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戰鬥起來的話需要夜默控制。
這麽一來,雖然擁有準災難級的力量,但真要和準災難級戰鬥,隻能以數量取勝,一對一,一對二這種。
所以非常遺憾的,它們隻能欺負欺負王者級。
同級的準災難級,或者說有智慧的準災難級,禦林軍是打不過的。
但是,以夜默現在的實力。
其實有沒有禦林軍已經沒有什麽關系了。
除非遇到同爲災難級的,不然要找到能和夜默一戰的對手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而同爲災難級的話,大部分都是龐然大物,隻要夜默不去主動招惹它們,相信它們是不會找夜默麻煩的。
事實上就算夜默成爲了災難級,他也是弱小災難級的一員。
就如夜默曾經遇到的那兩隻對打的災難級。
和現在的夜默一樣,那兩隻對打的災難級都是赤瞳。
受到殺戮的支配,哪怕它們打架最終會兩敗俱傷,它們依舊打的樂此不疲。
簡而言之,作爲災難級最低一等的赤瞳,夜默随時都可能被殺戮所支配。
不是說他現在壓制了殺戮,以後殺戮就不會出來了。
可以說,隻要讓夜默聞到一點血腥,那麽夜默的殺戮就可能随時掙脫牢門,然後猛虎下山的一般,一不可收拾。
說白了就是夜默很容易就會變成行屍走肉,由殺戮支配。
從這個時候開始,強者越強,受到的考驗便越多。
漸漸的便會感覺,或許做一個普通人才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言歸正傳。
由于夜默已經成爲了真正的災難級,所以他已不需要在畏懼四目了,因此回去的時機已然成熟。
但這并不意味着夜默要放棄阿狸這裏。
在見識了研究所裏的各種儀器後夜默覺,這裏到也不失爲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全金屬架構,意味着就算被水淹沒了,水也進不來。
況且研究所的海拔距離此時水淹的位置怎麽的都還有三四千米的距離,估摸着就算南北極的冰川全部融化了也不一定能夠被淹到。
就算被淹沒了,也能當作一個水下基地來使用,何樂而不爲呢?
原本,夜默以爲和阿狸,康斯坦丁讨論将研究所打造成自己的基地,阿狸和康斯坦丁會拒絕。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并沒有拒絕,甚至一口就答應了。
也難怪,畢竟夜默現在的實力擺在那,除非腦袋進水了,否則的話相信沒人會拒絕他。
就這樣,夜默便在和阿狸,康斯坦丁商定好後,在阿狸和康斯坦丁的幫助下,找到了華府的位置,接着便飛上天空,然後朝着泰坦巨神号所在的位置飛去了。
不過由于禦林軍跟不上他的度,所以夜默不得不放慢了度回去。
雖然放慢了度,但怎麽說這些剩下的禦林軍都是準災難級的實力。
所以當夜默接近泰坦巨神号的時候,他從克城離開才不過一個多小時而已。
與此同時。
當夜默接近泰坦巨神号,然後與駐守的禦林軍聯系上,夜默立刻便得到了一個信息。
那便是有人逼宮蘇馨他們。
可能是自己太久沒有出現了,所以那些一直隐藏的人終于按捺不住了。
不過介于自己留下的力量不賴,且蘇馨等人本身聰慧過人,所以逼宮沒有那麽簡單。
至少和逼宮的人可以做到相互遲滞。
除此之外,這次的逼宮還有一群幕後推手在,這群幕後推手不是别人,正是十二使徒,也就是蒂芙尼等人。
由于蒂芙尼等四名使徒和夜默戰鬥過,所以當找到夜默的老巢後,他們并不敢正面挑戰夜默。
至少在沒有搞清楚夜默的傷勢怎麽樣前,他們不準備有什麽動作,所以便讓一些投誠了他們的人類對蘇馨她們進行逼宮,然後迫使夜默出現。
如果夜默傷勢嚴重,那麽就是夜默的死期了,如果夜默沒有事,那麽便從長計議。
也因爲和夜默接觸過,所以他們知道夜默是個十分奸猾之人。
因此,蒂芙尼等人這一等就是個把月。
不過他們的等待是十分值得的,因爲就在他們也快要按捺不住的時候,夜默回來了。
“什麽情況!”
“什麽情況!”
“什麽情況!”
幾乎是一瞬間,十二使徒朝着一個方向看了去,因爲就在這一瞬間,他們感受到了一股讓他們感到膽寒的威壓。
“砰!”
除了十二使徒外,四目的方舟内,此刻正捏着一支紅酒杯,然後隔岸觀火四目,突然捏碎了手中的紅酒杯,然後劍眉一挑的失色道:“什麽情況!”
亦就在這個時候。
“轟”的一聲巨響,仿佛流星墜地一般。
隔着方舟約莫數百米外的地方,夜默降落了,降落的同時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
而随着夜默的降落,約莫三十多頭的準災難級海族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然後一字排開的站着了夜默的身後,并且面目猙獰的怒嚎了起來。
“什麽!”
“什麽!”
“什麽!”
依舊是一瞬間,也依舊是異口同聲,以蒂芙尼爲的幾個使徒全部露出了震驚的面容。
因爲他們能夠感受到夜默身後三十多個準災難級的氣息。
但是最讓他們感到害怕的還是站着最前面的夜默。
不過礙于夜默落下掀起的滔天巨浪,所以十二使徒有些看不清楚巨浪後,夜默的面容。
“是誰,爲什麽有這麽恐怖的氣息?”
“三十多個準災難氣息,怎麽個情況,爲什麽會有這麽多準災難級!”
“那個爲的是誰,他的氣息怎麽這麽可怕!”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來到了數百米開外,看着浪潮中的夜默等身影。
直到半響後,夜默喊道:“反對我的,格殺勿論!”
話音未落,“嗷”的夜默的身後,三十多準災難級禦林軍再次怒吼了起來。
不僅是夜默身後的,方舟上了三百多禦林軍也在這個時候怒吼了起來,仿佛是在迎接他們的君王一般。
“是他回來了!”
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四目還是聽到了夜默的喊聲,“原來他真的不在……”
“是他,怎麽會是他!”
“他怎麽從外面回來了,他不是該……”
“他生了什麽,爲什麽身上的氣息這麽可怕,就好像……就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