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把他們都閹了,明日可有得有得你受呢!”剛剛結束完這場鬧事,洗完澡的千雲就急忙跑了過來,但看到地上那些惡心的東西,就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麽。請使用訪問本站。
“此話怎講?”南宮月一挑眉,又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王妃,你不要給我說你不知道,王爺很久以前就說過,誰私自動他的人,就關入禁院五天。”千雲着急的拉着南宮月的衣袖,使勁地拽。“皇上不急,你這個太監急什麽?”南宮月取下頭上的花簪,一下子,三千青絲落下,長直拖到地上。
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麽,南宮月連忙在千雲鄙視的眼神下改口:“當然,你不是太監啊,别誤會,口誤,純屬口誤。對了,禁院是什麽地方?”南宮月歪着頭,活動着脖子。
“禁院是個很可怕的地方,聽人說,那裏有一潭水,裏面養滿了水蛇。哪裏還有很多巨蠍、毒草、食人蟲,關鍵是在夜晚,一個人呆在那裏,風風吹動着牆角的雜草,發出‘刷刷’的聲音,黑影在牆上搖曳,恐怖死了!”千雲聲情并茂地講述着,南宮月突然在一天之内發現她兩個優點——第一是跑步快,第二是口才好。不過話說回來,所描述的禁院的畫面她再熟悉不過了:她的老闆爲了把她培養成頂尖殺手,就把她送到亞馬遜叢林,但是并沒給他穿防止毒蟲侵咬的衣服,而是給她許多超短裙和背心。食物也并未給她準備充分,隻是讓她硬用兩個月的食物支撐半年。她每天早餐不吃,晚餐隻吃一點,所以兩個月的食物吃了四個月。最後兩個月她隻好硬撐着,渴了喝露珠,也不知露珠是不是被毒草腐蝕過;餓了吃野果,也不知野果是否有着劇毒;最關鍵,她在半年内都不能洗澡,因爲每一條河流都可能有着食人魚、巨鳄。夜晚,也有許多昆蟲在草叢唱歌,螢火蟲在空中跳舞,讓她在白天所不滿的,在晚上消失。
南宮月冷笑到:“禁院有什麽可怕,一群酒囊飯袋!”南宮月拍拍肩,“叫人把地上清理幹淨,太髒了!我又不嗜血。”說罷,便脫掉外衣和鞋子,進入夢鄉。
*********************************************************************************************
“啊!”一大早起來,南宮月感到精神好好。南宮月想:等會兒,皇甫瑾肯定要叫她過去,然後把她關到那個所謂的禁院。“王-妃!大事不好了!”千雲氣喘籲籲地跑過來,臉色十分焦急,“王爺叫您過去一趟,八成是爲了昨兒的事,要把您關進禁院!”
“嗯,知道了,千雲,你去拿一些白酒、絲帕和一把梳子,我到禁院裏面會用到的。還有,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要擔心我,我保證一定健康回來,我回來的時候你要不要一些毒草?我可以拿一些回來。”南宮月從容不迫,蹲下身子來拍拍繡花鞋上的灰。白酒、絲帕、梳子這些東西是必用的,白酒是蠍子蜈蚣青蛇最怕的;絲帕是因爲答應了千雲要給她帶些毒草回來,這樣也方便把毒草包好;梳子是因爲這具身子又一頭太漂亮的長發了,五天後再出來頭發肯定亂蓬蓬的,以後就不好再護養好了,變得難看就可惜死了。
千雲把東西拿來後,我就讓她帶路去皇甫瑾的房間。大約走了十五分鍾,就到了他的房間:他的房間真好看!淡金色琉璃磚砌成的牆,紫檀木做成的桌,香花草插的白玉瓶,流金紗布置的大床,好好看,好喜歡,關鍵是整個房間還散發着她最喜歡的薄荷香。
“參見王爺,王爺這次叫我來,是爲了昨晚的事吧!等會麻煩你叫人帶我去禁院,我不認識路。”南宮月随心的說。“王妃果然聰明,你還有什麽遺願給本王說吧,本王滿足你!”皇甫瑾正在畫畫,聽到南宮月的聲音便放下毛筆轉過身來。
“遺願倒也談不上,隻是想進禁院帶幾樣東西——白酒、絲帕、梳子。”南宮月高傲的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皇甫瑾。“準了。”皇甫瑾仰天大笑,但是他犯了個錯——他是一位南宮月帶這幾樣東西隻是爲了壯膽、擦淚、梳頭,但是很遺憾,他隻猜對了一個。
*********************************************************************************************
南宮月被領到了一處被高高的圍牆圍起的地方,毫無人迹,雜草叢生,但是有許多不明的生物在慢慢的蠕動着。“王妃,請!”皇甫瑾的貼身侍衛翌晨拉開鑲花木做的大門,示意讓南宮月進去,南宮月理了理頭發,對翌晨說:“五日之後,叫你主子親自迎接我,讓他大開眼界。順便提醒他,那日給我準備一些肥雞美酒,祝賀我出關!”
翌晨說:“王妃不要說大話,等出來了再說。對了,王妃有什麽需要就叫我,但是我們不提供食物,浴桶,水,還有一些生活必需品。”翌晨冷笑,說最後一句話時,特意加重了“生活必需品”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