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氣呼呼道:“不是我看上的東西,我才不要!總是推三推四,是不是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就算了,等着倒黴你。”
做了個鬼臉,女子又一次轉身yu走。
艾諾思量了一番,終于道:“且慢!”
女子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知道,艾諾答應交易了。
果然,艾諾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技巧,但我隻能說一遍,怎麽樣?”
女子自信滿滿:“可以,一遍就差不多了。”
艾諾卻是充滿嘲諷意味地說道:“你确定你學得了?”
女子眉一揚,冷笑道:“你小看我?”
艾諾不答,領地的修真法門因爲涉及了華夏武學,多了穴位、靈竅、經脈、靈脈之類的概念,而賽露缇恩人可沒這個概念,學得倍加麻煩,即便如艾薇妲妮爾,也是通過文明建築“武院”的灌頂才入了門,而且,因爲賽露缇恩種族和漢人有相當大的差異,領地内賽露缇恩人修習的修真法門,可都是諸多高人努力良久才緩緩摸索出來一些的,适不适合眼前這荒原部族女子修煉都說不準。
隻是……若眼前這女子足夠天才,說不定也能開辟出一條新的修行之路也說不定,而這,才是艾諾猶豫的最主要原因,賽露缇恩不缺天才,給他們一些模糊的概念,很可能就能夠爲他們打開一扇新的大門。
但此時事關重大消息,艾諾就決定賭一把,而女子得了艾諾承諾也終于開了口:“你們以爲。烏斯廷斯家族會放過冒犯了他們威嚴的你們嗎?”。
艾諾苦笑:“早就有了這份覺悟,可是,他們會這麽快下手嗎?好歹桑德奎爾一族的女戰士們是因爲雇主的要求才出面的,要找麻煩,他們也該先找胡德部的麻煩?”
女子嗤之以鼻:“蠢透了,你們以爲,胡德部會不知道他們和烏斯廷斯家族之間那點龌龊很麻煩麽?那赤烈兀可是一等一的見風使舵之人,抛棄桑德奎爾一族,擺脫自己的幹系這一招,可不要用得太熟練哦。”
艾諾臉se一變:“什麽?你的意思是。桑德奎爾一族已經被胡德部出賣?”
“咦?難道你早有猜測?”女子從艾諾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道道。
艾諾臉se難看,在今ri菲娜西斯和漢克斯比鬥結束後不久,他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與粗線條的桑德奎爾戰士們不同,艾諾對權謀還是有一些認知的,而對于事情,習慣了從壞處着眼,當時就很是不安,胡德部相比較烏斯廷斯家族而言實在勢弱。很可能會抵不住壓力歸降烏斯廷斯家族,這樣一來,桑德奎爾一族的戰士們就難以自處了,隻是沒想到。胡德部轉向轉得這麽快!
而女子不等艾諾,自顧自道:“實際上呢,這胡德部做生意多了,早就不像荒原的部族了。而那赤烈兀打小便經商,狡猾也就罷了,更是沒有骨氣。今ri那光頭受傷,不久後他便屁颠屁颠前去看望,那烏斯廷斯家族一個區區前驅,隻是冷言威脅幾句,便當場被吓得臣服。”
伸頭朝前,女子誇張道:“你可知道,當時那烏斯廷斯家族的打前站的使者隻是yin陽怪氣說了一句‘今ri之事,必當如實禀報世子閣下’,那死胖子就吓得回答道,‘非我忤逆貴使,實是那桑德奎爾女子太過蠢笨,不識我之本意,隻是想體面降服而已’。”
艾諾面se鐵青,他已經能夠肯定,這女子地位不低,但他沒興趣知道她是誰,更急于知道:“那烏斯廷斯家族的人準備如何對付我們,什麽時候對付?”
女子看看天se,嘴角彎彎:“啊,似乎是準備在酒水中做點兒手腳,至于時候麽?大概後半夜。”
聽得如此,艾諾立時大驚,桑德奎爾女戰士們大多不忌酒水,從晚宴開始便有不少人喝上了酒,後半夜的話……還有數小時而已!
“不行,我要立刻回去。”霍然起身,艾諾神se凝重,這事兒太過于緊急,顧不得和這女子閑扯了。
“哎哎哎,說好的事情呢?”女子急忙道。
艾諾看了女子一眼,見不得對方的得意勁,非常快速地将領地修真入門綱領背了一遍,果然見到這女子頭昏眼花,半天沒回過神,乘着對方愣神使勁回憶的時候,拔腿就走,還用上了jing煉的天地元氣,輕身功夫雖然比不得女子的速度,卻勝在跑得果斷,尤其接近人群後,女子擔心被人發現和艾諾接觸,在背後給胡德部使了壞,隻能恨恨跺腳。
“你這該死的異族小子給我記住!我索蘭德雅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女子氣呼呼地用部族語咒罵了一頓,這才恢複了平靜的模樣,離開了這片地方。
艾諾可不知道那索蘭德雅對修真入門依舊念念不忘,快速穿過人群,回到桑德奎爾一族所在席位,見到的便是不少女戰士已經“醉”倒,其他人沒有一點戒心的吃肉喝酒的模樣,趕緊到卡菲耳邊将那索蘭德雅的情報轉述。
卡菲大吃一驚,正yu立刻提醒菲娜西斯,艾諾趕緊拉住她:“這時候我們這邊定是有人注意着的,務必做出自然模樣,以免打草驚蛇,既然對方要到後半夜動手,我們且裝作沒發現,暗自提防就是了,隻是這酒卻不可再喝,睡着的人也要想辦法弄醒。”
卡菲深以爲然,裝作自然的交談模樣,卻是暗中将情況給菲娜西斯說了,菲娜西斯雖然粗線條,但這會兒表現不錯,不動聲se,便讓卡菲去提醒戰士們了,沒喝酒的繼續不沾酒,喝了酒還清醒的停喝,醉了的擡回去立刻想辦法醒酒,至于跑去和男人鬼混的,也隐晦地發出了信号。
待得月上中天,晚宴也差不多了,桑德奎爾一族便以身爲jing衛的理由率先帶人退場,由于有不少醉鬼,到是沒引起胡德部以及烏斯廷斯家族人員的懷疑,到是赤烈兀和那烏斯廷斯使者自以爲計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