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自己的腹部已經被血河的一隻手給洞穿了。
不僅如此,當血河将手收回來的時候,連帶着夜默的腸子也被他扯了出來。
但是,夜默卻是毫無辦法。
他有想要反抗,但是不知爲何的,他根本動彈不得。
亦就在這個時候,夜默看到了就在血河身後站着的未知生物,血珠。
它此刻那驟亮的紅色眼眸。
于是,夜默明白了,自己無法動彈應該就是它幹的好事。
也算急中生智。
夜默在這一刻,閉上了眼睛,同時停止了本就不需要使用的呼吸,然後像是死人一樣癱軟了下來。
見狀,血河因爲不知道夜默的特殊性,不知道他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所以,當他看到夜默斷氣,癱倒後,他便收回了自己沾滿鮮血的手,然後喃喃說道:“死了嗎?”
說完,血河又看向了陰陽蝶,接着又道:“怎麽樣……你的主人已經死了,現在可以跟我了吧!”
但是,讓血河怎麽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生了。
陰陽蝶完全不理會血河,它回到了的手背上,重新變成了陰陽蝶紋身。
見狀,血河不由得額前凸起了一根青筋,接着說道:“都這樣了還不願意跟着我嗎?”
“他究竟有什麽魅力值得你守護,何況他都已經死了!”
話音未落。
陰陽蝶又出現了,出現的同時,它的一根倒刺已經刺入了血河的手心。
随即,血河立刻伸手一拔,将穿透手心的倒刺給拔了出來。
但是,盡管已經拔出,但他的手還是出現了類似中毒的‘黑紫’色。
忙不疊的血河對着身後的血珠喊道:“血珠!”
聽到主人叫喊,血珠立刻便來到了血河的面前,然後****起了他中毒的手。
一般而言,被怪物系的宇宙生物弄傷的話,是必死無疑的,甭管你是誰,可如果有同爲怪物系的宇宙生物幫忙,那麽還是有救的。
但一時半會也會處于虛弱的狀态中。
如此,未免出什麽意外,在血珠給自己解毒後,血河便沒有在看陰陽蝶,他轉身便帶着血珠離去後。
隻因,這種宇宙生物的‘必死無疑’,一生隻能用一次,也就是說陰陽蝶會死。
随着血河離開。
或者說當夜默确定血河已經離開後,夜默睜開了雙眼。
而随着他睜開眼睛,他便現陰陽蝶的光彩已經不再,它……似生命之火即将燃盡一般,周身光彩已暗淡不已。
将陰陽蝶捧在手中,夜默一言不。
雖然和陰陽蝶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且大部分時間陰陽蝶都處于紋身狀态中。
但陰陽蝶能爲自己放棄生命,這一點就足以讓夜默動容。
亦就在這個時候。
夜默的臉龐,突然間變得猙獰了起來,猙獰的同時,他喃喃說道:“我要……殺了他!”
此刻,血河因爲陰陽蝶的關系,正值虛弱的時候。
所以,平常的時候,以血河的實力,夜默是絕對沒有機會殺掉他的,但是現在……絕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時機。
當然,剛才血珠給血河解毒的時候更是時機中的時機。
隻不過那時候夜默還在裝死,也不知道陰陽蝶做的事情,所以便讓機會給溜走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夜默将越暗淡的陰陽蝶捏在了手心,然後,“咕咚咕咚”,将蘇馨給自己的強化藥劑全部吞下了肚子。
而随着夜默将所有的強化藥劑吞下肚,除了實力增加以外,他的恢複能力也得到了加強。
如此,沒有幾秒鍾的時間,夜默肚子上的創傷便已經恢複如初。
“在哪……躲在哪……我要殺了你!”
此時此刻,夜默的眼已經紅了。
他如同野獸一般,四處亂竄……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夜默找到了此刻正在養傷的血河。
那是一個紅色的血潭,而血河便盤坐在血潭中央一塊隆起的岩石上。
“血河……我要殺了你!”
看到血河,夜默充血的紅色眼眸殺機立現。
“是你!”
聽到夜默的聲音,然後扭頭看到是夜默後,血河略顯吃驚的皺了皺眉頭道:“你居然沒死!”
沒有等夜默說些什麽,血河對着一旁守護他的血珠道:“血珠,阻止他!”
聽到血河的話,血珠立刻呲牙朝着夜默沖了過去。
見狀,夜默毫不畏懼的大喝道:“畜生,你以爲我會怕你?”
說話間,夜默的身上電流已經‘啪啪啪’作響了起來。
或許他的電流對血珠沒有任何用處,但是……那‘啪啪啪’的響聲還是會讓它不由自主的有所警惕。
算是所有生物的一個通病,對未知的事物總會有那麽一點戒心。
而趁此間隙,夜默已經到了血潭的邊緣。
見狀,血河雖然還處于虛弱當中,但畢竟已經解毒,所以并非毫無抵抗之力。
隻見這時的血河,他已經站了起來,然後厲聲喝道:“不知死活的蝼蟻,竟然還敢……”
原本,血河是想罵夜默愚蠢了。
既然活下來了,爲何又前來送死。
但是,随着夜默突然消失在他的面前,血河便愣住了。
而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夜默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同時,“嗷!”的一聲,一口咬住額血河的脖子。
随即,不知是動脈被咬破了還是什麽,血河的脖子頓時鮮血如注了起來。
而這時夜默,當然不會就這麽放過血河。
他又消失了。
而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咬向了血河的一條腿。
此時的夜默,與其說他是人,不如說是野獸更爲貼切。
也因爲這種近乎無腦的攻擊,夜默使出了連續‘世界’。
使得在夜默‘世界’之中的血河,根本無法捕捉到夜默的動向,更别提知道生了什麽了。
以至于沒有一會兒,血河的周身便已經被他的鮮血所覆蓋了。
至于這時的夜默。
或許是‘世界’用的太多了,所以如野獸一般趴伏在距離血河約莫五六米之外,但因爲沒有呼吸,所以無法看出他現在是累還是不累。
不過看他此刻咀嚼從血河身上咬下的血肉可以看出,他還有餘力。
“似乎……我小看你了!”
良久,血河說出了這麽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