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們在審訊後的第一時間就對隊長進行了聯絡,但根本連接不上。”瑪利亞-希爾皺眉。這才是她一直感到忐忑不安的地方。
“什麽時候連接不上的?”亞曆山大-皮爾斯再問。
“就今天,在弗瑞局長出事之後。”瑪利亞-希爾收拾着心情,盡量讓自己冷靜而客觀的彙報着道。
“他的住所呢?你們難道說沒有派人去找過他嗎?他的住所,常去的紀念館,還有退役老兵針對如何調整戰争綜合症和心理創傷的講座?”亞曆山大-皮爾斯顯然對隊長這位隔了幾十年又重新蘇醒的人物也有所了解,畢竟作爲美國精神的标志,蘇醒後隊長的行蹤幾乎被很多特工機構保護和重視。
“我們找了,他的住所沒有人。他常去的紀念館,講座,還有拳擊場,甚至是有斯托姆股份的保安訓練營,這些他平常去的地方我們都派人找過了。沒有他的蹤迹,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樣。”瑪利亞-希爾無奈攤手。
“昨天還有人在這些地方見過隊長,駐紮在他家附近的神盾局特工卡特也見過他,據我們所知,隊長現在沒有出遠門進行旅遊的計劃。”菲爾-科爾森接了一句。
“盡快聯絡上他,我需要羅傑斯隊長回到神盾局總部進行詢問。”亞曆山大-皮爾斯吩咐說。
“我說,”脫了铠甲,一身手工西裝衣衫筆挺的托尼-斯塔克皺着眉頭,視線在周圍人的臉上來回的巡梭:“你們不會真的這次襲擊會是隊長做的吧?動機呢?在我看來,複仇者裏面,除去你們局裏自己的人外,最擁戴和服從尼克的就是隊長了。他會對尼克動手?
雖然我既不喜歡尼克也不喜歡隊長的性格,但對他的爲人我還是相信一些的。他做不來這樣的事。我也不覺得他有這麽大的能耐,能夠策劃和動員這麽一場周密嚴謹的襲擊事件。”
“沒人堅定的認爲這是隊長做的,斯塔克先生。”亞曆山大-皮爾斯皮爾斯在瑪利亞-希爾他們之前接過話,轉首看着一旁的托尼道:“即使現在俘虜的口供對隊長不利,但在沒有不可辨駁的證據出現之前,我們都不會去懷疑羅傑斯隊長這樣一個對國家有過重大貢獻的人。”
“我們隻是想要找到他,例行詢問一下而已。這是一起很惡劣的襲擊事件,無論是總統先生還是世界安全理事會的通訊要求幾乎都要快打爆了我的電話。不用他們說我也知道他們想說什麽,想要什麽!”
“在法案剛剛正式推行的現下,立時就出現了這樣一件襲擊事件,很多人都在憤怒的跳腳了。我們相信羅傑斯隊長,但他既然被牽涉到了這起事件内,我們就需要對他進行例行的詢問。這是流程,不會因爲對方是誰而改變。”
“皮爾斯部長說得對,不管怎麽樣,我們現在都得先把隊長找到。”瑪利亞-希爾點頭認可的道。
“還有什麽情報需要彙報嗎?如果有,就請快說,我相信世界安全理事會的那些人對我拖延會面時間的容忍已經到了一個極限,我一會可不想和他們将時間浪費在嘴皮子的争執和譴責上。”亞曆山大-皮爾斯又一次的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将通訊申請按斷,環視了一眼四周,最後問道。
“其實,在前些天,弗瑞局長似乎和隊長有過一些争端。”在一旁的賈斯珀-西特維爾高高的舉起了手,他緊張的掃了一眼将目光都向他投來的衆人,強作鎮定的接着道:“似乎是因爲那份《超級英雄注冊法案》,很多人當時都看到了匆匆離開的隊長。而以前隊長離開時,弗瑞局長總是會送他一段路的,但那一次并沒有。”
賈斯珀-西特維爾的話很快便受到了不少在場特工的點頭贊同。這些細微的地方普通人或許會經常有意無意的忽略過去,但對于他們這些經受過嚴格特工訓練的人來說,他們對這些細微的地方卻在意狠多。哪怕時隔好幾天,有人記得一些反常也絲毫不足爲奇。
“還有更多嗎?”亞曆山大-皮爾斯問:“這依然不能說明什麽。即使是我,以前跟尼克相處時都會有過争執和談不攏的不歡而散。我得承認他不是個招人愛的性子。”
賈斯珀-西特維爾特工搖頭。
“最好能找出尼克和隊長的談話,以及他們爲什麽而争執。如果尼克沒有删除這份聲音記錄的話,我想你們應該能找到的。我記得這幢大樓到處都有這類采集聲音和監視外來者的設備,尼克更是以身作則!說句實話,這不是個讓人感到自在的地方。”
亞曆山大-皮爾斯的手機鈴聲又一次頑強的響了起來,它在皮爾斯抵達這裏之後已經一次次的響起了很多次了。亞曆山大-皮爾斯瞄了一眼手機屏幕,這一次他并未急着挂斷,而是向瑪利亞-希爾他們點了點頭,轉身欲走,但走了幾步卻又像是想到什麽一樣,轉過身來用握着手機的手指了指瑪利亞-希爾他們,提醒道:“另外,你們最好能盡快決定下任局長的人選。在世界安全理事會調度空降,以及政府和軍方插手之前。”
說完,亞曆山大-皮爾斯接通了手機,一邊與電話内的另一邊說話,一邊帶着他的人飛快離開。他需要盡快趕回他的工作場地,參加因爲他的調查已經推遲了不少時間的世界安全理事會理事會議。
亞曆山大-皮爾斯離開之後,孟奧和托尼-斯塔克也告辭離開。眼下這種情況,雖然作爲神盾局高級顧問的他們有權利留下或是參與神盾局即将開始的内部會議,但兩人這時候可沒留下來的心思。
孟奧和托尼-斯塔克幹脆的道别離開,隻留下場上瑪利亞-希爾,菲爾-科爾森等一群心思複雜的神盾局高級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