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着夜默此刻淡定的模樣,以及就放在桌上的與槍。
這對男女不禁面面相窺了起來。
不過很快,兩人都意識到了,如果不回答,恐怕他們将走不出這個屋子。
如此,男人眉頭一皺,然後說道:“你想問什麽?”
沒有直接問監牢在哪。
畢竟你無法确定他們說的會是真話還是假話。
爲此,夜默在聽到男人的話後,先從屋子裏找了一根繩子,然後将男女都給綁縛了起來。
接着先是女人,再後是男人,夜默分别将他們帶到了屋子的二樓,然後依次審問。
這麽做的好處不言而喻,就是不怕他們串供,給予自己假的情報。
與此同時。
既然來都已經來了,那麽能多了解一些關于亞特蘭蒂斯的事就多了解一點吧。
如此,夜默便天南地北的開始與男女閑聊了起來。
然後在十分随意,又隐蔽的話語中探聽到了小鎮關押犯人的地方。
隻是那裏關押的都是十分重要的人物,而娜美能算重要的人物嗎?
夜默不覺得娜美有多重要,畢竟她隻是個半屍而已,就算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進入了級半屍,那也談不上重要人物。
不過就算如此,夜默還是沒有放棄。
這般,待問了所有自己想問的問題後,夜默将兩人直接打暈了過去。
可能是未免他們太早醒來,所以夜默的下手有點重,使得兩人一直昏睡了有兩天兩夜才慢慢蘇醒。
言歸正傳。
當夜默得到小鎮牢房的位置後,他便離開了他現在所在的屋子。
接着,在月光的幫助下,夜默尋找到了位于小鎮西面的一座教堂。
由于年代久遠,所以教堂顯得很破舊,不過即使如此,它依然被使用着,供每天前來祈禱的人祈禱。
然而,很多人都不知道,在這座破舊的教堂下面有着一個古老的地窖。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小鎮的一位領主建造的。
可以說教堂其實隻是爲了掩人耳目,給地窖牢房披上的一層僞裝而已。
不過現在由于已經是亞特蘭蒂斯的地盤了,所以僞裝不僞裝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因此教堂的前後左右都有衛兵把手。
特别是教堂的大門口,還有兩名翹着二郎腿,抽着雪茄的大漢守衛。
忘記了說了,這兩個大漢都是級喪屍級的半屍。
而在這兩個大漢的面前,一個女子正跪在地上給其中一名大漢擦鞋。
女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同時你若仔細看去,那麽必然能夠看到她挺着的大肚子。
沒錯,這個女子正是夜默要找的娜美。
娜美沒有死,不過境況好像也好不到哪去,她成了監獄的清潔工。
遠遠的,看着娜美給兩個大漢輪流擦鞋的模樣,夜默表情不變,但心裏難免會有點不舒服的。
可能還有一點奇怪,奇怪她爲什麽不跑。
很快,夜默就明白了,當他看到娜美挺着的大肚子,夜默便明白了,娜美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可能跑的了。
突然,正在這時。
娜美不知怎麽的突然倒了下來,然後面色蠟黃的捂着肚子,雙眼瞪的如銅鈴一般。
“嘶,嘶”,連續抽了幾口冷氣。
随即娜美伸手對着兩個大漢喊道:“兩……兩位大人,我……我要生了,拜托,拜托幫我找一下醫生!”
聽到娜美的話,兩個大漢對着娜美掃了一眼。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他們臉上的厭惡之色可以看出,他們并不屑與救娜美。
隻因在他們的眼裏,娜美是個肮髒的女人。
無它,娜美的工作除了每天給監牢裏的人送飯外還要清理排洩物。
也因爲如此,即便娜美是個美女,然而因爲身上那被熏臭的衣裳,就是有人對她感興趣,也會因爲這股臭味立刻倒了胃口。
當然,娜美也非常讨厭身上的臭味,但這是她唯一能夠保全自己的方式。
至少臭了後,沒人會對她産生。
大家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也間接的保全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可後遺症也來了。
沒人對她感興趣,自然也沒有人會願意幫助她。
況且她隻是一個被抓來的奴隸而已。
這般。
見兩個大漢理都不理自己,娜美便明白了,這事隻能靠她自己了。
思索間,娜美的腦海裏浮上了夜默的臉龐。
雖然很痛恨夜默,要不是他的話,她哪會大肚子,但如果有他的話,她應該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吧。
随着疼痛的加劇,娜美的額頭已經淌下了不少的汗水。
然後,盡管是第一次懷孕,然而娜美可以清晰的告訴自己,自己确實要生了。
如此,沒有時間磨蹭了。
隻見這時的娜美,撩開因爲汗水而黏在嘴角的絲,接着單手支持起自己的身軀然後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教堂。
雖然隻有僅僅的十幾米距離,也就二三十步的樣子,但是娜美卻走了将近五分鍾的樣子才走到了教堂的一個角落。
這裏是娜美睡覺,休息的地方,用一條有些肮髒的被子所鋪起的地鋪。
此時不得不提的就是,娜美要感謝自己成爲了半屍。
倘若她還是普通的人類,那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别說生孩子了,就是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可是問題來了,就算她知道自己要生了,但該怎麽生?
不無吃力的,娜美坐到了自己的地鋪上,然後顯得有些慌張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以及慢慢從下身流出的血液。
這般,娜美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她終于慌張了起來。
“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似太過慌張了,使得娜美一直舉着自己的雙手都不知道該落下還是繼續舉着了。
不過好在娜美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她用雙手使勁拍了拍自己的小臉。
接着似催min自己一般對着自己說道:“你行的,你行的,你行的!”
但是說着說着,娜美便感到眼前起了薄霧,看來自我催min的效果并不好。
可是即便如此,娜美還是帶着一絲哭腔最後又對自己喊了一聲“你一定行的!”
話音未落。
就在這個娜美感到異常無助的時刻,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娜美的耳畔,使得娜美突然間雙眸瞪圓,顯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