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不認識什麽摩羅……你們會不會打我?”
此刻,夜默的語氣就像在逗幼兒園的小朋友一般,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你……”
聽到夜默的話,司儀當即便面紅耳赤了起來。
畢竟摩羅是什麽人,神國的四大天王之一,有誰會不認識?
但夜默既然這麽說了,那麽摩羅這張牌就不好使了,況且摩羅會缺錢嗎?
顯然摩羅不可能缺錢缺吃的喝的。
然後摩羅的弟弟,能這麽大排場的結婚,會在意一點禮錢?
也就是說這司儀是在拿摩羅的名頭賺外快。
甚至他連摩羅的面都沒有見過一次。
“你在找死嗎?”
良久,司儀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夜默面前不無狠的說道。
而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兩名黑衣大漢已經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夜默的雙手。
很顯然,這兩個大漢和這司儀是一夥。
見狀……
原本夜默是可以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的,但是夜默沒有這麽做。
因爲那有什麽意思。
隻見這時的夜默,嘴角一劃道:“不就是禮錢嗎?我給就是了!”
聞言,似覺得夜默服軟了,所以司儀便緩和了臉上的怒意,同時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哥幾個動手!”
亦就在這個時候,夜默說道:“給是可以給,但是我身上沒有錢”啊!”
“什麽,一點貢獻度都沒有這麽說你是在耍我們喽?”
聽到夜默說沒錢,司儀的臉色又變的猙獰了起來。
不過夜默并不在意,他說道:“雖然我身上沒有,但我朋友那有,我可以帶你去拿!而且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真的?”
聞言,司儀将信将疑道。
“當然是真的,我不是在你們手裏麽,難道還敢騙你們?”
夜默的話好像也有點道理。
這般,司儀便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收受禮金的另一名司儀喃喃說了些話,接着他便和兩個黑衣大漢帶着夜默去拿禮金了。
禮金,夜默當然不會給,事實上他也沒有鳥毛貢獻,因爲他的開銷都是靠守備隊支援的,也就是順手牽羊來的,哪會有什麽貢獻做禮金。
但夜默既然說了要給,那麽肯定是有其用意的。
無它,夜默準備帶這三個人去找三目,讓三目給他們禮金。
可能是覺得這會非常的有趣,所以夜默忍不住就笑了。
“你笑什麽?”
因爲看到了夜默嘴角的笑容,所以司儀便有些警覺道:“你最好别給我耍什麽花樣!”
說話間,司儀指了指夜默左右的兩名黑衣大漢,然後續道:“告訴你,這兩位可都是級半屍級的人物,若你不老實,分分鍾就能讓你去見閻王知不知道!”
“哦,級半屍級,好厲害啊!”
回應的同時,夜默強忍着想翻白眼的沖動,隻因夜默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能裝b的角色。
如果你是新人類,或是準新人類,哪怕是級半屍也行啊,可你明明隻是一個普通人……
不過夜默更好奇的是,這個家夥是如何控制這兩個黑衣大漢的,畢竟這兩個黑衣大漢都是級半屍級的半屍,可以說怎麽輪也輪不到一個普通人來指揮他們啊。
就算有分紅他們又能分的了多少,退一步講,作爲級半屍,到哪裏都絕對會是中堅力量,所以他們是不會缺吃喝的。
那麽問題就又繞回來了,這個司儀是怎麽讓這兩個級半屍聽話的呢?
疑惑間,夜默說道:“朋友,這兩位是你的什麽人啊?”
聞言,司儀沒有說話,但卻給了夜默一個關你屁事的表情。
可是這樣一來夜默就更加好奇了。
特别是當夜默現控制自己的兩個級半屍,他們的目光看上去好像有些呆滞的模樣。
如此,夜默不禁懷疑他們是不是被控制了,比如催眠什麽的。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
夜默聽到一陣輕微的“嗡嗡”聲。
“什麽聲音?”
思索間,夜默的一雙眼珠子已經開始上下左右的轉動了起來。
起初,夜默還是什麽都沒有現,直到五分鍾後。
夜默才看到,因爲那東西太小了,小的幾乎看不到。
是的,就是蚊子,但不是普通的蚊子,而是變異蚊子。
和其他的變異生物不同,這種變異蚊子沒有強大的力量,度以及防禦。
但是它們口器吐出的唾液卻是能夠起到控制人心的效果。
而此刻敲詐夜默的司儀便是這隻變異蚊子的主人。
于是,真相大白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婚禮司儀爲何能夠控制兩個級半屍級的半屍。
當然,此時的夜默并不知曉司儀控制級半屍的原因是因爲這隻變異蚊子。
但直覺告訴他,雖然不能确定,但絕對有。
就在這時。
夜默出其不意的雙手一拍,然後說道:“哎,大白天的怎麽就有蚊子了!”
說完,“啪啪啪”連續的擊掌。
而就在夜默不斷擊掌打變異蚊子的時候。
司儀露出了破綻,他急忙喊道:“你幹什麽,給我消停一點!”
看着司儀有些慌張的模樣,夜默基本确定了,這隻出現在他視線裏的變異蚊子還真就和這個司儀有關系。
不過就算有關系,夜默也還沒有聯想到司儀是靠這變異蚊子來控制半屍的。
因爲如果可以做到控制人,那他爲何不去控制四大天王,甚至三大目呢?
所以……會是因爲有什麽限制嗎?
比如等級太高,變異蚊子的唾液就沒效果了
“喂,你小子要帶我們去哪?”
因爲太過集中精神思考了,所以夜默根本沒有路線的在那随處亂走。
因此,走着走着,司儀便現好像有些不對勁,于是直接對着夜默質問了起來。
夜默沒有立刻回應司儀的話。
仿佛在考慮着什麽一樣,随後“砰砰”兩聲,夜默直接将站在他左右兩側如同護法一般的黑衣大漢給打飛了。
接着,夜默“嘎嘎嘎”的單手拇指一個接着一個的扣下食指,中指,無名指,好讓它們出脆骨聲響,以給司儀造成心裏壓力。
與此同時,夜默說道:“是這樣的,我不想玩了,所以我問什麽,你回答什麽……”
說話間,夜默俯身來到了司儀的耳畔,然後用着至寒的語氣續道:“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