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
白溪也十分的知趣,便沒有在問,隻“啪”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對着變異手臂道。
“賴南,帶這位小姐去客房梳洗一下吧!”
聽到白溪的話,楊琳娜哪會拒絕,甚至連給夜默說話的機會都不給,直接走到了變異手臂賴南的面前,然後說道:“帶我去客房?”
見此,賴南不說無語卻也有些郁悶,郁悶這個女人臉皮怎麽這麽厚的。
不過當賴南看到白溪那個快去吧的眼神後,賴南還是帶着楊琳娜去了客房。
離去前,賴南最後看了一眼夜默。
待賴南和楊琳娜離去後。
白溪重新看向了夜默,不過也就看了一下便收回了目光,接着拿起剛剛放下的酒杯,然後轉身面向了身後的酒櫃,末了,掃了一下酒櫃上的酒,同時說道:“想喝些什麽,我請!”
聽到白溪的話,夜默也不客氣,他直言道:“可樂吧!”
“可樂……”
聞言,白溪不禁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但還是給夜默拿了一瓶可樂。
“啪!”
打開可樂的瓶蓋,然後随着一股氣出來,夜默說道:“好懷念啊!”
說完,夜默看向了白溪,随即續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叮鈴鈴!”
忽然,就在這時。
餐廳的大門上,那挂着的鈴铛響了起來,就如夜默剛來的時候一樣,隻要餐廳的大門被推動,上面挂着的鈴铛就會出聲響。
尋常時候意味着客人來了。
但是今天……
第一次響是因爲夜默,而第二次響則是一群穿着軍裝的人。
同時夜默注意到了這群人中爲的,一個帶着軍帽但長披肩的女子臉上,他看到了一絲怒氣。
雖然不清楚這女子爲何生氣,但從她的視線中夜默猜出了一二,隻因她的視線直指白溪。
“白溪,你今天又沒來開會!”
這時,女子說話了,說話的同時兩條黛眉幾乎已經豎了起來。
由此可見,這個女人或許已經在暴走邊緣了。
而這時的白溪。
在看到女人後,不是說一點表情都沒有,隻是他隐藏的太好,所以你無法通過表情來看出他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麽。
然後不知是拿夜默做擋箭牌還是什麽。
白溪指了指夜默道:“抱歉,今天來了個朋友!”
說到朋友時,白溪的語氣顯得有些古怪。
無可厚非,畢竟不是真正的朋友,隻是算不打不相識。
“朋友!”
聽到白溪的話,茯苓的注意力立刻就來到了此刻邋遢的如乞丐一般的夜默的身上。
然後,似爲了看清楚夜默。
于是,茯苓走到了夜默的面前,然後彎腰仔細的打量起了夜默。
而這時的夜默。
看着此刻站着自己面前不斷看自己的茯苓,可能是被看的怪怪的,所以夜默便道:“這位小姐,你這樣很沒禮貌啊!”
夜默的話,茯苓沒有回應。
确切的說是沒有用話語回應,而是用了她的佩槍。
隻見這時,茯苓已經掏出了腰際别着的一把手槍,然後直接指向了夜默的腦袋。
見狀,夜默不禁有些愣,因爲他完全料到這個女人會這麽突然的就拔槍。
可能是茯苓手上的力道有些大。
因此,夜默一直帶着的假被槍口給頂歪了。
也因爲歪了,所以茯苓便現了夜默的頭乃是假。
不由得,茯苓嘴角一劃道:“原來是個死秃頭啊!”
一旁,白溪也有些愣神。
倒不是因爲茯苓用槍指着夜默,而是夜默的秃頭。
他不明白夜默的頭怎麽光了。
“啊!還是被現了!”
神奇的,夜默沒有生氣,甚至直接拿下了假。
或者說生氣就怪了,畢竟茯苓的身後還有幾十個帶着槍械的士兵,他可不想被掃射。
當然,前提是茯苓點到即止,不要太過分。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剛剛來到這裏的吧?”
就像審訊犯人一般,茯苓對着夜默問道。
聞言。
夜默看了一眼白溪。
“别看他,現在是我在問你!”
見此,茯苓當即喝道。
沒有絲毫的驚慌,夜默道:“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不等茯苓說話,夜默又道:“你的槍,保險沒開!”
“不可能!”
聽到夜默的話,茯苓當下便喊道。
但是,嘴上說不可能然而目光卻已經打到了手槍的保險上。
亦就這個時候。
夜默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了茯苓握槍的手腕,然後直接一個拉拽……茯苓立刻就成了夜默的人質。
“都别動!”
那一刻,茯苓帶來的人“咔咔”一把把槍瞬間子彈上膛,然後槍口全部對準了夜默。
可誰敢開槍,畢竟茯苓已經成了人質,而她的那把槍原先頂在夜默腦袋上的槍,現在已經頂到了她的腦袋上。
如此,茯苓雖然不甘心,但也别無他法的示意手下别動。
而這個時候的白溪。
在那一瞬間,他的手握了一下拳,但下一刻便松開了。
有那麽一點畏懼夜默。
可能是之前在夜默的手上吃過虧的原因,所以心底裏一直對夜默有所忌憚。
不過更重要的還是感覺到夜默的身上沒有殺氣。
當然,前提是自己不再靜觀其變。
這般,白溪說道:“誤會,誤會,都不要沖動!”
聽到白溪的話,夜默也不矯情,他直言道:“我需要一輛車,你幫我弄一輛,然後我直接就走!”
“車?”
聞言,白溪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問題,不過你先放了她!”
沒有任何的遲疑,夜默放開了茯苓。
而得到自由的茯苓卻是一個轉身,然後喊道:“好小子,身手不錯,那……”。
話未說完,隻因就在茯苓準備和夜默比劃比劃的時候。
白溪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同時說道:“你能不能别給我胡鬧?”
說完,白溪餘光撇了一眼夜默,似在看夜默有沒有生氣。
待看到夜默一臉無所謂後,白溪不禁松了一口氣。
也是直覺吧,他感覺夜默應該比以前更厲害了。
“白溪,你……你幫一個外人不幫我!”
看到白溪鐵青的臉,茯苓似受到了委屈一般,語氣交雜着一絲的責怪。
亦就在這個時候。
楊琳娜回來了。
“死光頭,這裏不錯喲!”
“這個女人是誰”
女人與女人,特别是美麗的女人,天生就是對頭。
如此……
“你這個女人又是誰?”
針尖對麥芒的,楊琳娜挺了挺胸前的偉岸,然後看着一身軍裝的茯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