深思熟慮的,因爲他之所以這樣,便是爲了搓搓長空的公主銳氣,讓她明白,她除了是公主外,現在還是他的妻子。
“怎麽?”
“有問題?”
這時,夜默再次說道。
聞言,長空本想再說些什麽的,但是在張了張小嘴後,最終還是把到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緊接着,長空便來到了夜默的面前,确切說應該是夜默坐着的沙發前,然後雙腿跪地的給夜默脫起了鞋襪。
雖然,表情還是一臉的不悅。
亦就在這個時候,夜默又道:“弄點熱水來,我要泡腳!”
聞言,手上還拿着夜默鞋襪的長空,不由自主的黛眉又是一挑。
不過和夜默所想相去甚遠的是,長空依舊忍下來了,她在放好夜默的鞋襪後便來到了衛生間,給夜默接起了熱水。
至于這時的夜默,他單手按着腦袋一側的太陽穴,然後喃喃說道:“還挺能忍的!”
也就幾十秒的樣子,長空将洗腳水給夜默拿了過來。
随即,夜默便将腳擱到了洗腳盆内,同時說道:“給我洗腳!”
“……”
此時此刻,長空有些後悔了,後悔遵照她母後的意願嫁給了夜默。
用長空的話來講便是‘這哪是嫁給他做妻子,分明是傭人好不好’。
就在長空無語的時候。
讓長空怎麽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這時,夜默‘騰’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把将長空抱起,接着,在長空一臉吃驚,茫然的時候,夜默已經将她扔到了喜床上,然後,三下五除二的便将自己的衣服以及長空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
見此,雖然早就在等待這一刻了,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長空還是忍不住‘咕咚,咕咚’咽起了口水,同時心慌慌的‘砰砰砰’心跳開始加劇。
特别是當她看到夜默此刻看向自己的目光,活像是把她吃了一樣的時候。
“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這時,長空說道。
但是,夜默哪會管她準備沒準備好。
于是,在長空說話的同時,夜默的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她柔嫩的胸pu上,然後一邊柔捏,一邊說道:“真是細皮嫩肉啊!”
或許會有些粗俗,使得長空面龐立刻便是一紅,然後,皺着眉頭将腦袋扭過了一邊,爲的是不和夜默的目光對視。
隻因和夜默對視的時候,會讓她有種羞辱之感。
特别是胸前被夜默不斷揉着的時候,會讓這種羞辱感倍增。
“我要進去了!”
突然,夜默說道。
長空沒有回應,但是從她此刻閉合起的眼眸,以及緊咬起的紅唇可以看出,她似乎已經做好準備了。
但是,破瓜的疼痛還是讓她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眸,并且小嘴張的碩大。
所幸,夜默已經是一個老手了。
所以在一陣刺痛後,在夜默的愛撫下,長空漸漸開始進入了狀态,似乎剛才的疼痛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也就是這個時候,長空明白了爲什麽那麽多男人女人沉迷與********。
除去開始時的撕心裂肺之感,後面的,長空敢說,絕對是會讓人上瘾的快感。
轉眼,第二天來臨了。
或許是已經爲人婦的關系,長空的氣質竟有了一絲的改變,從那刁蠻,任性的少女氣息轉而有了一絲穩重,端莊之感。
特别是她此刻紮起了長發,使得就算是夜默也不免被她的改變吓了一跳。
更可怕的是,當夜默起床的時候,他發現長空居然來到了床前,然後給自己穿起了鞋襪。
事實上,有點改變夜默覺得還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是改變這麽大,夜默就有些疑惑了。
便下意識的問道:“你沒發燒吧!”
聽到夜默的話,長空沒有回應夜默,隻低着頭繼續給夜默穿鞋,不過從她額前突然凸起的一根青筋可以看出,她是有生氣的。
用長空的話來講便是‘有病吧,對你好不行,對你不好也不行!’
沒有多久,夜默便離開了長空的公主府。
當然,現在已經是攝政王府了,而且因爲之前襲擊的關系,府邸已經沒有之前的富麗堂皇了。
不過,暫時居住一下的話,還是可以居住的。
然後,随着夜默的離去。
長空站在昨晚與夜默翻雲覆雨後的喜床前,看着床上那肉眼可見的嫣紅,長空不由自主的臉龐便是一紅,然後,掀起床被開始打掃了起來。
還别說,現在的她還真是有點人妻模樣了。
而這時的夜默。
他在出了府邸後,便上了一輛早已在府外等候已久的懸浮車。
接着,沒有一會兒功夫,夜默便在懸浮車的接送下來到了江華的臨時辦公點,也是他的辦公點,畢竟夜默現在已經是銀河帝國的攝政王了,和江華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