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默的臉上被陳峰狠狠砸了一拳。8┡Δ』ΩΩ1┡中Δ文網
幾乎是一瞬間,夜默被砸的臉龐就腫了起來。
不僅如此,仿佛斷線的風筝般,夜默倒飛了出去。
末了在撞上一棟建築後減少了緩沖的情況下,這才落了地。
“撲哧!”
落地的刹那,夜默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比起吐血,困擾着夜默的依舊是腦袋的脹痛。
好似天旋地轉般,夜默不斷的搖晃起自己的腦袋,以圖讓這種暈眩,脹痛離開自己。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
不管夜默如何的努力,這種脹痛依舊如夢魇一般籠罩着夜默。
就連陳峰已經來到自己的面前,夜默都不曾覺。
直到陳峰的又一拳來到了他的臉上。
可以說現在的夜默就是連電流都已經無法做到籠罩與周身了。
而這時的陳峰。
雖然不清楚夜默生了什麽,但不管怎麽看現在都是收拾夜默的絕好機會。
如此,陳峰又如何會放過呢?
可就在陳峰勢大力沉的一拳即将砸中夜默的時候。
夜默消失了,就像變魔術一樣。
很顯然,魔術肯定是不存在的,而夜默之所以突然消失在原地。
無它,那是楊琳娜的傑作。
“你怎麽回事?”
說話的不是楊琳娜,而是蘇馨。
雖然夜默沒有說出自己的異狀,但是蘇馨卻是早已注意到了他的異狀。
這般,當看到夜默反常的表現,蘇馨立刻便明白了,夜默的情況似乎不好,便立刻招呼楊琳娜将夜默帶回來。
也因爲如此,夜默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如若蘇馨沒有注意到夜默的異狀,然後沒有示意楊琳娜将他帶回來,那麽夜默的下場很可能就絕逃不過一個死字。
“我頭很痛!”
意識很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誰在和自己說話,不過有一點夜默知道,說話的一定不是陳峰的人。
“頭痛!”
聽到夜默的話,蘇馨顯得有些疑惑,但疑惑歸疑惑,她現在可沒有功夫給夜默檢查身體,隻因不遠處陳婧正虎視眈眈的看着她。
“小浪蹄子!”
雙眸盯着陳婧的同時,蘇馨喚起了楊琳娜的小号,接着不等楊琳娜說些什麽,蘇馨續道:“帶他去安全的地方!”
聞言。
楊琳娜沒有墨迹,她隻嗯'的一聲,然後便帶着夜默消失在了原地。
這時,夜默或許暫時沒有危險了。
但是蘇馨,茯澤的壓力可就大了。
因爲ke藥狀态下的強陳峰隻有夜默才能抗衡,而換成其他人,哪怕是茯澤也未必能夠在陳峰的手上走出幾招。
因此,随着夜默的脫離戰場,茯澤部下的死亡度便開始水漲船高了起來。
事實上茯澤部下早已所剩不多,好在茯澤還有個好妹妹茯苓。
從某個方面來講,茯苓的能力可以算是逆天級的存在。
隻因她的霧氣除了降低眼睛的視野外還有腐蝕的效果,使得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裏面駐足太久。
而陳峰的部下中,除了半屍能對茯苓的腐蝕霧氣有一定的抗性外,其他的人,哪怕是強化戰士也需要敬而遠之。
這麽一來卻是給了茯澤喘息的機會。
不過缺陷也有,那便是茯苓的霧氣範圍隻有半徑二十米的樣子。
這般,陳峰的部下們或許無法進入,但他們可以通過槍械的無差别攻擊對霧氣内的一切事物進行掃射,甚至坦克射炮彈。
也就是說茯澤的危險并沒有解除。
與此同時。
楊琳娜沒有帶着夜默瞬移出多遠的距離。
因爲在此之前楊琳娜已經瞬移了很多次,所以她的精神已經非常的疲乏。
甚至可能連五六十米的距離都沒有,楊琳娜的瞬移便宣告破解。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楊琳娜瞬移破解的地方正好有陳峰的部下。
如此,随着楊琳娜和夜默一經出現,陳峰的部下們便立刻将他們圍了起來。
“喲,居然有大魚送上門來了!”
說話的是一名約莫三十多歲的壯漢,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早已破爛,但是衣服下的皮膚上卻是依稀可以看到一個紋着零字的紋身。
不用猜了,這壯漢應該是灰鴉零字隊的成員。
“隊長,小心!”
這時,一名似壯漢手下的人不無畏懼的看了一眼夜默,然後上前一步來到壯漢的身旁說道。
“怕個鳥啊!”
聽到手下的話,壯漢當下怒喝道:“他這個樣子和個瘟雞似的有什麽好怕的!”
“瘟雞!”
聽到壯漢的話,此時一手摟着因爲精神耗盡而動彈不得的楊琳娜,另一手撐地的夜默立刻擡起了頭顱,并面色微寒的說道:“你說誰是瘟雞?”
夜默的話沒有吓到壯漢,非但沒有吓到反而壯漢還冷笑了起來。
“哈哈,你現在這樣子難道不是瘟雞?”
“你确定?”
“需要确定?”
壯漢半蹲了下來,随即一把抓住夜默已有些長的黑,然後咧嘴将夜默的腦袋生生拉到自己面前并道:“想吓唬我?就你現在這樣?還是說你覺得有人能來救你?”
說話間,壯漢的另一隻手上,一把砍刀已經架到了夜默的脖子上。
“我可以嗎”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幾步開外出現了一夥兒。
“誰……!”
聽到聲音,壯漢似憤怒一般額前凸起了一根青筋,然後立刻循聲望去并吼道:“誰tm在說話,找死嗎?”
話音未落。
壯漢的雙眼頓時瞪圓了,隻因來的不是别人,正是蘇馨的部下麻杆。
雖然隻是一支先頭部隊,但麻杆的到來還是讓壯漢,乃至陳峰,陳婧吃驚不已。
“麻杆,你來幹什麽?”
陳峰全力壓制着此刻心中的一腔怒火道。
“我來幹什麽!”
聽到陳峰的話,麻杆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随即不無油滑,似小混混一般的語氣道:“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聞言,陳峰正打算說些什麽,不過這時陳婧先開口了。
她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說話間,陳婧的雙眼滿是寒光。
“不過就算你們是一夥的又怎麽樣,難道你覺得你的加入能左右現在的戰況?”
不無嗤之以鼻的,陳婧雙手環胸的同時使勁跺了跺腳丫。
然而,還是話音未落。
隻因不遠處,一句與麻杆差不多的話由遠至近的傳了過來。
“那……再加上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