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皇甫瑾便把手放在南宮月的鼻前,竟摸不出氣息來。請使用訪問本站。這……如何是好!感覺到皇甫瑾的氣息越來越沉重,南宮月才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一絲惡作劇之笑:“王爺,幹嗎看着我?是不是看着我的生活環境和我還活着,很驚訝,對不對?”南宮月的雙手支撐在身後,讓身體保持穩定。
“南宮月,跟我去皇宮,今晚有宮宴。”“王爺,你的腦子壞了吧,我還在禁院呢,怎麽能出去呢,再說出去了,我一天沒洗澡了,頭發亂糟糟的,衣服又有點破,怎麽辦呢?怎麽辦,要不,我就不去了,你說呢,王爺。”“王妃,今天的宮宴是爲新後登位、花灏公主嫁入雲陽設置的宮宴,所以王妃,你說去不去呢?”皇甫瑾也學南宮月的口氣質問着南宮月。
“我的手指甲太素了,馬上就去重新弄一個吧!”“等宮宴結束後,我就給你找全城最好的,給你弄指甲。”皇甫瑾放低身份,用“我”對南宮月說話。“可是,我的頭發分叉了,以前我就會馬上回家,泡個五六個時辰的‘護發素’。”南宮月又故意挑刺,說這說那。“好,好,好,依你,都依你!”雖然不知道“護發素”是什麽東西,但皇甫瑾還是忍氣吞聲下來。
“可是……”“好好好。”
“可是……”“好好好。”
……
南宮月把全身上下都說完了,然後才答應了皇甫瑾。“可是……”南宮月話剛說出口,就被皇甫瑾打斷了:“南宮月,你不要得寸進尺!”
“王爺,我想說的是,我的衣服髒了,身上也髒了,頭發也髒了,我要回去洗個溫水澡,再換身幹淨的衣服,您說,是不是?”南宮月用一種很鄙視的眼光看着皇甫瑾。皇甫瑾用兩聲“咳咳”的咳嗽聲掩飾着尴尬的場面。
被馬車送到王府,然後就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澡,又選了一套紫色羅雲裝。淺色羅裙用淡黃金絲鑲邊,淡黃色的芙蓉腰帶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内襯淡紫色的衣衫比外衣顔色淺。青絲被一支牡丹芍藥頭绾成傾髻,兩側有不少青絲垂地,猶如白绫,飄飄若仙。一支花簪插在頭上。因爲頭發太長太多,被绾起的頭發多餘部分全部散在背上,讓整個人顯得懶散妩媚了許多。
南宮月走出房間,坐上了停在王府門口的馬車:“王爺,今晚宮宴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失望哦。”南宮月看到一臉悶氣的皇甫瑾,笑了笑,說道。“南宮月……你,今天很……漂亮。”皇甫瑾打量着南宮月,很誠實地說了一句。
“多謝誇獎。”南宮月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便不再搭理皇甫瑾了。一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南宮月看着車外街道上的小販不停的吆喝着。而皇甫瑾,卻一直盯着南宮月,思考着什麽,又不時嘴角勾起一絲狡猾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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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内。
南宮月和皇甫瑾被兩名樣貌清秀、從容不迫的侍者領導了自己的座位上。這皇宮真大啊,金碧輝煌——一盞盞水晶琉璃燈塔被嵌在白玉牆壁上。這裏很大,有很多檀木椅子和紫木桌,盡頭,一張紫砂紅花木桌子擺在正中央,那張桌子上精心雕刻着片片祥雲和條條金龍。還有一張桌子擺在主位的右邊,上面的花紋同樣很精緻,一隻鳳凰翺翔于祥雲間。
“皇上駕到。皇後駕到。”一陣尖銳的叫聲響起,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大家跪下,一起行着禮。
“免禮。”一男一女的聲音響起,男的聲音有些虛弱無力,女的聲音倒是清脆悅耳,魅力四射。“花灏公主能否擡起頭,讓朕……咳咳……看看……”皇甫昊(皇上)有些無力地說。
南宮月擡起頭,輕輕一笑,然後眯着魅惑的雙眼,打量着皇甫昊:他臉色很蒼白,如紙如雪,一雙魅惑衆生的桃花眼盯着衆人,薄唇輕啓,嘴角勾出一絲妖媚的笑。龍袍加身,慵懶随意,顯得整個人有一種男子獨有的妖孽。
“長得真好看……”皇甫昊喃喃自語,這魔語灌入大家的耳裏,像一首含有魔力的歌,讓大家呆呆的盯着南宮月,也一起說着:“好看……真好看……”
“皇上誇獎了。”南宮月表情一僵,打量着皇甫昊。清脆聲音響起,仿佛一隻柔軟的手,把衆人拉回現實。“花灏公主可在王府住得習慣?”一旁的皇後肖皖“咳咳”了兩聲,拐開了話題。
“回皇後,南宮月住得習慣,而且王爺親自建設的禁院,十分漂亮。毒草滿院栽,水蛇滿池遊,飛蟲滿天飛,可真是别出心裁。”南宮月輕輕低頭,回答肖氏的話。
“禁院?你怎麽知道有這個地方?一般這秘密是不會透露給你的。這……”肖氏緊鎖眉頭,有些無語。南宮月想:這還是秘密?全府都知道有這個地方,好不好?
“回娘娘,因爲新婚之夜,南宮月不慎頂撞了幾個男/寵,被王爺罰入禁院。”南宮月可憐楚楚的說道,但誰也沒注意到,她的眸底和嘴角都有一絲戲虐的笑。
“七弟,此事當真?”皇甫昊清了清嗓子,問道。“……是。”皇甫瑾思量了一番,回答到。
“确實有些過了。罰你兩個月俸祿好了。”皇甫昊雲淡風輕地說道,并用一句平淡的話從容不迫地帶過。“臣弟領命。”這四個字,皇甫瑾基本是咬着說的。
爾後,南宮月回到了座位上。欣賞了一番歌舞後,開始送禮。一太監呈上一紫色的錦盒:“七王妃之禮。”什麽?我何時送過禮?南宮月想到。
“啪!”皇甫昊一拍桌子,怒氣沖沖:“花灏公主,你還真是大方呢!”說罷,皇甫昊便把錦盒裏的禮物拿了出來:一枚劣質的玉佩有一半損爛,這枚玉不僅顔色暗淡,而且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底下的大臣、妃子八卦起來,真的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有的說:“花灏公主看起來體面尊貴,實際上吝啬的很,根本不想買什麽東西送給皇上。”
有的說:“花灏公主不喜雲帝,于是想好好羞辱他一番。”
也有的說:“這塊玉看似簡單,其實暗藏殺機,因爲玉佩被摔壞了一半,裏面的玉心有劇毒,否則這塊玉不會泛黑。”
南宮月也算見識到了,這古代的八卦傳言是有多麽厲害。南宮月向皇甫瑾方向望去,然後微微一笑,讓皇甫瑾看着心裏發毛。
“回皇上,南宮月送這枚玉佩,自然是有寓意的。其一,此爲劣質玉佩,南宮月是想提醒皇上,華貴的同時不要忘了以前那些辛苦,要與百姓齊享福,得民心者得天下;其二,玉佩布滿裂痕,意思是成功時不要忘了以前是怎樣一步一步的從困難身上踏上天下最珍貴的位置;其三,此玉佩爲黑色,意思是,在黑暗中看光明是珍貴的,而從光明中看黑暗,也要做到像前者一樣;其四,此玉佩一半被摔壞,意思是說,雖然人都喜歡圓圓滿滿,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猶如這枚玉,缺了一半,事事盡力而爲,不要太過完美。”南宮月從容不迫地說道,皇甫昊似乎覺得很有道理,嘴角勾起了一絲魅惑般的笑。
“……賞!”皇甫昊思量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來。南宮月回到座位上,很潇灑地把裙子撂倒了一邊,然後坐下。“王爺,好自爲之。”南宮月微微一笑,嘴角勾勒出最好的角度來。
其他皇子大臣也紛紛獻禮,大多都是些绫羅綢緞、珠寶碧玉,也無什麽新意。爾後,是個家女眷展示琴棋書畫詩酒花茶之一種。皇甫瑾笑着問我:“你不要與本王講你不會。”南宮月也笑着回他:“是的。”
“七王妃南宮月!”那台上報幕的太監大叫一聲,人們反應回來。南宮月從容不迫地走上前,對皇甫昊和肖皖行了個禮,輕聲道:“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南宮月一種也不會。”底下人們一片嘩然。
“但是,琴,一曲笑傲江湖‘滄海一聲笑’南宮月能唱一唱;棋,雖然不會下古圍棋,但五子棋飛行器什麽的還是很拿手;書,縱然不會寫,但用鉛筆鋼筆寫幾個字還是得心應手的;畫,不會畫那些山水畫仕女圖,但從小學習素描,畫一兩張人物寫生還是沒有問題的;詩,不會作,但是那些高爾基、泰戈爾的詩還是會朗誦兩手;酒,不會制作,但是喝上幾斤朗姆酒沒問題;花,不喜歡它,但花中毒花與草花還是分辨的出來;茶,不會沏,但是曾經按照王老吉配方制作出一壺涼茶,清涼可口不油膩。”南宮月一口氣說完,然後大家都不大明白——笑傲江湖是什麽?五子棋飛行器是什麽?鉛筆鋼筆是什麽?素描是什麽?高爾基泰戈爾是什麽?朗姆酒是什麽?王老吉又是什麽?
南宮月淡然的看着大家,然後大家也盯着南宮月看。看了很久,很久……“那你給我們随便表演一個什麽吧。”皇甫昊最先反應回來,一聲打破沉寂。
于是,南宮月以“點兵點将”的方式選出來了琴,但是,她不會彈琴,所以以唱“滄海一聲笑”的方式結束冷場。“咳咳咳”,南宮月清了清嗓子,然後唱到:“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随浪記今朝……”(要與很多人對大段歌詞反感,所以作者決定不寫完)
“……咳咳……好……”皇甫昊不知爲何,又咳嗽起來。“敢問皇上,您這是怎麽了?”南宮月俯身問道。“沒事,興許是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了,自然上火了。”這時,南宮月想起了電視上的廣告:怕上火,喝王老吉。“興許……我有辦法……”南宮月小聲地嘀咕着。
宮宴很快就結束了,皇甫瑾也很好奇,這女人真的會那麽多世人都不知道的東西嗎?好奇驅使着他,所以他決定去南宮月的房間問問她。可是,南宮月卻把自己關在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