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是有,但是十分的稀少。
而現在所露宿的地方是大家多次檢查過,然而确定沒有喪屍才決定的在這裏的。
怎麽可能突然就蹦出喪屍來了呢?
隻是看着夜默的表情。
夏璐有些吃不準,因爲那太真實了,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過就在這時。
夜默放開了夏璐,然後說道:“奇怪,難道是錯覺?”
“什麽意思?”
夏璐問道。
“剛才我确實看到了有喪屍,不過好像又走了!”
話音未落。
夏璐的黛眉便擰了起來。
如果真的有喪屍出現,那麽夏璐便不會說些什麽。
但是你明明說有喪屍,現在又說沒有了,莫不是想故意占她便宜?
不由得夏璐語氣微冷道:“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
聽到夏璐的微冷的語氣,夜默知道這女子一定把自己當成se狼了。
不過夜默也沒有打算解釋。
畢竟喪屍确實沒有出現,在解釋的話,隻會讓夏璐越看輕自己。
所謂沉默是金,既然已經如此了,那便就這樣吧。
看着夏璐離去。
夜默又嚼起了熏肉。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所以很晚夜默都沒有睡。
最重要的是他确實看到了喪屍。
所以他很奇怪,如果是喪屍,喪屍又爲何不攻擊車隊呢?
而且,喪屍并不是一頭兩頭。
疑惑中。
夜默離開了小車,然後來到了篝火前。
此時,除了幾個值夜的人,其他的人都已經睡覺了。
夏璐也不例外。
但是不一會兒,夏璐便睜開了眼睛。
隻因她睡不着。
她并不笨,所以有些疑惑夜默爲何要那麽做。
如果他真的隻是爲了占自己的便宜,爲何要選在那種時候。
可萬一真的如他所說有喪屍,冤枉夜默還是小事,車隊所有人的性命可就……
這般。
非常有主見的夏璐放棄了睡覺。
然後披上衣服走出了此時她睡覺的房車内。
末了,巡視了一下四周後便坐到了夜默的身旁。
而這時的夜默。
看到突然出現的夏璐,不無驚訝的,夜默睜大了眼睛。
“你爲什麽帶手套,不熱嗎?”
沒有理會夜默的眼神。
夏璐指了指夜默帶着的兩幅橡膠手套道。
聞言。
夜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我有皮膚病,怕傳染别人!”
“皮膚病!”
聽到夜默的話,夏璐怎麽可能會相信。
因爲如果是皮膚病,僅僅遮住一雙手有用?
很明顯的她感覺到了夜默在撒謊。
不過夏璐并沒有拆穿夜默的心思。
既然不想說,那就不說咯,又不是什麽非得知道的事情。
頓了一下。
夏璐又道:“你真的看到喪屍了?”
“不是不相信麽,怎麽又問起來了!”
聽到夏璐的問題,夜默不禁心下暗道。
然後,他掃了一眼夏璐,随即點了點頭,同時說道:“可能是我的錯覺!”
“錯覺!”
聞言,夏璐黛眉一皺,然後說道:“那你點什麽頭啊!”
“兩者有關聯嗎?”
夜默眨着眼睛道。
“……”
一時間,夏璐竟無言以對了。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
“恩!”的,不知是誰出了一陣悶哼。
然後“砰”的一聲,一名站在一輛房車上巡視的人突然從房車上掉了下來。
一瞬間,夜默和夏璐的眼睛都打向了房車。
也就是這個時候,房車上的一個身影引起了夜默和夏璐的注意。
“喪屍,是喪屍!”
看到房車上的身影,雖然現在是天黑的狀态,不過透過月光的反射,還是能讓夏璐看到黑暗中那一雙血紅的眼眸。
那是喪屍特有的眼睛。
如此,夏璐終于相信夜默所說的話了。
還真是有喪屍。
不過就在這時。
“啊!”的一聲,又一名站在車輛上巡視的人掉下了車,而那裏也有一頭喪屍。
怎麽可能,喪屍怎麽可能做到偷襲,它們不是沒有智慧的東西嗎?
正當夜默疑惑的時候。
黑暗中,一個身影慢慢的走到了車隊的中央。
随即,在篝火和月光的照耀下,夜默漸漸看清了這個身影的主人。
這是一個長相非常恐怖的人。
幾乎半邊臉已經沒有了,可即便如此,他依舊西裝筆挺,讓自己看上去像一名紳士。
他應該是一個和陳鋒一樣的存在。
雖然變異了,但依舊保留了記憶,甚至和他一樣能夠控制少數的喪屍。
“各位,晚上好!”
看到突然出現的人,看着他恐怖的面容,夏璐着實是吓了一跳。
使得她的一張小臉此時已經煞白煞白。
不過此時的夜默。
看着此刻站在篝火對面的半人半屍。
他并沒有露出任何畏懼之色。
甚至,夜默的心裏有着這麽一個念頭,他分分鍾能夠弄死他,隻求他不要裝比。
“砰!”
一聲槍響。
因爲夏璐喊了一聲喪屍,所以早已對喪屍無比敏感的車隊人員,第一時間便全部驚醒了過來。
然後手拿武器,刀具沖了出來。
其中,一名手拿獵槍的人直接就對着那半人半屍開了一槍。
而且直接命中了他的頭部。
可是,令人吃驚的是,他并沒有因爲子彈進入腦袋而倒下。
反而讓人異常吃驚的用手将進入腦袋的子彈給摳了出來。
末了“咣當”一聲,将子彈丢到了地上。
使得即便是夜默也吓了一跳。
“怪……怪……”
開槍之人本想喊一句怪物,但是物字還沒有出來,半人半屍便來到了他的面前,同時一掌下去,他的腦袋已經一分爲二。
同時,半人半屍道:“我最讨厭有人偷襲我了!”
可能不是特意的。
但這殺雞儆猴的效果卻是無意中得到了揮。
當一個人當場被殺後,剩下的人無一例外都露出了一副驚容。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不知誰喊了一句。
聞言。
半人半屍也不賣關子,他彈了彈頭上戴着的,一頂用來遮擋失去的半邊臉龐,可事實上根本起不了作用的帽子帽檐。
接着,他說道:“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該想想你們接下來會怎麽樣!”
“會怎麽樣?”
話音未落,夜默便微眯着眼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