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默好像還有話有說。
不止有話要說,而且夜默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根手指直接指向了夜默威爾遜的面龐,接着才道。
“忘了說了,你們要劫持的人是我帶來的,也就是說我沒找你們算賬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說到這裏,夜默看了一眼一旁的four。
然後似不願意在多說什麽,夜默将自己的臉湊到了威爾遜的面前,然後又道。
“别惹我,我殺起人來從不手軟!”
話閉。
也不聽威爾遜的話,夜默已經轉身離去了。
而威爾遜呢。
此時此刻也是一句話也沒有,直到夜默的背影遠離了以後他才喃喃自語道:“不好對付啊!早知道就讓福晉來了”
言語間,威爾遜的雙眼微微眯縫了起來,那模樣猶似一隻狡詐的老狐狸。
反觀這時的夜默。
一邊走,一邊餘光還在看着此刻站在原地的威爾遜。
同時說道:“我剛才是不是該更暴跳如雷一點呢?”
沒錯,夜默剛才的裝b都是他演出來的。
隻是爲了讓威爾遜感覺自己是那種易于沖動的人,從而認爲他不足爲懼。
這麽一來,威爾遜……或者說亞特蘭蒂斯才會對他放松警惕。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多或少的和蘇馨,陳婧這樣的人精呆久了,夜默的智商,城府要說沒有提升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的夜默,還别說不管是心機還是城府都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
至少一般人隻有被他玩的份。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被亞特蘭蒂斯盯上了,那麽無關對方會不會對自己出手,夜默都覺得自己應該需要小心爲上。
如此。
最安全的地方應該莫過于酒店了。
于是,夜默便回到了酒店。
“你……這是幹嘛?”
此時,因爲重獲新生,所以陳婧便開始享受起了生活。
她穿着比ji尼,頭戴一頂花邊帽以及一副蛤蟆鏡,躺在一張由服務員送進套間的躺椅,然後隔着落地玻璃享受着太陽的照射。
不過就在陳婧舒舒服服的享受生活時。
她現夜默回來了。
回來的同時夜默把陳婧給推開了,然後自己躺倒了她的躺椅上。
使得陳婧一臉吃驚的摘下蛤蟆鏡,接着看向夜默問道。
聽到陳婧的話,夜默連想都不想便道:“讓我躺一會兒!”
不等陳婧說話,夜默又道:“之前一直主人主人的,這才多久,就開始你了!你翻臉還真是比翻書快啊!”
不知是覺得理虧還是什麽。
陳婧不打算和夜默說什麽了,便跺了跺腳丫,接着躺到了套間的大床上,接着看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一些舊雜志。
時不時的,陳婧會偷偷瞄下夜默。
可能是因爲夜默不說話的緣故,所以陳婧總感覺他有什麽事。
如此,在好奇心的作祟下,陳婧便一邊翻閱手中雜志,一邊裝作十分随意的問道。
“你怎麽了,看上去好像心情不怎麽樣啊!”
“就等你這句話了!”
陳婧的話音還未落下,夜默便開口了,開口的同時他已經來到了床前,末了續道:“來,你幫我分析分析!”
随即夜默便将剛才與威爾遜會面的經過告訴了陳婧。
而這時的陳婧。
談不上無語,但也是很郁悶的,她沒想到夜默一直不說話卻是在這裏等着她。
倘若按照之前她,那麽她肯定是不會給夜默出謀劃策的。
但自己現在畢竟被夜默救了一次。
如此,陳婧撇了撇嘴巴道:“我有點口渴,能遞杯水給我嗎?”
“什麽?”
聽到陳婧的話,夜默當下劍眉一挑。
見狀,陳婧便道:“你可以不遞的!”
說完,陳婧轉過了身子,以背對着夜默的狀态重新看起了雜志。
對于陳婧的表現,夜默哪能不知道這是她在借機報複自己呢。
如此,夜默嘴角不由得一劃。
因爲他可不會慣着她。
所以下一刻,陳婧便一陣花枝亂顫,接着陳婧瞪大眼珠的扭頭坐了起來,同時喊道:“你電我!”
“不行嗎?”
夜默一邊說話,一邊正大光明的在陳婧面前把玩起了電圈的控制器。
見此,陳婧那滿是惱怒的臉龐立刻被一抹笑容取而代之了,并用着慵懶的聲線說道:“讨厭,就會欺負人家!”
說着,陳婧伸手推了夜默一把,然後續道:“你剛才說什麽來着?”
“合着這女人剛才就沒在聽自己說話啊!”
不由自主的,夜默的額前凸起了一根青筋。
而這時的陳婧,已經來到了夜默的身旁,然後雙手摟着夜默的脖子,但她的眼睛卻是一直注視着夜默手中的控制器。
幾乎是沒皮沒臉的,陳婧對着夜默又是撒嬌,又是嬌嗔。
然後或許是感覺時機來了,随即陳婧便伸手一探,想要将夜默手上的控制器拿到自己的手上,那樣一來自己就不用一直被夜默制約了。
然而夜默好像早就知道陳婧想要幹什麽似的。
所以在陳婧伸手的時候,夜默便毫不猶豫的連按了幾下控制器的按鈕。
這麽一來,陳婧便當下抽搐了起來。
最後不得不跪在夜默的身旁求饒道。
“主……主人,奴……奴婢再也……再也不敢了!”
聞言。
夜默不無愉悅的說道:“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一定要吃下苦頭才甘心是不是!真是弄不懂你啊!”
說完,夜默表示無語的搖了搖頭,看的陳婧立刻就是一陣的胸悶。
随後,撥開黏在唇畔的幾縷秀,然後陳婧坐直了身軀,接着單指輕叩臉龐顯現出一抹睿智的同時說道。
“你說的那個代号親王的,之所以和你接觸應該是爲了試探你!”
“試探我?”
聽到陳婧的話,夜默頓時顯現出了一抹疑惑。
“試探我什麽?”
“真笨!”
看着夜默疑惑的神色,陳婧不由的翻起一個白眼,然後說道。
“當然是試探看是否能夠拉你入夥咯!”
“你這不是廢話麽,能不能說些我不知道!别說些我剛剛告訴你的!”
拽了拽比ji尼的兩側,似爲了防止自己的豐滿露出來。
然後陳婧便下了床,接着來到酒架前并拿下一瓶不久前讓服務員補的紅酒。
末了一邊開酒,一邊陳婧說道:“當然,他最重要的目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