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看到紙條,夜默便立刻撿了起來,然後又看了看貓眼,接着才将紙條攤開,看起了裏面的内容。
紙條的内容并不是什麽機密,而是一個地點。
然後,雖然沒有署名,但是夜默基本已經猜到了是誰,無外乎是辛德瑞拉。
“是那女人?”
說話的是此刻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夜默身後,然後掃了一眼紙條的林舒雅。
聞言,夜默朝着林舒雅看了一眼,然後點了一下頭道:“估計是!”
“好麻煩啊!”
似感到有些麻煩,所以林舒雅便說道:“其實你完全可以自己來的,何必搭上那個女人!”
“難道是你對那個女人有興趣?”
“……”
聽到林舒雅的話,夜默立刻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接着說道:“我還對你有興趣呢!”
聞言,林舒雅當下啐的佯裝吐出一口唾沫,然後面龐微紅道:“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沒有理會林舒雅的話。
夜默來到了公寓的廚房,然後拿起一盒火柴,接着便咔嚓一聲,待點燃一根火柴後便将紙條給燒了起來。
接着,一邊看着紙條燃燒,一邊對着倚着廚房門框的林舒雅道。
“舒雅,雖然你的年紀比我大,但是就權利這個東西,我敢說我絕對比你了解的更透徹!”
說到這裏,夜默将目光從燃燒着的紙條上移了開,然後直接看向了林舒雅,接着繼續道:“你要記住,當你的權利達到巅峰的時候,也就意味着你離死已經不遠了,爲什麽這麽說呢,因爲權利之下從來沒有赢家,是你方唱罷,我登場,隻要你登上了權利的巅峰,可以說馬上就會有人取代你,甭管那個人是否比你強大,如此……你覺得是站着台前享受無限風光,同時也享受被殺的危險,還是在幕後爲人所不知,但事實上卻是把控着全局好呢?”
說完這番話,夜默便朝着林舒雅笑了笑,然後不等林舒雅說些什麽,夜默已經離開了廚房。
而這時的林舒雅,不知怎麽的有種重新認識了夜默的感覺。
這般,捧起手中的咖啡杯,然後遞到唇畔微微的抿上一口。
接着,目光看着夜默的同時,林舒雅有些複雜的說道:“沒想到他對權利這東西已經了解到了這種地步,幸好我不是他的敵人,否則……估計最後怎麽死的可能都不會知道!”
“果然,我把賭注壓在他身上是對的!”
這時,有些神出鬼沒的陳婧已經站着了林舒雅的身旁,然後直接說道。
“厲害!”
聽到陳婧的話,林舒雅也不知是誇獎還是什麽,對着陳婧豎了一個拇指,接着美眸一翻的離開了。
而這時的陳婧,她沒有理會林舒雅的話,而是微笑道:“你就嫉妒吧!”
轉眼,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六七點的樣子。
在吃過晚飯後,夜默便收拾了一下,然後準備前往和辛德瑞拉赴約的地方。
至于爲什麽選擇晚上,顯而易見,雖然華府有電力,水利,但也不是說每個地方都有燈光照明設施的,所以選在晚上的話,辛德瑞拉可以非常容易的甩掉身後的小尾巴,且不容易被懷疑是故意的。
“你真會找地方啊!”
來到約定地點,一處原本是舊時代人們休閑,娛樂的開放式公園,不過随着末世的到來,這裏已經荒廢,因爲沒有人會有閑功夫來這裏玩。
除了一些背着他人出來野合的男女。
言歸正傳。
面對夜默的調侃,辛德瑞拉表現的不以爲然,她頭也不回的将拿在手中的一個信封移到了夜默的胸口。
見狀,夜默一邊看着信封,一邊下意識的問詢道:“什麽東西?”
聞言,辛德瑞拉這才開口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不清楚辛德瑞拉的什麽關子,夜默皺着眉頭打開了信封,然後……
夜默看到了幾張照片,是他與辛德瑞拉在市時,也就是那天辛德瑞拉将聯合政府高層資料給夜默的那一天。
原本,這件事是很隐秘的,且夜默和辛德瑞拉都足夠小心,然而……事實是他們還是被現了。
因爲兩人都忘記了,市是有攝像頭的,而他們恰恰被一個攝像頭給現了,可謂百密一疏。
接着,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又被跟丢辛德瑞拉的人從市的攝像頭内找到了這些圖片,然後影印了出來。
“我們暴露了?”
看到這些照片,夜默一邊抓着腦袋,一邊有些無語的說道。
“暴露估計還沒有,因爲他們并不知道你掉包的菜籃裏有其他的東西,而我的解釋就是你拿錯了東西!”
說到這裏,辛德瑞拉轉過了身子,然後雙手抱胸的擡着腦袋道:“隻是由于你的動作太快了,不像普通人該有的度,所以被間諜機構摩薩德調查了,然後……你猜怎麽着?”
可能是被郁悶到了,辛德瑞拉一邊關子,一邊微笑的等待夜默的回應。
“怎麽着了”
摸着鼻子,夜默順着辛德瑞拉的話問詢了起來。
而這時的辛德瑞拉,她也不打算繼續關子了,所以直接便道:“上面懷疑你可能是殺死巴洛克的兇手,所以爲了不打草驚蛇,已經暗地裏開始盤查了!”
“這麽說我有危險了?”
“那到也不是,隻要你不被現就沒事……”
說到這裏,辛德瑞拉重新轉回了身子,然後“嘶”的深吸一口氣,接着說道:“我不能離開那些人的視線太久!”
說着,辛德瑞拉已經闊步走了起來,然後離開的同時似想到了什麽,便頓足又道:“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然後怎麽做,你自己想辦法!”
話閉,辛德瑞拉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至于這時的夜默。
看着辛德瑞拉消失的方向,沒有做聲的一手摸着鼻子,一手則喀喀喀的将手中的照片捏成了團狀,随後才喃喃說道:“這麽看來,我需要一點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