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默伸出了一隻手,然後勾住了玫瑰的下巴,接着微微将起臉蛋擡起。
末了說道:“這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
不等玫瑰說些什麽,夜默似話還沒有說完,便俯身來到了玫瑰的耳畔。
雖然看樣子是在親吻玫瑰,但實際是在說話。
“别說話,有人在看着我們,應該不是善類!”
聞言,玫瑰下意識的便一雙眼眸四下看了去。
不過就在這時,夜默又道:“别看!”
說話間,夜默摟住了玫瑰的腰肢,然後像一對情侶似的走了起來。
此時,夜默已經和玫瑰來到了另一座城池。
這裏也是各大宗門,聖地祭奠的地方。
按照玫瑰的說法,這裏其實是武之大6,三大帝國,夏,商,周之一的夏國的都城。
人口約莫數百萬,可以說光是都城的人口就能獨立建起一個王國了。
也正因爲如此,夏國在三大帝國之中排名第一,實力最強。
之後爲商周,商其次,周最弱。
或許是對這次各大宗門,聖地的祭奠很重視,所以夏國皇帝便加派了人手巡視都城,以防有宵小渾水摸魚。
回到夜默。
由于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所以夜默便走進了一間酒館,待坐定後,夜默便重新朝着看他與玫瑰的人看了去。
或許是做賊心虛,所以當夜默看向那人時,那人立刻就扭過了腦袋。
于是,夜默确認了,确實有人在監視他。
但會是誰派來的呢?大長老?
“是那個人嗎?”
亦就在這個時候,玫瑰終于現了夜默剛才對自己說的人是誰了。
接着,玫瑰立刻說道:“他是錦鷹衛的人!”
“錦鷹衛?”
由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所以夜默便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
對于錦鷹衛,玫瑰可謂再是熟悉不過了,畢竟是做殺手的,什麽人沒有見過,特别是這種屬于軍政情報結構的,他們殺手出任務時,不說每次都遇到,卻也差不了多少,甚至很多殺手任務就是錦鷹衛布的。
所以玫瑰對于錦鷹衛十分的熟悉。
“你看到沒有!”
這時,玫瑰說道:“他的脖子上有一塊胎記的東西看到沒有!”
“那不是胎記,而是錦鷹衛的錦鷹烙印,是用燒紅的鐵器燙出來的!”
聽到玫瑰的話,夜默不由得眯縫起了眼眸。
隻因他不清楚,這錦鷹衛的人幹嘛監視自己,他又不認識錦鷹衛,也沒有刺殺皇帝的打算。
這般,夜默看向了玫瑰,然後說道:“你說說,這錦鷹衛爲什麽跟着我們?”
“不知道!”
沒有任何考慮的,玫瑰說道:“可能是你太顯眼了,所以他覺得有可疑就跟着了!”
“這樣嗎?”
下意識,夜默說道。
說話間,夜默的面前,酒樓的小二拎着一條有些肮髒的亞麻巾對着夜默彎腰道:“這位客官,打尖呢還是住店?”
聞言,夜默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住店!”
說完,夜默抛出了一個米粒大小,然後十分渾濁的水晶。
不過即便如此,小二還是像看到了大戶一般,對着夜默殷勤道:“客……客官這邊請!”
幾分鍾後。
夜默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酒樓的二樓的一間客房。
然後夜默便道:“弄些吃的過來!”
說完,夜默又扔給了小二一顆米粒大小的渾濁水晶。
見此,小二立刻咧嘴一笑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你還真是大方啊!”
看到小二笑的合不攏嘴的模樣,玫瑰不知爲何的對着夜默調侃道。
“你現在才知道嗎?”
微微一笑的,夜默說道。
說話間,夜默來到了客房的開窗處,然後微微打開一條縫隙,接着便看向了那名錦鷹衛所在的地方。
他沒有離去,但也沒有進來,使得夜默不免又有些好奇了,好奇這家夥究竟在想些什麽。
“嗯?”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夜默看到了客房的一側,像是衛生間一樣的地方,居然有一個木質的抽水馬桶。
于是,不無好奇的,夜默走了過去,待拽了一下抽水馬桶一旁的抽水線後,嘩啦啦一股清水沖了下來,然後将原本渾濁的馬桶水給沖了下去。
這般,夜默立刻便露出了有意思的表情。
許是覺得夜默此刻的面容很有意思,所以玫瑰便調侃道:“沒見過這東西?”
“很有意思吧,這是大夏皇帝做出來的!”
“嗯?”
聽到玫瑰的話,夜默立刻便扭過了腦袋,然後看向玫瑰說道:“你說什麽?”
“什麽,什麽,我有說什麽嗎?”
看到夜默突然看向自己的面容,玫瑰顯得有些訝異,訝異夜默這麽緊張幹什麽。
“沒什麽!”
正在這時,夜默擺了擺手,然後眉頭一皺道:“大夏皇帝,抽水馬桶……這麽看來……”
仿佛明白了什麽,夜默便不再關注抽水馬桶了。
他來到了床榻前,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接着雙腳一擡。
見此,玫瑰在看了一眼夜默後,立刻便明白了夜默這是什麽意思,便有些無語的來到了夜默的面前,接着蹲下身子給夜默脫起了鞋襪。
躺到床上,微微閉目的同時,夜默的精神力已經釋放了出去。
範圍足有七八公裏的樣子。
不過這還是夜默沒有用上全力的結果,倘若夜默用上全力,那麽半個都城都可能被他的精神力所籠罩。
而就在夜默探索周圍的時候。
玫瑰不知爲何的歎出了一口氣。
想想自己不久前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可以說絕大多數的男人連給她提鞋都不配,但是僅僅過了一天多的時間,她居然會給一個男人脫鞋了,這還是那朵帶刺的玫瑰'?
看着夜默的臉龐,看着這張談不上帥,但也不能說醜的臉龐,玫瑰很好奇,他究竟是如何變的這麽強大的。
要知道他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多歲而已。
“啊!”
突然,就在這時,玫瑰尖叫了一聲。
而随着玫瑰尖叫,她的身體一陣傾斜。
而使得玫瑰傾斜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夜默。
“你……你幹什麽?”
待因爲夜默的關系,然後自己直接趴到夜默的胸口後,玫瑰便立刻面色微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