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默或許是感歎,他喃喃說道:“果然……無情最是帝王家!”
“怎麽……不同意?”
聽到夜默的感歎,江華還以爲夜默不同意,便立刻詢問道。
聞言,夜默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同意,爲什麽不同意!”
“不過既然您提了要求,那我就在提一個要求!”
“說!”
一個要求是要求,兩個要求也是要求,江華并不在意夜默有多少要求,因爲她現在确實非常需要夜默這個人。
而且,有要求才對她更有利,如果無欲無求,那江華反倒也傷腦筋了。
其實,江華除了看中夜默的實力外。
還有就是夜默沒有料到的,就是蘇馨。
事實上,江華一直注意着蘇馨。
從蘇馨在雙頭龍剛剛展露頭角的時候,她就已經關注了。
還是那句話,一個出色的艦隊指揮官絕對是一個帝國從始至終都迫切需要的。
更何況她還打敗了巴索羅這個主力艦隊的指揮官。
雖然是在虛拟器上,但是江華相信,就算給蘇馨一個真正的艦隊,她同樣可以打敗巴索羅。
如若不是蘇馨爲夜默的女人,相信江華早就對蘇馨出手了。
言歸正傳。
當夜默聽到江華的‘說’後。
沒有絲毫的猶豫,夜默說道:“我要兩支艦隊規模的戰艦!”
“你想組建自己艦隊?”
聽到夜默的話,江華立刻便猜到了夜默的意圖,便直接挑明道。
“沒錯,正如殿下所言,我要組建屬于自己的艦隊!”
“好!”
這時,江華說道:“本宮可以給你兩支艦隊的戰艦數,甚至三支,四支,但是……船員得有一半本宮的人!”
“四分之一!”
這時,夜默伸出一根手指,然後說道。
“三分之一!”
看到夜默伸出的手指,江華也伸出了一根手指,但不是夜默所說的‘四分之一’,而是‘三分之一’。
雖然還是蠻多了,但相比較江華剛才說的一半,她其實已經算讓步了。
沒有立刻回應江華。
夜默似在思索着什麽一樣。
他當然明白江華的意圖,明擺着是不信任自己,怕自己卷了戰艦就跑,讓她最後人财兩空。
當然,夜默并不是怪江華不信任自己。
因爲如果換成是他的話,他也會有這種顧忌。
也正因理解江華,所以……夜默在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好……就三分之一!”
這般,随着夜默和江華締結‘盟約’,兩人算是正式走到了一起。
然後,幾乎是立刻……
夜默要迎娶四公主長空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銀河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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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娶她?”
監獄星,茶站着夜默的身旁,一邊和夜默說話,一邊看着面前停靠的将近五百多艘的戰艦。
沒錯,這五百多艘的戰艦正是江華答應夜默的兩支艦隊的數量。
其實,夜默心裏的話,算是有點小農思想,覺得一支艦隊也就十幾二十艘戰艦頂天了。
哪曾想居然有兩百多艘,使得夜默本能的顯現出一抹震驚。
不過這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夜默要上哪去弄五百多艘戰艦的船員,要知道一艘戰艦的艦員就算他個一萬人好了,那五百多艘就是五百多萬人,這讓他上哪去找五百多萬人。
“哦,你說什麽,我沒聽到!”
也因爲處于震驚之中,所以夜默壓根沒有聽到茶說了些什麽。
如此,茶不禁露出了一抹無語,然後再次問道:“我問你,你真的要娶那四公主嗎?”
“這個啊!”
聽清楚茶的話後,夜默撓了撓頭,然後說道:“不娶的話,這些戰艦上哪去弄?”
不等茶說些什麽,似夜默的話還沒有說完。
于是,夜默便又道:“對了,你給我想想辦法,怎麽弄人,畢竟這麽多艘戰艦,如果沒有船員的話,也隻是一堆廢鐵罷了!”
“人!”
聽到夜默的話,茶閉合了一下眼睛,然後雙手抱胸的原地轉悠了起來。
不過也就轉悠了幾下,茶便重新睜開了眼睛,接着說道:“人好辦,地球雖然經曆了一場浩劫,但是幾百萬人的話還是能夠找的出來的!”
“可真正的問題是,那麽多人,你怎麽培訓?”
面對茶的問題,夜默學着茶的模樣閉合了一下眼眸,同時原地轉悠了兩下。
最後,仿佛有了主意,他才重新睜開了眼睛,睜眼的同時,夜默說道:“那就要靠你了啊,天才!”
聽到夜默的話,茶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抽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想做甩手掌櫃?”
“是哒!”
也不知道是哪根經搭錯了,他用着賣萌的語氣對着茶說道。
使得茶的眼角不由自主的又抽抽了一下。
與此同時。
遠在千裏之外,夜默與長空的婚禮已經在進行中了。
雖然,銀河帝國剛剛被入侵,且帝星被毀的七七八八了。
但是,銀河帝國艦隊還在,所以并未傷筋動骨,依然是一個強大的帝國。
也因此,夜默與長空的婚禮依舊舉辦的相當的盛大而隆重。
光是邀請到大小星系帝國就有數千之多。
“新郎官,結婚了喲!”
不知是調侃還是諷刺,郁薔薇挺着大肚子對夜默說道。
似‘聞’了郁薔薇話語中的怪味,夜默朝她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那隻是替身,你還吃替身的醋?”
沒錯,在帝星與長空結婚的正是夜默用替身符所化的替身。
算是夜默顧忌蘇馨等人的感受。
“哼!”
聽到夜默的話,郁薔薇小嘴撅的老高的‘哼’了一聲。
沒有理會郁薔薇,夜默看向了蘇馨等人,然後說道:“你們不會也在吃替身的醋吧!”
“怎麽……不可以嗎?”
這時,林舒雅說道:“難道老人家就不能想穿一回婚紗嗎?”
聽到林舒雅的話,夜默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你們想穿婚紗?”
沒人回應夜默,可能是害羞,怕醜。
不過就算不回答,夜默也明白了她們就是想穿婚紗,就是想正兒八經的經曆一次婚禮。
如此,夜默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後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
說完,夜默便消失在了蘇馨等人的眼前。
而随着夜默離開,蘇馨等人才叽叽喳喳的述說了起來。
“他……生氣了?”
一向乖巧的蕭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