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然後找了一張紙和一支筆,想了好久才想出了王老吉的配方:水、白砂糖、仙草、雞蛋花、布渣葉、菊花、金銀花、夏枯草、甘草。請使用訪問本站。然後南宮月把配方歪歪扭扭的寫在了紙上。這寫毛筆字真難,都讓南宮月寫了大半個時辰。
南宮月一寫完單子,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醫館裏:“大夫,我來抓一些藥,咳咳,你記好了:仙草、雞蛋花、布渣葉、菊花、金銀花、夏枯草、甘草。記住了嗎?”南宮月問道。那抓藥的苦笑:“您念這麽多,小的哪裏記得住?您把手裏的單子給我吧。”那抓藥的這麽一說,南宮月立刻護住了藥單:“不行,這絕世秘方豈能你一屆草莽所看!”其實哪裏是什麽絕世秘方,頂多是因爲她的字寫得太醜了,不好拿出手來。于是南宮月連續念了五遍,那抓藥的才記在了一張紙上。
南宮月提着輕飄飄的藥袋打道回府,然後又去廚房弄了些糖來。然後然後又吩咐下人把藥材和水一起熬了,也不知道幹的藥材有沒有那麽好喝,以前都是用新鮮的植物熬的,不過效果應該不錯。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南宮月把蓋子揭開,聞到了清香的味道,南宮月便叫下人送去自己房間。
房間裏,南宮月手捧白玉杯,品味着自己做的“王老吉”,味道沒有飲料好喝,不過很不錯,很淡雅,清香微甜。南宮月叫人把這些熬的涼茶密封好,然後走出了王府,去了皇宮門口。
*********************************************************************************************
皇宮門口,守門的侍衛攔住了南宮月:“站住,皇宮也是你随便進的地方?”南宮月走下簡單大方的馬車,掏出身上的玉佩,遞給侍衛:“我是七王妃,進宮求見皇上。”南宮月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波瀾。那侍衛立即做出恭維的樣子:“原來是七王妃啊,有所得罪,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啊,放行了。”
馬車行了許久,大約十分鍾的樣子,馬車才停下,南宮月抱着自己做的涼茶,問了很多宮女太監才左拐右拐地到了朝龍殿。皇甫昊正坐在梨花木桌前批改奏折。一太監走進來,低頭行禮:“皇上,七王妃求見。”
皇甫昊想:就是上次宮宴那個氣質不凡、恍然若仙的女子嗎?自己,竟也相思了她好久,近日主動找我,有何事?“傳。”皇甫昊簡潔地說了一個字,便放下朱筆,停止了批改奏折。那太監把南宮月請了進去。南宮月把手中的罐子交到了一旁千雲的手上。南宮月和千雲一同進去了。隻見寝殿内的牆磚用淡雅的白玉琉璃磚鋪成,梁木懸上,有一盞未被點起的紅玉燈,正前是一張梨花木桌,上面整齊的放着很多奏折。往裏看,是皇上的寝室,淡黃色的紗幔交織,風稍吹動,上面繡的杜若花就翩翩起舞。紗幔裏是一張寬大的、能容納三人的床,床上有一床繡着金龍的錦被,還有一隻面料昂貴、繡制精細的枕頭。
“參見皇上。”南宮月行禮。“免禮。”皇甫昊揮了揮手,讓南宮月起來,“月兒今天來幹什麽?”皇甫昊張嘴就是一個“月兒”,讓南宮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南宮月強歡笑道:“回皇上的話,上次宮宴,您說上火身體不适,于是南宮月近日爲皇上泡了一壺涼茶,清熱解毒。”南宮月輕輕地倒了一杯茶,遞到了皇甫昊面前。皇甫昊猶豫——身爲帝王,自然有很多人都這個眼饞位置,想殺他的人自然也是不計其數,到底要不要喝?皇甫昊看到了南宮月眼角流動的笑,和眸底蕩漾的清澈的波瀾,皇甫昊一把接過杯子,仰頭喝完。
甜甜的茶水潤過喉嚨,滋潤心房。很好喝,涼涼的,微微甜。表面無味,可是喝完後有百種甘甜集于心中,奏出了一首心靈的協奏曲。不似花茶清香優雅,透露淡淡冷豔的如蘭少女;不似普洱的苦盡甘來,韻味無窮,如一個不問世事的淡雅公子;也不似鐵觀音的清爽回甘,如絲絲小雨,滴落在心間。這茶,從未喝過,但隻讓人覺得這茶,像春天剛露的新芽,像夏天綻放的蓮花,像秋天飄落的紅葉,像冬天初升的太陽,更像……白衣少女,在雨中丢掉油紙傘,張開雙臂翩翩起舞的樣子。
要是南宮月知道了皇甫昊的心理活動,一定會鄙視他的,喝個王老吉都想那麽多。“……很好喝,這茶叫什麽名字?”皇甫昊接過玉茶壺,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南宮月想:總不能夠告訴他這茶姓王,名老吉吧,不然他會噴我一臉唾沫的。“禀皇上,這茶叫做……叫做……這茶沒有名字,因爲任何言語也概括不出它的獨特,所以叫做無名茶,也叫做無茗茶……”南宮月又編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語言,亂說一通。
皇甫昊笑了笑,說了一句:“這茶很像你,清新高貴,淡雅出塵。但你,又比這茶多了一種冷豔的氣質。你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所以你要多笑笑。”皇甫昊無緣無故的說了一句話,弄得南宮月滿頭霧水。
皇甫昊見此,立刻轉移話題:“以後想來皇宮就來,沒人會阻擋你。”南宮月笑了笑,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對一旁的太監說:“你去拿紙筆把配方記下,以後泡給你家皇上喝。”然後南宮月把配方告訴了那太監後,便告退了。皇甫昊看着南宮月漸小的身影,笑了笑:“她很有趣。”
*********************************************************************************************
七王府,南宮月在房間裏看着一本《鏡花緣》(作者:雖然這是架空曆史,但作者能力有限,頭腦太過簡單,想不出什麽書名,所以……),皇甫瑾突然闖了進來。
“你來幹什麽?”南宮月把書放下,雙手撐着桌子。
“你不是說要給你弄指甲、頭發什麽的,本王就帶了一些人進來。”皇甫瑾說完,一群清一色的男/寵就進來了。“我要的是人,不是一群沒用的人妖!你把他們弄進來幹嘛,給本公主拉出去!”南宮月一看到他們,臉色驟變,立刻把一支毛筆甩了過去,正好砸中一男子的臉部(某人在心中罵了南宮月一百遍)。
“我這男/寵有用的很,各個都是絕色的美人,照樣琴棋書畫詩酒花,樣樣精通,且撇開你與他們的身份,你,可不比他們強。”皇甫瑾道。
南宮月縱然一躍,跳到了皇甫瑾面前,擡高了頭,挑起皇甫瑾的下巴:“你是在挑戰老娘嗎?接受挑戰,我活了兩輩子了,從來沒見過你這麽猖狂的人!”南宮月一出口,便後悔了,“兩輩子”三個字不明擺了她的身世嗎?幸好皇甫瑾沒有發現,他隻是拍了拍桌子,叫道:“好!比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