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來,難保陳婧不會對自己懷恨在心。
“哎,好麻煩的樣子!”
許是夜默苦惱的樣子引起了楊琳娜的注意。
這會兒,已經恢複了一點精神的楊琳娜走到了夜默的身旁,然後問道。
“你怎麽了?”
聽到楊琳娜的聲音,夜默扭頭掃了一眼楊琳娜,接着說道:“有點事比較麻煩,不過你不必在意!”
“喔!”
聞言,楊琳娜點了一下頭,然後拽了拽夜默的手臂道:“不走嗎?”
楊琳娜不說,夜默還真沒有注意到。
此時太陽已經日落西山了,可能在過半個小時太陽就沒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
沒有沒腦的,夜默說出了這麽一句。
說完,夜默再次扭頭看向了楊琳娜,接着說道:“走吧!”
晚上七八點的樣子。
茯澤爲了感謝夜默等人的出手而召開了一場慶功宴。
其中也包括投誠的灰鴉人員,算是茯澤變向的籠絡。
但是作爲主角之一的夜默并沒有參加,隻委派了蘇馨,楊琳娜,郁薔薇幾個女人代表自己參與。
而他呢。
則獨自來到了羁押陳婧的一間套房門口,然後“咚咚”兩聲。
夜默十分有禮貌的敲了敲套房的大門,接着一邊推門而入,一邊說道:“我進來了!”
其實當夜默說話的時候,他的人已經走進了套房,然後在重新關門前對着門口站着的幾名守衛道:“你們先下去吧!”
說完,“砰”的一聲将門給關上了,使得幾名守衛一陣疑惑,疑惑是聽夜默的下去呢,還是繼續站崗。
言歸正傳。
當夜默走進套間後,第一眼他便看到了此刻站着套間窗戶前,背對着自己的陳婧。
“是來殺我的麽?”
雖然沒有看到誰來,但是通過聲音,陳婧已經猜到了是誰。
“你想死?”
聽到陳婧的話,夜默不知是調侃還是什麽的回了一句。
可能沒想到夜默會這麽說。
陳婧皺了皺黛眉,然後雙手抱住小臂頗爲知性,淑女的轉過了身子,接着看向夜默道:“不是來殺我,難道是來找我約會的?”
“呵呵!”
聞言,夜默輕笑了一聲,輕笑的同時摘下了手上的一副白手套,同時找到套房内的單人沙,接着一屁股便坐了下去并順勢翹起二郎腿。
不過很快夜默便又站了起來,然後直接來到陳婧的面前并道:“誰給你帶的?”
那是一條腳鏈,除了腳鏈外還有一個重約五六公斤的鐵球,想來是爲了防止陳婧逃跑所特意給陳婧安上的。
沒有給陳婧回答的機會,隻見這時的夜默,單手一揮,随着一道光芒閃過,陳婧的腳鏈便從她的腳上剝落了下來。
但是陳婧的表情卻是沒有任何感激顯露。
她撇了一眼夜默,然後緩緩走到了套間的大床前,然後輕輕一坐,末了看向重新坐回沙的夜默道:“你一定有事來找我吧!”
聞言,夜默點了點頭同時說道:“和我說說衆神國度!”
“衆神國度……陳峰和你說的?”
不等夜默說話,似陳婧的話還沒有說完。
“難怪你不殺我,是不是陳峰他……”
陳婧的話沒有說完,隻因夜默打斷了她。
“是的,陳峰爲了讓我放過你,就告訴了我衆神國度的事,隻是還有很多事情他沒來得及說!”
“所以你想從我這裏知道?”
“你應該不會介意告訴我吧!”
沒有立刻回答夜默。
隻見這時的陳婧歪了一下腦袋,然後信守撚起來到大腿的長裙裙擺,接着無視正在等待答案的夜默緩緩拉下,以重新蓋住膝蓋,防止光外洩。
原以爲夜默會怒,又或者說陳婧就是刻意的想要激怒夜默。
并不是因爲好玩,隻是陳婧感覺這或許是個可以讓自己在夜默面前得到砝碼的機會。
當然前提是夜默沒有被激怒,那麽她就有把握吃住夜默了。
陳峰已經死了,也就意味着陳婧的靠山沒了。
倒不是說陳婧對陳峰一點感情都沒有,然而感情不能拿來當飯吃,何況陳峰都死了。
如此,與其重新找靠山,不如就選擇眼前的夜默。
想到這裏,陳婧從套間的床上站起了身,接着走到坐在沙上的夜默面前,然後抱臂道:“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告訴你,不過告訴你以後,我能得到什麽?”
“你在和我讨價還價嗎?”
聽到陳婧的話,夜默少有的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難道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需要我提醒一下嗎?你現在可是我的階下囚!”
仿佛猜到了夜默會這麽說一樣。
陳婧笑了,就像已經得到了勝利,陳婧說道:“正因爲我現在是你的階下囚,所以才更要和你讨價還價!”
“……”
夜默沒有說話,不過額前凸出的一根青筋卻是預示着現在的夜默心情應該是不會美麗的。
事實上陳婧也是在賭,賭夜默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男人。
當然,陳婧也是賭對了。
隻見這時的夜默,他在“嘶”的深吸一口氣後道:“說吧,你想要什麽,或者想幹什麽!”
“我想……讓你招募我!”
“招募你!”
聽到陳婧的話,夜默的眉頭皺了起來,隻因他實在無法理解陳婧的想法。
“你在逗我?”
“逗你,我沒有那個閑工夫,還有……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良禽擇木而栖嗎?”
“良禽擇木而栖……說的好,不過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學越王勾踐卧薪嘗膽呢?”
聞言。
陳婧仿佛被夜默給逗笑了,她哈哈仰了一下脖,然後一隻手背虛掩小嘴的笑了起來。
待笑了幾下後,陳婧說道:“做大事的男人怕一個女人怎麽行?還是說你隻是表面看上去強大?”
說話間,陳婧又來到了夜默的面前,同時毫無節操的坐到了夜默的身上,并摟住了夜默的脖子。
還沒完,在摟住夜默脖子後,陳婧緩緩低下了腦袋,然後紅唇探到夜默的耳畔,接着用起隻有夜默才能聽到的聲音細語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陳婧說了什麽,但通過夜默此時流露出來的神色,那皺起的眉,眯起了眼眸可以看出,想來應該不是什麽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