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爲的不可思議。81中Ω文┡』Ω網
隻因白溪沒想到夜默會知道關于兵工廠的事情。
不僅知道,他居然開口要兵工廠八成的收益。
無語間,白溪注意到了客房内的幾具屍體。
看樣子應該是入侵者無疑。
這麽一來,白溪頓時恍然大悟,想來夜默應該是從他們的嘴裏套出了些什麽吧。
“嘶”的深吸一口氣。
似爲了平複此刻躁動的心情。
随後,白溪說道:“八成太多了,五成怎麽樣,五成我還可以接受!”
聽到白溪的話。
夜默的嘴角此刻越上揚了,就如詭計得逞一般。
見狀,一旁的楊琳娜突然間仿佛明白了什麽。
她不由的心驚道:“這秃頭還真是老謀深算啊!”
“要八成的兵工廠收益,是個人都不會同意,不過其實死秃頭的底線應該沒有那麽高,八成估計是爲了讓白溪砍價用的,這麽一來,算是相互妥協,白溪心裏的不舒服也就不會太過強烈了!”
“好,就按你說的,五成!”
果不出楊琳娜的所料,當白溪說出五成可以接受後,夜默立刻就答應了。
接着不等白溪說些什麽,夜默扭頭看向了楊琳娜,然後說道:“姐們,給這位先生立一張字據!”
“姐們……”
聽到夜默的話,楊琳娜不禁有些無語的喃喃說道。
說完,四下一掃,然後走到了床頭櫃前,随即拿起床頭櫃上一本記錄簿,接着便寫起了字據。
但可能是不知道該怎麽寫。
所以楊琳娜便看向夜默道:“怎麽寫啊?”
聞言,夜默連想都不想便道:“你就寫白溪自願轉讓夜默兵工廠五成收益!”
話閉,夜默看向了白溪,然後續道:“你應該有這個權利吧!”
沒有回答夜默的話。
白溪走到了楊琳娜的身旁,然後在看了一眼楊琳娜此刻寫好的字據後便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與此同時。
夜默也走了過去,旋即接過了白溪遞上來的字據。
在看了一眼白溪的簽名後,夜默也簽上了自己名。
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
隻見這時的夜默,他走到了幾個已經被他殺死的入侵者身前,然後彎腰伸出拇指沾了一些已經冰冷的鮮血,末了在字據上落下了自己的指印,随後夜默看着白溪道:“你也來一個指印吧,畢竟隻是一個名字的話……呵呵!”
夜默的話沒有說完,不過也不用說的太明白,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不相信一個名字呗。
聽到夜默的話。
白溪和簽名時同樣的痛快,甚至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用自己的鮮血按下了他的指印,使得白溪看上去頗爲的硬氣。
“你的字好醜哦!”
接過夜默遞上來的字據,似夜默要她保存,不過當楊琳娜看到夜默的簽名後,看着那歪歪妞妞,十分潦草的簽名,楊琳娜不禁無語道。
而這時的夜默。
他歪了一下頭,然後佯裝一抹憨厚道:“因爲讀書不用功啊!”
“爲什麽我感覺他好像很自豪呢?”
聽着夜默的話,楊琳娜郁悶道。
此時,你可能會問,夜默立字據是不是有些畫蛇添足呢。
畢竟現在是末世,隻要你實力強,還有什麽是弄不到的。
理雖然是這裏理,但從夜默的角度來看,這字據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因爲這座城市的人口很多,至少在萬以上,而且還有軍隊駐紮,想要攻占這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将這裏破壞。
隻是那樣的話,這座城市還有什麽占據的價值呢?
如此,白溪若要是撕毀字據,不予兌現,可以說夜默非但不會生氣,甚至樂見如此。
隻因一旦白溪撕毀字據,不予兌現,那麽白溪就是過錯方,到時候夜默就有了出師的名頭了。
說白了就是夜默用來堵住這座城市,所有普通人之口的工具。
雖然夜默并不需要普通人的認可,但他總不能殺光這些普通人吧。
畢竟城市的展是離不開人,而夜默雖然讀書少,但也明白人言可畏這四個字的含義。
簡而言之,夜默不想被這座城市的普通人當成是壓榨他們的大魔頭,然後不斷有反抗之人出現。
反之,如果白溪兌現了字據。
那麽就再好不過了,不用殺戮,又白白得到兵工廠五成的收益,這對夜默而言依然是大賺。
反正夜默怎麽都不會吃虧就是了。
不過在這之前,夜默得先幫白溪搞定入侵者。
一句話,拿人錢财,與人消災,否則就是夜默不地道了。
離去前。
夜默來到了楊琳娜的面前,然後用着楊琳娜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姐們,哥以後财就靠這張字據了,你可别給哥弄掉了!”
似怕站着一旁的白溪聽到。
夜默又上前了一小步,然後用嘴貼着楊琳娜的耳畔道:“有任何不利的情況,立刻瞬移走!”
說完,夜默這才扭頭看向了白溪。
見狀,白溪道:“可以走了?”
“當然!”
見夜默跟着白溪離去,楊琳娜沒有動彈。
如果在之前,楊琳娜可能會擔心夜默不顧自己而獨自離去。
但現在有了這張字據,想來夜默應該不會逃了吧。
說話間,楊琳娜一個瞬移來到了另一間客房,畢竟之前的那間有死人了不是。
不過好像忘記了什麽,很快楊琳娜又瞬移了回來,同時對着幾具屍體翻了一個白眼,接着便看向了餐車,然後單手一碰,随即楊琳娜便再次瞬移走了,連同餐車。
回到夜默。
雖然知道白溪會重用自己,然而夜默還是小瞧了白溪。
這家夥并不讓夜默去對付那些做牽制作用的入侵者,而是讓他對付前線正不斷湧來的入侵者。
這些入侵者以普通人爲主,同時夾雜着一些半屍。
雖然是普通人居多,但礙于手上與槍械,所以縱然是夜默也不敢小觑。
于是,“這筆買賣不好做啊!”
夜默仿佛參悟了什麽般說道。
聞言,站着夜默身旁,然後手中已然提着一個頭顱的白溪,似無語一般嘴角微微抽搐道:“若那麽容易,我何苦讓你魚肉?”
“白溪,他來幹什麽?”
這時,茯苓這個白溪的女人來到了兩人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