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這個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恰恰相反,無論是吉安娜和扶航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有這麽樣的能力,讓整個達隆米爾湖的湖水全部溢出,像一場暴雨一樣,傾灑在安多哈爾廢墟和達隆米爾湖的周圍。
這樣的力量,在正常的魔獸曆史上,就要這樣的條例。當時,吼少俠加爾魯什用聚焦之虹,炸毀了整座塞拉摩。看着自己的人民被毀于戰火,吉安娜勃然大怒,立刻對部落的主城奧格瑞瑪做出了反攻。
吉安娜把自己的怒火遷怒給了這個新部落的主城,漫天的巨浪,徹底的湮沒了奧格瑞瑪。要不是薩爾妥協或許奧格瑞瑪就不是今天這個摸樣了。
不過,那個時間段的小插曲,就是吉安娜與藍龍瑪裏苟斯這種戰無渣,勾搭在一起了。哼哼,在這個世界,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跟瑪裏苟斯,還不如跟自己呢。扶航有點不要臉的想到。
溫德索爾元帥與在做的統領們面面相觑,這神色仿佛在說: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反觀薩爾和格羅姆就顯得極爲的平靜,扶航說出的這個做法,倒不是不可行。
不過,薩爾自己卻認爲,不能勝任。自己的元素之力,遠沒有魔法之力來的威力巨大。元素之力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内彙聚,并且釋放出去,但它遠沒有魔法力量那麽持久和恐怖。
毫無疑問,在這個世界上,艾澤拉斯的世界上,最匪疑所思的力量就是魔法的力量。
薩爾說道:“莫非,扶航兄弟早就已經胸有成竹了?達隆米爾湖的湖水也在扶航兄弟的控制之中?”
扶航撓了撓頭,施展這樣的魔法,必須要耗費自己的精神力。用魔法的本源之力,來催動這樣威力強大的魔法。雖然自己有了足夠強大的傳承,但自己的硬實力,還隻是保持在菁英三階。
剛剛經曆的戰鬥。讓扶航提升了不少等級。而扶航,由于戰事繁忙,技能點也都加在了技能強化之上。暫時的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對于自己能不能施展這樣強大的魔法,還是一個未知的問題。
但是。吉安娜就不同了。現在的吉安娜也是史詩等階的法師了。與扶航一樣,吉安娜同樣也在成長。從卡利姆多對抗燃燒軍團時的菁英九階,到現在的史詩等階,實力也成長了不少。
“不不不,我就是一個半吊子法師。要完成這麽強大的魔法,還是需要你個更加強悍的法師才能完成。”扶航謙虛的說道,明顯暗有所指。
來參加會議的人,也隻有兩位法師。扶航把自己排除在外,那就隻剩下了吉安娜了。扶航自己想了一個馊主意,沒想到,直接把它推給了吉安娜。
扶航的話說完之後,吉安娜氣的小腳一跺。這壞蛋,到現在還在算計我。尤其是在這樣人數繁多,且都是統帥的會議上。自己要是拒絕。那不就顯得自己不爲聯盟效力了。
曾經,自己導師安東尼達斯施展過如此強大的法術。在第二次獸人戰争的時候,安東尼達斯用自己的魔法,直接改變了洛丹倫王城的天氣,在一天的時間裏,讓洛丹倫王城變成了另一個鐵爐堡。
這些光着膀子的獸人士兵,在這樣的環境下作戰,節節敗退。最終,奧格瑞姆毀滅之錘在洛丹倫王城的城門之前,吃了滑鐵盧。
吉安娜作爲安東尼達斯的學生。并且還是一個極爲愛護的學生。在東部王國,吉安娜的魔法名号,也有一定的知名度。相比起以詛咒神教的克爾蘇加德,吉安娜的名号則顯得正派一點。
在天災入侵之前。吉安娜曾經帶領着魔法部隊,幫助阿爾薩斯清掃了詛咒神教的主要勢力。大大延緩了天災問一的入侵速度。但是無奈王子堕落,一切的努力都成爲了泡影。
再加之,吉安娜是聯盟唯一對抗過燃燒軍團的力量。這一份殊榮,誰也搶不走。
大家幾乎都默認了,吉安娜統領有這樣的魔法能力。而扶航也因爲這些原因。吃定了吉安娜。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在聽這個扶航胡說八道了,我就去試一試。可是,要想到達隆米爾湖,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需要一個幫手。”吉安娜知道自己不能推辭了,索性應承了下來。
“咳咳,我隻是負責出主意的,我可沒說我要去執行這個任務。”扶航說道。
吉安娜瞪了扶航一眼,心道:膽小鬼,你明知道那麽危險,爲什麽要讓我去。
正當吉安娜覺得心裏不是滋味的時候,扶航話鋒一轉說:“但是,既然吉安娜都答應了,那我就随她一起去吧。一個女流之輩都去前線,我也不能丢了我們男同胞的面子。我建議,當溫德索爾元帥看到悔恨嶺下面的土地被水淹沒了,就開始作戰,至于怎麽打這場戰鬥,我就不用在指手畫腳了吧。”
溫德索爾元帥點了點頭說:“你們放心大膽的去幹,隻要你們成功了,我們皇家騎士團的鐵蹄,就會踏平安多哈爾遺迹。”
“計劃成立,準備實施,扶航你和吉安娜,先行出發,我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如果沒看到你們成功,我們暴風城的皇家騎士團就與莫格萊尼的亡靈軍隊,正式開戰,希望你們順利。”溫德索爾把退路說的很清楚。如果扶航和吉安娜在一天的時間内,沒有完成任務,那真正的厮殺,就要開始了。
勢均力敵的戰鬥,向來都是要兩方都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明白,吉安娜統領走吧。”扶航率先起身說道。
走出營帳之外,瓦蕾拉緊緊地跟着扶航說:“你要幹嘛去,我要陪着你,保護你。”
扶航摸了摸瓦蕾拉的額頭笑着說:“小傻瓜,這一次,人越少越好。人多了,反而會容易引起亡靈崗哨的注意。你在這裏等着我,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吉安娜看着小情侶膩歪的模樣,就把頭偏了過去。自己一個人去了馬廄,牽了兩匹馬出來。
這一次的任務,瓦蕾拉知道有多麽危險。兩個人潛入亡靈彙聚的地方。并且還是達隆米爾湖這樣的核心位置,如果失敗了。後果不能想象。
最愛的人去冒這樣的危險,瓦蕾拉僅僅是一想,眼淚就噙滿了眼眶。
“那你,那你一定要安全的回來,你答應我。答應給我一個幸福的未來。”瓦蕾拉摟着扶航的脖頸,深情的一吻。
我真是運氣好啊,這個世界上的好女孩都被自己遇上了。
瓦蕾拉繼續說道:“如果你,你真的我也不苟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什麽傻話呢,這又不是生死離别,告訴你,能殺你老公的人還沒出世呢。”扶航吹着牛皮說道。
瓦蕾拉心道:你這樣的壞蛋,就是死神都不喜歡你。
“那我等着你,我們還有好多美好的事情沒做呢。”瓦蕾拉說完,俏臉微紅。這溫潤的臉色,扶航恨不得現在就把瓦蕾拉吃掉。
這個小妖精,真的是太吸引人了。
“别着急,回來就把你吃了。”扶航刮了刮瓦蕾拉的翹鼻梁說。
吉安娜牽着兩匹馬走了過來,把其中一匹的缰繩交到了扶航的手裏,冷淡的說:“你出的馊主意,現在,磨磨蹭蹭的也是你”
瓦蕾拉看到吉安娜,銀牙緊咬,一狠心走了過去:“吉安娜統領。請您一定要把我家扶航帶回來,多照顧照顧他。”
看着如此動情的瓦蕾拉,吉安娜心裏一柔。這個扶航怎麽這麽有福氣,找的這些女孩子。都這麽的向着他愛他。唉,好女孩,都瞎了眼麽,看向這個無恥的壞蛋。
“嗯,我知道了。你家的的扶航,會好好回來的。”女孩子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麽稀裏糊塗。兩個女孩從之前的劍拔弩張,到現在得破涕爲笑,不知道的還以爲發生了什麽樣的大事。
但實際上,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情。
瓦蕾拉忍着心痛,目送着扶航離開。
看着目光灼灼的瓦蕾拉,站在一塊巨石之上。扶航心裏酸酸的。這小妮子,是要給自己上演一出望夫石的好戲麽?
自己一定要快點回來,趕緊與瓦蕾拉小寶貝圓房,可不能再讓這個小妮子等了。
扶航坐在馬上一陣傻笑,不知不覺,自己胯下的馬都偏離了路線,向西方跑去了。
“你這個笨蛋,到底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吉安娜白了一眼扶航說道。
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又不是沒做過。哼
在扶航的印象裏,吉安娜應該在達拉然求學的時候,就與阿爾薩斯嘿咻了吧。
不過,在這個時間段,還真的不是。原因很簡單,就是扶航自己幹的,不過扶航現在還不知道。
扶航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讪讪一笑說:“嘿嘿,不好意思啊。”
吉安娜哼了一聲,再也不看扶航了。
過了這一段路,就不能再騎馬了。前面就是亡靈的駐紮之地了。
這個計劃要實施,最佳的位置就是通靈學院。在那個位置能把争做達隆米爾湖啊的湖水,全部炸出來。
這個計劃唯一的難題,就是怎麽去通靈學院,這是最大的問題。
從悔恨嶺下去,扶航走的地方都是一些陡峭的地方,這裏沒有亡靈軍隊的駐紮。
憑借吉安娜得緩落術,這些陡峭的地方,都可以緩緩的降落下去。
幸好,是從高向低去,如果反過來,這個任務,就難成功了。
不過,達隆米爾湖啊周圍可都是湖水,開闊的視野一覽無餘。最好的方法就是從湖水裏遊過去。
躲藏在一顆大樹後面,扶航問吉安娜說:“吉安娜,會遊泳麽?”
這一句話,讓吉安娜回想起了南海鎮的那一晚,一陣酸楚的感情就湧上了心頭。
吉安娜一句話都不說,冷冷的看着扶航。
“喂,你被這麽看着我,我會害羞的。”扶航躲閃着吉安娜的眼神說道。
“我會不會,你不知道麽?”吉安娜質問着扶航說道。
“嘿嘿,我想起來了。”扶航尴尬的笑了笑。
奇怪啊,吉安娜的父親可是戴琳将軍,海軍上将啊。他的女兒不會遊泳,這個絕對是個異數啊。
“戴琳将軍從小沒有教過你遊泳麽?像你這樣的海軍世家,不會遊泳,那也太說不過去了。”扶航第一次這麽講道理的說道。
對于扶航的問題,吉安娜臉色有些落寞:“你不知道,我從小就被父親送到了達拉然,一個湖泊都沒見過,怎麽去學遊泳。”
這倒也是,扶航回想一下,達拉然王國确實沒什麽湖泊。也怪安東尼達斯,就不會在達拉然建造一個遊泳館麽。搞得現在,任務這麽難實施。
不光是遊泳的問題,按着吉安娜的話。吉安娜從小就很少見過戴上将啊。這麽說,吉安娜童年也缺少親情。唉,看似風光無限的吉安娜,也有這麽多哀傷的時候。
“既然你不會遊泳,那你就跟着我。一起蹬腿就好了。”扶航說道。
隻要在水裏,吉安娜不亂動,這樣輕的身材,扶航還是能接受。
吉安娜乖巧的點了點。
扶航找的這個位置,躲開了很多亡靈巡邏士兵的視線。并且,從湖水中過去,亡靈們也沒有想到。他們大多數時間,都不會觀察這個湖面上的事情。
吉安娜跟着扶航走下了水。中午的達隆米爾湖,湖水并不是那麽的冰冷。
進入水中,扶航下意識的摟住了吉安娜的纖細腰肢。吉安娜略微掙紮了一下。
扶航嚴肅的說:“别亂動,我不會趁機賺你便宜的。”
說完,扶航就在吉安娜的細腰上,揉捏了一下。
看着扶航假正經的樣子,吉安娜又羞又怒。
紅潤的俏臉死死地盯着扶航,而扶航占了便宜之後,就收手了,一心向前遊去。
這可是體力活,達隆米爾湖可不是一座小胡,湖中央,才是通靈學院。這段路程,足夠讓扶航消耗所有的體力。
再加上吉安娜的重量,扶航算是吃了這個主意的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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