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羅格,此刻正準備欣賞這份獵物的死去。沒想到,扶航竟然做起起了困獸之鬥。最後的反擊,羅格實在想不到。這位年輕的愚蠢法師,竟然能在腐蝕之種侵擾他的心智的情況下,作出反擊。
羅格大意了,然而,這對與扶航來說,卻是最重要的一次絕地反擊的機會。灰燼使者的劍刃砍到了羅格的腰間,溫潤的聖光瞬間變得淩厲異常。
不過,扶航不想用聖光的力量來傷害羅格,他要做的是用自己的生命之力來限制羅格。惡魔刀鋒!
灰燼使者的金色光芒漸漸的被黑綠色的火焰代替,惡魔之血一般的暴戾之氣,燃燒在灰燼使者上。惡魔刀鋒的形态,讓羅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羅格不是瑪諾洛斯,被惡魔刀鋒砍中還能作出反擊。羅格沒有那麽強大的實力,隻能被扶航的惡魔刀鋒固定在原地,與扶航一同犧牲着生命之力。
每秒鍾,燃燒1%的生命值,并且在這個過程中,無法釋放技能。
扶航高聲呵道:“貝恩,卡地亞,塔爾瑪,薩奇,來把這個王八蛋殺了!”
在與地獄火衛士周旋的隊員們,看到了扶航這邊的戰局,知道扶航已經把羅格限制住了。并且看羅格的狀态是無法作出反擊的。能把八階的惡魔術士限制住,扶航還真是一位奇異的人類法師。
四位隊員也顧不上地獄火衛士的攻擊了,在地獄火衛士的攻擊下,四位隊員奮不顧身的沖到了扶航的身邊。
緊緊跟随的,是八位地獄火衛士。
羅格異常的憤怒,她怎麽也沒想到,眼前的人類竟然有如此逆天的能力。他不是一個四階的法師麽?怎麽會有如此逆天的武器和這樣頑強的忍耐力。
奔騰的地獄火,踩踏着大地,宛如一曲震撼的凱歌。塔爾瑪抽出腰間的匕首,冷冷的看着羅格:“還記得你對我們暴掠氏族做了什麽麽?羅格大人,今天我要親自手刃了你。”
羅格血紅色的眼睛投射出憤恨的怒火,他用即全力掙紮着身體,嘲弄着塔爾瑪:“暴掠氏族,那不過是古爾丹大人的一條狗罷了,古爾丹大人把你撫養大,也是把你當做一條狗來使喚。你現在竟然想背叛暗影議會,妄想複仇?省省吧,蚍蜉撼樹的狗東西。”
塔爾瑪手中的鋒利匕首徑直的刺入羅格的咽喉内,咕咕的黑色血液流了出來,泛着綠色的火焰,燃燒在塔爾瑪的匕首上。
撲通!扶航把惡魔刀鋒從羅格的身體上抽了出來。自己完全脫力了。扶航足足堅持了一分鍾,這樣巨大的精神消耗外加生命值的燃燒,讓扶航叫苦不疊。這是在拿生命在賭啊。
還好,扶航賭赢了。羅格也爲他的傲慢與狂妄付出了代價。這又一次證明了一個道理,和帶着主角光環的人戰鬥,不被招安就是被幹。
荒原上的十二位地獄火衛士,在羅格的倒下之後,也漸漸失去了生機。綠色的火焰從這些石巨人的身上消熄了下去。
扶航模模糊糊聽到了羅格與塔爾瑪的談話。原來塔爾瑪是暴掠氏族的獸人,難怪心存異心。古爾丹曾經用機器陰損的手段和,派遣布洛克汗統治了暴掠氏族,可能,這位名叫塔爾瑪的年輕獸人,就深受暗影議會的迫害。
但扶航對這些不是特别的在意,他所關心的事情是羅格死了。對羅格死了。那他的身上的寶貝,那可是裝備啊。扶航精神遊戲恍惚,但他腦海中僅僅殘存的一絲清明,奮力的支撐着扶航,我的起來,我的起來撿裝備。
“隊長那你沒事吧。”貝恩·血蹄把扶航扶了起來。一絲溫潤的熱流,如同大自然間的春風,浮掠着扶航的身體。
自然之觸,扶航周身的綠色光芒,見證者貝恩·血蹄的德魯伊之力。
扶航借着這份自然之力,恢複着自己的體能與精神力。與聖光的治愈力不同,德魯伊之道中的自然之力,既可以治愈人的身體,還可以恢複人的精神消耗。而聖光,隻能極快的治愈人的身體,可這樣的力量對于精神消耗的補充卻是無能爲力。
逐漸的,扶航好像覺得自己的身體回來了。
扶航動了動嘴巴,發現,嘴已經能受自己的控制了。
“貝恩貝恩去搜一搜羅羅格的身上看看有什麽寶貝,都給我留着,你們不許搶。”
扶航說完了話,再也沒有力氣,昏睡了過去。
小隊的成員不禁大笑。這位隊長,在自己受了重傷的情況下,還不忘貪一筆财,真是有意思。一向不苟言笑的塔爾瑪,也笑了出來。這個人類,有些時候,還是挺有樂趣的。
“這次多虧了扶航隊長,卡地亞,你去搜一搜羅格身上的東西,其他人與我去把糧草搬運出來。這些惡徒,沒有把科多獸都殺了,我們的科多獸還都在山洞裏。”貝恩·血蹄臨時做起了隊長,指揮着衆人。
薩奇,塔爾瑪,跟着貝恩·血蹄一同去了藏糧草洞穴。
在去的路上,貝恩·血蹄目光灼灼的看着塔爾瑪:“你既然是這些惡徒的同夥,那麽請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剛剛那個巨魔不是告訴你了麽,有術士的組織,艾澤拉斯還有其他的組織麽?”
貝恩·血蹄想起了大德魯伊哈缪爾曾經爲他講述的獸人曆史,凜然一驚:“你們是暗影議會的人?”
塔爾瑪點了點,表示默認了。
“你是說,暗影議會背叛了部落,去爲燃燒軍團效力了?”貝恩·血蹄驚訝道。
塔爾瑪冷冷一笑:“是不是爲他們效力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暗影議會與燃燒軍團各取所求,也談不上誰爲誰效力,誰被誰奴役。”
“看來部落有**煩了。”
貝恩·血蹄雖然在部落中的資曆不高,算是下一代的領袖,可他仔細缜密的心态,卻讓他感受到了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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