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納克薩瑪斯逃出來之後,吉安娜與扶航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剛剛潛入納克薩瑪斯的時機,絕對是上輩子做了一輩子的好事,不然這一分運氣,到底是哪裏來的。
這一次納克薩瑪斯之行,不僅完好無損,兩個人都平安的走了出來,而且還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那就是,在哪克薩瑪斯的堡壘之中,有一個巨大的傳送門。
這一場戰鬥,已經不僅僅局限在西瘟疫之地了,聽阿爾薩斯的虛影所陳述的話語,天災軍團的目标是整個艾澤拉斯徹底的變成,天災軍團的領地。
與燃燒軍團的目的不同,前者是想毀滅這個世界的秩序,後者是想統治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成爲了天災軍團的附屬之地。
由于兩個人隻有一匹馬,吉安娜靠在扶航的懷裏。不過,現在的扶航可沒有一點龌龊的心思,他滿腦子裏想的都是,之後的戰鬥要怎麽去打。
事實上,這一場戰鬥,已經演變成了整個東部王國的戰鬥了。扶航相信,隻要阿爾薩斯從冰封王座上蘇醒,那麽整個天災軍團就會開始大舉進攻東部王國。
那個時候,戰鬥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要知道,現在的東部王國已經失去了昨日的風采,洛丹倫王城成爲了一片廢墟,難民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真要興起戰争,洛丹倫可以說,不能對這一場戰鬥做出任何的幫助。
反觀暴風城,同樣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王國内憂外患,自身難保。這一次抽出皇家騎士團的兵力,都讓整個王國的貴族寝食難安,更不要說是一場戰争了。
吉安娜看着扶航郁悶的樣子,心裏有些不安的問:“怎麽了,你怎麽這麽不高興。”
扶航歎了一聲氣說:“唉,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原本以爲。隻要攻破了納克薩瑪斯,我們就能去找女王大人了,我們處理一下剩下的事情,就可以去一個世外桃源。幸福快樂的過完這一生,現在看來,這個生活有要變的遙不可及了。”
這一番話,充分證明了扶航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心中很有規劃,他所期望的生活。相當的美好。不過,現實,總是殘酷的,這般美妙的生活,總是被無情殘酷的現實給擊毀。
這一番感慨,讓吉安娜也有些動容。“想那麽多幹什麽,我們走一步看一步,什麽事情都去一步步完成,你這樣的煩惱,不也解決不了問題麽。”
精神導師啊。不愧是吉安娜。
“嘿嘿,剛剛你說的話,很像是一個心理醫生說話的口吻。”扶航嘿嘿一笑。
心理醫生?吉安娜停頓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吉安娜在達拉然的時候,的确學習過不少關于人類心理活動的書籍。
“什麽是心理醫生啊,從你的口中,怎麽老是這樣的新詞彙。”吉安娜有些好奇的問道。
心理醫生,顧名思義就是醫治心靈的醫生啊。
“哦,心理醫生就是能看穿别人心思的人。”扶航嘴笨。這感覺這個描述最靠譜。
吉安娜捂着小嘴一陣輕笑:“你這人,說話怪裏怪氣的,怎麽會有人能看穿人的心思,你不知道。人是最複雜的動物麽?”
這個“人”不是特指的麽,特指女人。
扶航尴尬的撓了撓頭,老臉難得一紅問:“那你看我複雜麽?”
“油嘴滑舌,在我面前,你就是個小屁孩。”吉安娜哼了一聲,對扶航說道。
扶航很清楚。吉安娜是自己這麽多相好中最了解自己的。她不同于女王大人那般别緻的溫柔,也不像雪莉爾那般的體貼,更不想瓦蕾拉那般的執着。她的愛,讓扶航感覺的非常真切。
不過,這一份真切,卻讓扶航看到了吉安娜最爲真實的一面,那就是,她也需要關愛。而且,吉安娜付出的愛,是不求回報的,是讓人此生難忘的。
這一次的納克薩瑪斯之行,就證明了這一點。一個女孩子,敢跟着自己的男人不畏生死,一起闖入這一座亡靈城堡,這需要的可不是勇氣,更多的是彼此之間的愛情。
扶航緊了緊胳臂,把吉安娜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裏說:“謝謝你這麽懂我,其實我真的是一個很簡單的人。”
看着平日裏扶航就如同一個奸商一般,一肚子陰謀詭計。但其實,扶航是一個很單純的人。這一點吉安娜就很明白。
“好啦,我知道了。扶航,你知道麽,自從我們兩個這樣之後,我一點也不想回到塞拉摩了。就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吉安娜吐露完心聲之後,臉頰泛起了陣陣微紅。
這有什麽,郎有情,妾有意。愛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幹嗎說得這麽隐晦。
“說實在的,我也是。有了這麽多美麗的女孩子做我的女朋友,誰還想去戰場上打打殺殺啊,在家裏置辦一塊地,看看孩子,哄哄老婆不是惬意的很?”扶航話粗理不粗的說道。
這個壞胚子。吉安娜白了扶航一眼說道:“想得美,誰要給你生孩子。”
扶航也沒推讓,哼了一聲,十分不在意的說:“不生就不生,我讓我的女王大人,雪兒和我的小寶貝生。”
這個死人,難道他就不明白自己什麽意思?
“你就會欺負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吉安娜嘟着嘴,小手摸到扶航的腰間,狠狠的一扭。
這一扭,多了幾分力道,讓扶航嗷的一聲,喊道:“我明白我明白,你别扭了。”
“哼,算你識相,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吉安娜得意的說道。
話音剛落,吉安娜就感覺自己的兩隻小白兔,被一雙大手覆蓋上了。
“你”吉安娜有氣無力的瞪了扶航一眼。
罷了罷了,自己都認定他了,任他做弄去吧。
扶航嘿嘿一笑,就把手拿開了。說:“剩下的事情,就等我們結了婚之後再做吧。你說,我們應該去哪裏結婚呢?”
吉安娜嬌軀顫抖了幾下。聽到了結婚這兩個字,小女生的情緒瞬間爆發了起來。到底是一個女孩子啊,對于結婚的歸宿還是那麽的敏感。
“嗯,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吉安娜弱弱的說道。
扶航故作神秘。大手一張。“真的麽”
吉安娜急忙說道:“假的啦,我願意。不過,我們一定要在塞拉摩結婚,因爲,我父親就隻有我這麽一個女兒了。”
在塞拉摩。那座濱海之城,沒問題。最好,大家都在那裏結婚才要好呢。
想一想四位美女都穿着婚紗,而隻有一位新郎的時候,扶航也是一陣暗爽。艾澤拉斯世界,還真是多姿多彩,起碼在婚姻問題上,對我扶航的胃口。
“沒問題,到時候,我們邀請我們認識的統領一起來見證這一時刻。”扶航說道。
不過。扶航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我們還是應該先解決現在亡靈天災的問題。唉,幸福的生活,還沒有來到啊。”
吉安娜溫柔的對扶航說道:“傻瓜,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
一句溫柔的回答,徹底讓扶航沉醉。
不管多久,都會等你
扶航差點就遏制不住身體裏的荷爾蒙,然後幹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黑色的軍馬跑得很快,半天的時間,扶航就到了壁爐谷的外圍。
遠遠看去。就已經能看到壁爐谷的城牆了。
不過,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有幾輛翻了的馬車,和幾個人類士兵的屍體。讓扶航一下子警覺了起來。
看着這些士兵的裝束,應該是自己騎士團的士兵。這些新兵跟随着新部落的大軍趕了過來,雖然沒有參加過戰鬥,但是,他們依舊在幹着很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押運糧草。
今天。這三位士兵就染都死在了荒野之外。并且,馬車上面的糧食也一掃而空了。
扶航急忙跳下馬來,抱起一個士兵,然後将自己體内的聖光能量,遠遠不斷的注入他的體内。
“士兵,醒醒”扶航想要讓懷中的士兵活過來,不過,這位士兵早就已經麽了生命氣息,扶航也是回天乏術了。
扶航依次醫治這三位士兵,全都沒用。扶航氣的一拳砸在了馬車之首,馬車的木闆都被扶航的拳頭砸得凹陷了進去。
“這誰他媽幹的”扶航怒吼一聲。這可是自己的士兵啊,就在自己眼前這麽躺着,自己卻全無辦法。
看這些士兵身上的傷口,完全不是亡靈生物的所作所爲。這些傷口,倒更像是人類士兵幹的。
“團長”一聲微弱的呼喊。
就在一旁的灌木叢裏,有一隻血淋淋的手伸了出來。
扶航急忙跑過去,把這名士兵救了出來,然後将聖光注入他的體内。
吉安娜看着扶航心急如焚暴躁異常的樣子,安慰他說:“扶航,你别着急,讓這位士兵慢慢說。”
扶航忍着眼淚,問:“兄弟,你慢慢說,我聽着呢。”這畢竟是招的士兵啊,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人類的手裏,扶航心裏不僅是悲痛,而且是一種極大的負罪感。
“團長,你别傷心。劫我們馬車的是駐紮在東部的守城軍,我認得他們的軍服,這是咳咳他們一位中尉上衣的衣角,在打鬥的時候,我撕下來的一塊。”士兵雙手顫抖,将這一塊被鮮血染後血布放在扶航的手裏。
“你别說話了,我帶你回家。”扶航拉着士兵的手。
士兵在扶航的懷中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說:“團長我不行了你記得一定要給我們兄弟們讨回一個公道。”
“幹他媽的守城軍”扶航一聲怒吼,讓壁爐谷旁邊樹林裏的麻雀,全部四散而起。
“吉安娜,去壁爐谷,找士兵安葬了這幾位兄弟,我就在這裏守着他們。”扶航悲痛欲絕的說道。
扶航的這般模樣,讓吉安娜也是一陣心疼。吉安娜騎上馬,火速向壁爐谷飛馳而去。
而扶航,将幾位士兵的遺體安置在空蕩的馬車上之後,苦笑了一聲說:“加裏瑟斯?守城軍?現在,就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發生這種事情,在壁爐谷的外圍,劫走銀松森林騎士團士兵的糧草車,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吉安娜回到壁爐谷,急忙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弗丁。
老弗丁拍案而起說:“簡直是目中無人,這些守城軍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麽?”
吉安娜聲音有些急促,她知道,扶航現在已經去了洛丹倫守城軍的軍營了。以吉安娜對扶航得了解,扶航絕對是那種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人。
剛剛讓自己回來,隻不過是想把自己支開而已。可是如果自己不走,吉安娜不知道扶航會陷入一個怎麽樣的境地。
“弗丁騎士長,扶航現在已經向着洛丹倫守城軍的軍營走去了,你們快點準備部隊,我真怕他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吉安娜把話跟弗丁說清楚了之後,火速上馬,再一次回到原來的地方。
這個狠心的人,不知道自己這麽冒險,是在折磨誰麽?
吉安娜強忍着眼中的淚水,軍馬火速向着東方前進。
老弗丁二話沒說,直接把白銀之手騎士們召集了起來。對于這樣的事情,老弗丁還是很果斷的。現在,雖然是戰争階段,但是,發生這樣人命關天的事情,再無動于衷,拿着一支軍隊,何來得人心,何來戰鬥力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息事甯人。不管鬧得多麽大,必須要找守城軍找回公道
弗丁一聲令下,白銀之手騎士團的所有騎士,直接上馬,向着東方的守城軍營地趕去。
不隻是這一支軍隊,雪莉爾和瓦蕾拉也得知了這一條消息,兩位女孩知道自己的男人再冒這種危險,怎麽能在壁爐谷坐以待斃。兩位精靈都騎上了馬匹,向着東方奔去。
加裏瑟斯不知道,他本以爲弗丁會息事甯人,卻不知道扶航就是一條餓狼,對于傷害自己士兵的行爲,絕對會讓加裏瑟斯付出血的代價,必要的時候,也的用生命來償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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