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默目光冰冷的站在冷酷男的背後。
同時,一隻手已經高舉起了一把雷劍。
與此同時,夜默用着猶如九幽來使一般的陰柔之聲說道:“怎麽……累了嗎?這可不行喲!”
說完,夜默手中的雷劍已經揮下。
而聽到夜默聲音的冷酷男。
此時此刻,一雙眼眸已經瞪圓,瞪圓的同時,他心下駭然道:“怎麽可能……他什麽時候到的我身後?”
亦就在這個時候,夜默又道:“替我向閻王爺問好!”
話音未落,夜默的雷劍便已經差不多落到了冷酷男的身上。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
讓夜默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夜默的雷劍即将要把冷酷男砍成兩截的時候……
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這個程咬金不是别人,正是與江華戰鬥的男人。
他在眼看夜默就要殺掉冷酷男的時候沖了過來,然後用一條手臂擋下了夜默的雷劍,同時将冷酷男給帶走了。
不過,也因爲如此,他留下了一條手臂。
看着面前的一條斷臂,夜默表情有些難堪。
隻因他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救冷酷男,還救走了,這對于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必須斬草除根的夜默而言是非常不爽的。
最重要的是他還說了‘替我向閻王爺問好’這句話。
這麽一來,冷酷男跑了不就等于他在自打臉麽。
不由自主的,夜默看向了江華。
雖然,夜默沒有說話,但是江華已經看出夜默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他在怪我麽?”
江華一如既往的平靜道:“原來……他剛才的攻擊是佯攻,他真正的目的是爲了救人!”
“沒想到……我居然被騙了!”
對于自己的對手救人,不說夜默的責怪,江華自己也對自己有些不悅。
不悅自己居然會被騙,可以說這絕對是對她莫大的侮辱。
另一邊,随着男人将冷酷男救走。
原本,他們想要占領銀河帝國帝星的想法恐怕再難實現。
如此,既然得不到了,那就誰也别想得到了。
這般,下一刻,七艘戰艦便開始了對銀河帝國帝星長達五十多分鍾的狂轟濫炸。
事實上,如若不是外圍勤王的艦隊一支接着一支的趕回帝星,恐怕這五十多分鍾的狂轟濫炸隻會是開始,遠不會是結束。
不過盡管轟炸的時間連一個小時都沒有。
但……依然将曾經的富庶之地,銀河帝國的帝星給炸的是滿目瘡痍。
先不說能否重建,就是能夠重建,估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可能要一年兩年甚至數百年。
畢竟,銀河帝國的帝星是經過了‘無數個’世紀的時間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簡而言之,重建絕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了,甚至皇族可能會放棄帝星,另擇一個星球建都。
回看夜默。
此時,夜默已經回到了他的住處,确切的說其實已經是廢墟了。
與此同時,在夜默住處的不僅僅隻有一個夜默,還有就是……江華。
“夜默……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
“你要怎麽才肯加入本宮的陣營!”
看着此刻翹着二郎腿,然後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夜默,江華直言道。
“足夠打動我的利益!”
沒有拐彎抹角,夜默挑明道。
“足夠打動的利益!”
聽到夜默的話,江華微微挑了挑黛眉,然後說道:“太籠統!”
“直說吧,怎麽樣的利益才能打動你!”
似感覺江華還算有誠意,且自己說到底和她還真沒有什麽特别的仇怨。
這般,夜默便直言道:“很簡單……我要和你平起平坐!”
“你說什麽?”
雖然江華早有了心裏準備,夜默會獅子大開口,但是……饒是如此,江華還是被夜默此刻所說的話給震驚了。
他居然想和自己平起平坐,這是否意味着他想……
“沒錯,就是殿下你現在所想的一樣!”
看着江華吃驚的面容,夜默繼續直言不諱道。
而這時的江華,她已經恢複了平靜,然後說道。
“你不覺得你的胃口太大了嗎?”
“大嗎?”
聞言,夜默歪了我腦袋,然後用着促狹的語氣道:“在我老家,時常有人這麽說,撐死膽大,餓死膽小!”
“也就是說,與其做個餓死鬼,不如做個飽死鬼!”
說到這裏,夜默頓了一下,然後似還有話要說,便又道:“如果早晚都會死的話,您說呢?”
“見解挺獨特!”
“您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諷刺我!”
沒有回答夜默的話,江華在思索了一會兒後道。
“如果我答應你,你是不是就會和北瑤那邊劃清界限了?”
會有那麽一點始料未及,隻因夜默沒有想到江華居然知道了自己和北瑤之間的‘牽扯’。
“您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夜默的這句話,無疑是在諷刺。
不等江華說些什麽,夜默續道:“怎麽樣殿下,考慮的怎麽樣?”
“是同意我的提議,還是說拒絕!”
“這麽着急?”江華說道。
說話間,江華又挑了兩下眉毛,然後繼續道:“本宮可以答應你的條件,畢竟你的實力本宮還是很認可的!”
“不過,你也得答應本宮一個條件才行,如果你答應,那本宮自然也會答應你!”
“什麽條件!”夜默問道。
聞言,江華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後指了指在陽台上站着的長空,接着說道:“你必須娶本宮的女兒長空!”
“……”
夜默想到了一切的可能條件,但是真正當江華提出條件後,夜默還是吃了一驚。
“殿下您……确定?”
“我有妻子,而且不止一個,娶了公主,不怕公主委屈?”
聽到夜默的話,江華直言道:“你不覺得委屈就好!”
此時此刻,站在陽台上的長空。
雖然來這裏前,江華已經和她談論過這件事了。
但是,當再次聽到自己母後說出來時,長空還是在所難免的心下一陣突兀。
曾幾何時,她一直在逃避着這種皇族的包辦婚姻。
使得很多大家族的女性都以她爲傲。
但是……現在看來,她終究還是擺脫不了這讓她抵觸,甚至不惜‘離家出走’來逃避的包辦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