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禦林軍。
雖然禦林軍整體數量在幾百,而且基本全都已經成爲王者,準王的存在,實力非常強悍。
但是在夜默看來,這數量還是太少了一點。
這般,夜默便将一些四目的眼線,一些别有用心的進入泰坦巨神号的人給秘密轉化成了禦林軍的一員。
不過礙于剛剛轉化,所以實力不會很強,就和普通喪屍一樣。
雖然現在的喪屍病毒幾乎已經消失,但夜默的禦林軍畢竟都是喪屍,所以多多少少體内還是有喪屍病毒的。
這麽一來,要轉化幾個喪屍并不是難事,隻是沒有以前轉化後的強罷了。
不過變強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慢慢的它們就會變強。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夜默看中它們的絕對忠誠,畢竟隻要是人,有思想的人,都會有背叛的可能,唯有喪屍不會。
爲了保證隐秘,夜默甚至連蘇馨都沒有告訴,可以說一直都在秘密的進行着,就在泰坦巨神号的武庫内。
約莫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地方。
這裏陳列着不少槍械,火炮,乃至數十輛坦克。
隻是,現在已經成了一千多禦林軍預備隊的進化場了。
至少夜默沒打算讓其他人進入這裏。
如此,每當晚上的時候,總會有陣陣嚎叫聲在泰坦巨神号中擴散,以至于不少人還以爲鬧鬼了呢。
不過除了一般人外,夜默還嘗試轉化了幾個海族。
原本夜默隻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然而,讓夜默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海族轉化後實力居然會在原本的基礎上提升一級。
也就是說原本是準王者級的海族立刻就會變成王者級。
如此,夜默立刻就有了想法,他想要組建一個水下部隊。
無它。
雖然雨不下了,可是這水位還在上升,如此……以後的世界可能會成爲一個水世界,所以一支水下部隊對于夜默而言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這樣,夜默便将禦林軍的擴充轉移到了海族的身上。
畢竟海族一旦轉化直接就可以化作戰力,而人類的話還得慢慢進化,平常時候自然沒什麽,但是眼下這種局勢,夜默可等不起。
而随着夜默将禦林軍的擴充轉移到海族身上。
很快,禦林軍的數量便開始持續上升了,從第一頭開始,僅花了一周的功夫,夜默便成功捕獲,然後轉化了将近五百個的海族,使得夜默的禦林軍數量再次突破一千。
也因爲如此,夜默所在周邊的海族幾乎被夜默捕獲一空,所以不走遠一點的話,夜默根本已經看不到任何海族的身影了。
使得夜默不得不往遠了走,尋找更多的海族人口。
這麽一來,也算是間接的幫了四目一夥,至少他們不用擔心被水面下潛伏的海族偷襲了。
不過夜默的暴兵也沒有無限制的暴。
當海族禦林軍的數量達到五千左右後,夜默就停止了繼續暴兵。
一來,夜默是真的找不到更多的海族了。
二來,數量太多的話太容易被四目那邊看到,而夜默恰恰又不想被任何人看到,隻因這支部隊是夜默打算用來當作殺手锏的。
而什麽叫殺手锏,便是誰也不知道,至少要做到出其不意,而要做到出其不意的話,那麽必然是不能讓别人知道的。
花了一點時間清點人數,然後感受着日落時的陽光溫度,夜默便準備帶着五千多的海族禦林軍回去了。
不過由于現在的夜默距離泰坦巨神号已有一百多公裏。
也就是說現在的夜默每次外出擴充禦林軍都要走上百多公裏才會遇到海族。
足見夜默對海族的捕捉已經到了何等指的地步。
可以說夜默捕捉到,然後順利轉化的隻是他遇到的一部分海族而已,沒有捕捉到,或者已經死了,又或者轉化失敗的絕對遠遠高于五千這個數字,至少是五千這個數字的七八倍。
“啪啪!”
拍了拍屁股後頭的灰塵,隻因此時的夜默坐的地方是一塊凸起的岩壁上,這裏還沒有被雨水所淹沒,所以是個不錯的歇息地點。
不過就在夜默準備禦空離去的時候。
“嗚嗚!”的遠處傳來了一陣快艇的馬達聲。
然後沒有幾分鍾,幾艘快艇便來到了夜默所在的岩壁前,然後其中一艘上的人朝着夜默喊道:“喂,一個人?”
夜默沒有回應對方,不過卻是點了點頭。
接着,有些稀裏糊塗的,夜默上到了其中一艘快艇上。
亦就在這個時候,夜默的禦林軍似有了反應。
不過就在禦林軍準備沖擊幾艘快艇的時候,夜默啪啪啪的拍打了幾下水面,似告訴禦林軍不要動。
于是,五千多頭正欲沖出水面的禦林軍便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似現了水面下不斷出現的黑影,也就是夜默禦林軍的身影。
一名似幾艘快艇領的人做了一個快走的動作後,幾艘快艇便迅離開了。
當然,他們想要甩掉夜默的禦林軍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隻因夜默這個人形電台一直在給禦林軍送信号,讓它們保持距離的同時一直跟着快艇。
“喂,你怎麽一個人在那種地方?”
說話的是一名叼着雪茄,然後扛着一挺機槍的迷彩服漢子。
似很好奇,夜默怎麽會一個人在剛才的岩壁上,所以便對着夜默詢問了起來。
“那你們怎麽會在那裏?”
沒有回答漢子的話,反而夜默反問了起來。
“外,你很嚣張啊!”
這次說話的是一名坐在夜默身後的人,一個同樣穿着迷彩服,捧着機槍,但性别是女的女人。
她皺着眉頭,然後提起一條腿對着夜默一側手臂撞了撞,然後說道:“我們救了你,你不說聲謝謝,怎麽還反問我們起來了!”
“謝謝!”
沒有任何遲疑的,夜默說了聲謝謝。
但這聲謝謝怎麽聽,女人怎麽感覺夜默是在敷衍自己。
于是,女人立刻便站了起來,然後來到了夜默的身前蹲下,末了有些匪氣的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頭上的鴨舌帽帽檐,接着腦袋一歪道:“喂,你真的很嚣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