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迪拉的黑色戰甲被灰燼使者鋒利的劍刃刺穿,與聖光之力一同侵入到了庫爾迪拉的身體之中。激烈的力量對抗,讓庫爾迪拉愈發地憤怒了起來。
無論是怎麽樣的死亡騎士,他們都不想,身體裏有聖光之力的存在。
庫爾迪拉反手就是一拳,直擊扶航的胸前。這一股強大的推力把扶航的身體順帶着灰燼使者給推了出去。倒飛出去的扶航,狠狠地撞在了崗哨的木制圍牆上。
木制的圍牆完全抵擋不住扶航的身體。一個不規則的圓形痕迹就這樣被扶航的身體撞了開來。還好扶航穿越到艾澤拉斯的世界之後,身體素質比之前強了數倍有餘。
庫爾迪拉剛剛的這一拳沒有用上死亡騎士的力量。而僅僅是依靠純粹力量的一拳。扶航身體有些酸痛,但還不至于站不起來。扶航踉踉跄跄的走了幾步,站穩了身形,重新回到了營地之中。
現在的庫爾迪拉,經受了灰燼使者的一劍,已經不能像之前一樣随意的使用黑暗力量了。現在的他,體内有着一股了來自于灰燼使者中的聖光,這股聖光之力,讓庫爾迪拉飽受折磨。
這把傳說級武器,果然有他的逆天之處。
不過,扶航絲毫不敢大意輕敵。因爲他知道,即便是衰弱了如此力量的庫爾迪拉,也是不容小觑的。因爲他的身後還有這無盡的天災士兵。很明顯,崗哨之中的部落戰士與吉安娜的法師部隊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大多數的部落勇士已經傷痕累累,也有不少的勇士死于此次戰鬥。法師們也透支了自己的法力值。這個崗哨已經失守了。
在繼續堅持下去,已經沒有價值了。隻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
現在的情況與之前不同了,天災軍團已經失去了追殺的能力。因爲他們的領軍人物庫爾迪拉已經被扶航的灰燼使者限制了一部分能力。扶航認爲,隻要自己的小隊同心協力,外加女王大人想要撤退,應該不是那麽的困難。
隻要限制住庫爾迪拉,那麽營地中的法師部隊和部落士兵,就可以撤退。吉安娜也熟谙這個道理。
當她看到崗哨之内的士兵們已經沒有再戰之力的時候,她就已然意識到,在守下去,也是徒勞了。
“還活着的勇士們聽着,迅速撤離戰場,向西北方向撤離。”吉安娜下命令說道。
崗哨上面的傳令兵,揮舞着手中的長旗,打着旗語,命令着營地中的士兵和法師。
漸漸的,營地中的士兵和法師逐漸開始靠攏,開始有秩序的撤退。
當衆人開始指揮着撤離的工作時。一抹黑色的殘影,閃了過來。
庫爾迪拉的亡靈軍馬重新把庫爾迪拉擡了起來,讓他回到座駕之上。這樣有靈性的駿馬,扶航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現在,所有人都顧不上其他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撤離,離開這個即将被天災軍團控制的地方。
庫爾迪拉暫時是不能戰鬥了,可這些亡靈戰士,食屍鬼,地穴惡魔全前赴後繼的攻擊着撤退的士兵們。
“小隊的成員先留下來,我們殿後。”扶航說道。
貝恩·血蹄向扶航點了點頭說:“這裏的地形剛剛好,我們誰也不用殿後。”
“遊俠将軍,我需要你的幫忙。用箭矢把前面的亡靈給暫時的擊退。”貝恩·血蹄請求希爾瓦娜斯說道。
希爾瓦娜斯拉開弓弦,寫意地把血色的魔法箭矢攢射了出去。前排的亡靈士兵應聲倒地。暫時與撤退的部隊拉開了十米左右的距離。
吉安娜的部隊撤離的方向,正好是一個小型的峽谷。雖然從外貌上看起來不太明顯,這地貌都被蔥郁的樹木和草甸遮掩了起來。
貝恩·血蹄一向謹慎,這樣的細節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手中的大地圖騰再次揮舞了起來,在大地之力的調動下,一道堅實高大的溝壑赫然出現在小隊的眼前。這一道高三米,長約十米的溝壑恰好把這一條去路給封的嚴嚴實實。
這些天災士兵們想要突破這一堅實的溝壑,沒有十幾分鍾,也别想過來。
“我靠,這都可以。大家快撤。”扶航扭頭就開始跑,現在的事情,除了跑似乎沒有别的選擇了。
吉安娜崗哨的部隊算是安全的撤離了。
反觀格羅姆的前哨營地,這裏的厮殺,要比吉安娜的營地強上數十倍。
這裏沒有魔法,隻有純粹的力量對抗。格羅姆的血後戰斧已經砍倒了幾十位地獄火衛士了。這份氣勢,讓整個燃燒軍團的突擊部隊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膽寒。
似乎,隻要有這一位戰神在,這個崗哨就不會失守。
不過,燃燒軍團并沒全是碌碌無能之輩。他們也有出色的指揮者,當他們知道這裏有一位強力的戰歌獸人,曾經能與瑪諾洛斯将軍戰鬥的獸人時。他們從後方調來了魔能火炮,也就是扶航小隊剛剛攔截過的魔能火炮。
雖然火炮群被炸去了一半,可剩下的火炮依舊在葛兒雷的保養修複下,投入了戰場。
就這樣,本來血腥的格羅姆崗哨,一瞬間,就被滿天的邪能炸彈,炸得面目全非。
“殺,殺光這些小鬼。”格羅姆血紅的雙眼,盯着在場的所有燃燒軍團的生物。每一次出手,都會結束一條生命。
“吼吼。殺。”戰歌氏族的獸人士兵在酋長的激勵下,愈發的英勇善戰,他們的厲斧砍斷了無數的小鬼與地獄火的身軀。
“酋長,燃燒軍團用了新式的兵器,我想我們應該撤了。”薩魯法爾揮舞着戰斧,與格羅姆背靠背的交流道。
格羅姆擡起頭,漫天的綠色邪能炸彈投射了下來。炸裂在獸人士兵的身邊,頓時血肉橫飛。無論是燃燒軍團還是部落戰士,隻要是被炸到,都逃不過被這些火炮湮滅的結果。
“吼!這些雜種們,竟然動用這些肮髒的手段來與我們作戰。老将軍我們來殿後,讓士兵們先撤。”格羅姆說話之間,手起斧落,一隻地獄犬就被斬下了頭顱。
“部落的勇士們聽着,隻要還活着的,拉着傷員,向西南方向的戰歌伐木場撤離。”薩魯法爾老将軍高吼一聲。
“哈,老将軍,讓我們殺個痛快。”格羅姆爲戰歌士兵們做着掩護,同時也揮灑着自己的熱血。
“酋長,隻要是敢沖上來的,就讓他身首異處。”薩魯法爾低吼一聲,戰歌氏族特有的英勇之氣,盡顯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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