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奇特的航空母艦上。
控制室。
“長官,我們收到了一份加密的内部信息。”一個有着一頭幹練短發,五官精緻的女人,從滑開的金屬門外走進,向室内的尼克-弗瑞彙報道。
“有什麽不同?”尼克-弗瑞轉過身來,看着瑪麗-希爾特工:“這樣的内部訊息我們每天都要接收上至少上萬條。”
“不一樣長官!”瑪利亞-希爾特工的神色很嚴肅:“這份訊息它來自理查德-帕克。”
“這不可能。”尼克-弗瑞看着瑪利亞-希爾,“他已經死了,十五年前就死了。我确認過他的死亡!”
“我們推斷這是一份觸發式訊息。”瑪利亞-希爾說:“無論那個人在不在,隻要觸動了某個條件,我們就會收到這份信息。”
“内容呢?”尼克-弗瑞看着瑪利亞-希爾。
“厚厚的一沓研究資料。”瑪利亞-希爾聳了聳香肩:“他所有的,有關跨基因研究的資料。”
“我以爲他毀了那些資料。”
“很顯然他留了一手。對一個科學家來說,自己的研究成果重要性足以和他的親人和孩子比肩,甚至更重要。理查德-帕克當年顯然并不想真的毀掉自己的心血。”
“我就知道!”尼克-弗瑞低低的咒罵了一聲。
神盾局有着強大而駁雜的外圍特工,這些人的身份千奇百怪,上到政客和各類科學家,下到一個**混混和管道工。理查德-帕克夫婦就在這類外圍涵蓋的範圍之中。
在當時是被神盾局重點關注和拉攏的目标之一!
當然,因爲理念的沖突,理查德-帕克并未正式加入神盾局,和神盾局的關系也談不上誰主導誰,更像是一個有需要就合作一下的合作者。
當年眼饞理查德-帕克研究成果的,神盾局也是那諸多中的一員。
“能查到訊息的來源地嗎?”尼克-弗瑞望着瑪利亞-希爾。
“這并不難。”瑪利亞-希爾早有準備的接過話:“訊息來源自廢棄的羅斯福地鐵車站61号軌道位于D線下方,是紐約地鐵的延伸段。”
“派個小隊過去,還有……”尼克-弗瑞利索的下達着指令:“收集那處區域今天所有的攝像頭影像,進行排查和分析!我需要知道,是誰觸發了理查德-帕克留下的加密訊息,以及他是否看到了一些他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尼克-弗瑞看着瑪利亞-希爾:“看來理查德-帕克将我們當做了一道保險,一道防備有人亂用他研究的保險。找出那個人,我可不想理查德-帕克的研究成果流進軍火黑市,又或是某個恐怖組織手裏。”
……
“歡迎你們。”
斯托姆老宅,孟奧微笑着招呼着來訪的兩人。
“能舍去别的,直接進入正題嗎?”彼得-帕克目光複雜的看着孟奧,試探的問。
“當然可以,彼得!”孟奧在彼得-帕克和格溫-斯黛西兩個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示意道。
沉默。
在孟奧和格溫兩個的注視下,彼得-帕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來時他想過很多自己見到孟奧時,究竟應該問什麽,但真到了面對面的眼下,他的心緒卻突然變得更加複雜。
千頭萬緒,諸多的問題在這一時間漲潮一樣洶湧而上,蔓延過腦海,如一個雜亂的線團,讓彼得頃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你怎麽會知道我父親的事?”
籌措良久,彼得還是選了這樣一個中規中矩的開頭。
“這正是今天我想和你說的。”孟奧微笑。
彼得-帕克正了正身形,做出一副傾聽的架勢。
“奧斯本工業和斯托姆企業,以及我父親和諾曼-奧斯本的沖突對立,我想不用我給你普及了吧?”孟奧問。
彼得-帕克和格溫-斯黛西兩個同時點頭。
孟德爾-斯托姆和諾曼-奧斯本的事實在是太有話題性和傳播性了。如彼得-帕克和格溫-斯黛西這兩個對生物基因科技感興趣的人更是如雷貫耳。這就是圈子的特性。
身在某個圈子,你可能不了解其他,但對自身所處圈子裏一些權威的名字,以及與他們有關的轶事,你很難沒有耳聞。
“我知道你來這裏想确定什麽,又或是正在心裏揣測我幫你的用意。”孟奧攤攤手:“這些我都能給你。但事先需要說明的是,有些事涉及到一些機密,我不能和你們說的太多。”
“謝謝。”彼得-帕克艱澀的道着謝。
“我父親和諾曼-奧斯本分道揚镳之後,建立了斯托姆企業,并開始了一項重要的研究,他成功了。你們不需要知道這個研究是什麽,我能說的就是,奧斯本和你父親當初的研究,是在繼承我父親離開奧斯本工業時中斷的研究未果,另辟蹊徑的結果。”
“你父親是個天才,他在我父親離開時留下的基礎上,走出了一條新的路。”
“十五年前,斯托姆企業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挫折,它當時最核心的研究成果和資料被盜取,乃至破壞。時機卡的很巧妙!存儲的備份資料殘缺,已制造出的成品混入了一些物質而遭廢棄,重要的儀器也莫名的出現了故障。”
“我們不用說當時斯托姆企業究竟面對着怎樣惡劣的局面,聲名大損,訂單逾期,各方的壓力,還有那一大筆讓人喘息不過來的賠償金。”
在孟奧說出十五年前這個敏感的時間點時,彼得-帕克和格溫-斯黛西兩個心裏已經湧起了巨浪!他們知道孟奧不會無緣無故的特意點出這個時間點,結合理查德-帕克視頻裏那些語焉不詳的話語,兩人心底近乎同時升起了一個相同的猜測。
“那是一場針對性明顯的人爲事故!斯托姆企業一直在追尋着當年的真相。就在前不久,就在前不久,”孟奧微笑着說:“我在星城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個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和真相的消息。”
“一個生還者,彼得!”
“幕後主使者的名字我想不用在這裏直說。”孟奧側了下頭,“那個幸運的生還者和你父親一樣敏感的意識到了危機,他想逃,但諾曼-奧斯本監視的他很嚴。于是他在有限的時間裏做了一個計劃。”
“他将一些事悄悄的透露給了一個人,一個叫理查德-帕克,諾曼-奧斯本無比重視的人!”
彼得-帕克渾身的血液一時間有些冰涼。
“你父親當時因爲理念上的相駁,和諾曼-奧斯本發生了多次激烈的争吵和沖突。那個人很聰明,他知道諾曼-奧斯本不會信任任何人,并知道諾曼-奧斯本不會再容忍理查德-帕克,所以他警告了理查德-帕克。”
“你可以說這是好心,因爲這個人在諾曼-奧斯本對你父親下手之前警示了他,讓他不至于毫無防備;你也可以說他一聲卑鄙,因爲警惕起來的理查德-帕克,很快便讓監視他的諾曼-奧斯本發覺了不對,并加快了他對理查德-帕克下手的時間。”
“而那個人,在諾曼-奧斯本的注意力短暫的移到了你父親理查德-帕克的身上的時間裏,利用這段難得的時間做了一些準備。”
“你父親死了。”
“那個人活了下來。”
孟奧認真的看着十指緊握成拳的彼得,輕聲問:“你要見一下那個曾經叫金-範瑞斯,現在叫範-斯托爾的人嗎?我想當年的事,由他來和你說更好。”
【PS:趴電腦前睡着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