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了隔山打牛?”
聽到修凡的話,夜默這才注意到直升機的駕駛員修凡,以及他身上别具一格的氣息。
“别緊張,我沒有惡意!”
看到夜默看向自己的目光,修凡立刻說道。
而這時的夜默,有些疑惑的看向陳婧道:“你從哪裏找來的人!”
雖然修凡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敵意,但是夜默還是能夠感覺的出來,這個人不簡單。
“就在直升機裏啊!”
陳婧不清楚夜默爲何要這麽問,不過還是回答了他。
聞言,夜默點了點頭,然後也沒有繼續追問什麽,而是對着修凡直言道:“去這個地方!”
說着,夜默給修凡爆出了一個地理坐标,也就是他們來時的6地坐标。
“這個坐标是大6吧,你們确定要去大6”
用着詢問的語氣,修凡說道。
“怎麽?有問題?”
夜默聽出了修凡語氣中的不一樣,便問道。
聞言,修凡也不賣關子,他直言道:“你們可能不知道,現在的喪屍病毒已經強化了,原先病毒隻對人類有效,但是現在已經擴散到了連動物也無法幸免了!”
說着,修凡将直升機微微傾斜了一點,然後在盤旋了幾秒鍾後迅說道。
“看,快看那!”
修凡伸手指了指了海面。
見狀,夜默和陳婧便下意識的朝着修凡所指的地方看了去,然後他們的眼簾中便看到了一個龐大的身軀,一個接近數十層樓高的鲸魚屍體,确切的說應該是喪屍鲸魚。
它的體形遠遠過了普通鲸魚的體形。
“怎麽是死的,喪屍不是應該死不了麽!”
因爲鲸魚漂浮在海面,所以陳婧便疑惑的問道。
聞言,修凡轉了一下腦袋,待看了一下陳婧後說道:“死的?你确定?”
說完,修凡駕着直升機一個俯沖,當接近鲸魚屍體約莫十幾米後。
似被直升機巨大的引擎聲所驚擾了,使得漂浮在海面,然後白肚朝天的喪屍鲸魚竟然立刻翻滾了過來,同時一道水柱從翻滾過來後,它的排氣孔中射了出來。
水柱的威力很強,量也足,使得直升機就算離喪屍鲸魚有十幾米的距離,依然被落下的大量海水給砸的劇烈搖晃了起來。
見此,修凡不禁心疼道:“該死,我的寶貝飛機!”
似話還沒有說完,這時,修凡又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們,6地上比這恐怖的玩意還要多!”
說話間,修凡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随即一個牙印出現在了陳婧和夜默的眼簾。
接着他再次說道:“你們信嗎?這麽是被一隻土狗咬的,雖然它最終被我煮了,但代價就是付出了一個大隊的人員,而活下來的隻有幾個人而已!”
“什麽時候的事?”
聽到修凡的話,陳婧貌似有些不太相信,因爲她和夜默離開6地到現在也就幾天功夫而已,幾天裏能生這樣的大事?
“就在幾天前!”
說着,修凡又一次看向了夜默,然後道:“當然,憑你的實力去大6應該沒什麽問題,不過沒事幹嘛冒險呢!”
“管你什麽事,管好你自己吧!”
聽到修凡的話,陳婧對于修凡這個話多的毛病有些不悅,你說你一個人質廢那麽多話幹什麽。
“好好好,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聞言,修凡不知是無語還是什麽,一邊搖頭,一邊将直升機重新升至高空,接着按照夜默給予的坐标繼續前行了。
大概花了有五個多小時吧。
夜默和陳婧便回到了大6。
不過并不是核電站,考慮到安全問題,所以夜默給的坐标是距離核電站數十公裏外的地方。
下直升機前,陳婧爲了不留後患,所以又把扳手扣到了修凡的脖子下,然後作勢就要勒死他。
所幸就在這時,夜默阻止了陳婧這個動作。
“你幹什麽,你想留活口?”
聽到陳婧的話,夜默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此刻無動于衷的修凡,随後才對着陳婧道。
“别自找麻煩了,你殺不了他!”
話因未落。
修凡的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一咧,随即單手一抓,接着陳婧便現自己仿佛被一股巨力給禁锢了一般,使得她拿着扳手的手無法動彈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陳婧才明白,修凡可不僅僅是一個駕駛員這麽簡單。
沒有理會陳婧的吃驚。
修凡轉過了身,然後放開陳婧的手同時對着夜默問道:“看來你很早就現了我……”
修凡的話沒有說完,隻因夜默打斷了他。
“你這個人情我記住了!”
說完,不等修凡說些什麽,夜默已經下了直升機。
而後,陳婧在最後看了一眼修凡後也下了直升機。
至于這時的修凡,他再次嘴角一咧道:“和阿茶一樣的酷哥啊!”
話閉,修凡便駕駛着直升機重新飛上了天。
修凡口中的阿茶不是别人,就在此前在酒店頂樓咖啡廳内喝咖啡的男子。
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他叫什麽,除了修凡,但也僅僅告訴了修凡他的名是茶,然後久而久之,修凡便以阿茶來稱呼他。
言歸正傳。
當目視修凡的直升機離去後。
夜默這才帶着陳婧離去。
可能是由于傷勢比較重的緣故,畢竟吐了血,所以夜默的呼吸比較急促,同時雙眼顯得有些暗淡無光。
“你的傷很嚴重?”
看到夜默此番模樣,陳婧下意識的問道。
聞言,夜默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傷是重了點,不過還死不了人!”
聽到夜默的話,陳婧點了點頭,随即道:“這麽看來這衆神國度确實厲害!”
“嗯!”
“确實厲害,所幸厲害的人并不多,不然我就得夾着尾巴做人了!”
“剛才那個人也很厲害?”
似意料到了陳婧會問這個問題。
如此,夜默像是思索一般揚了揚頭,接着說道。
“如果我說是男人的直覺你會打人嗎?”
略顯玩笑的,夜默這麽說了一句,不過很快他又說道:“你剛才不是領教過她的力氣了麽,且從他的語氣,神态,他顯得太鎮定了,就算你用扳手勒他的時候,他的心跳,脈搏都未曾加快一分,也就是說他根本不在意!”
“如此,你覺得他爲什麽會這樣?”
“你是說?”仿佛明白了夜默的意思,陳婧頓時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