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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清萍芳心大亂,趕忙試探着運轉體内靈氣想要掙脫束縛,可是此人封穴手法極爲特殊,體内靈氣像是被截成無數段一樣無法運行,
而她此刻渾身軟綿綿的, 已經到了任人擺布的地步,
如果自己的身體不是獻給所愛之人,那麽她的全身修爲将會在身破之時煙消雲散,變的與普通人無異,這是她們落花宮功法特性所在。
水袖一臉壞笑,溫柔的将覆在單清萍臉上的幾縷秀發撥弄開來,盯着對方的臉龐笑道:
“果然是人間絕色, 我今晚可是有口福了, 嘿嘿, ”
單清萍花容失色,驚聲道:“你想幹什麽?”
“單大家這話說的,一個男人大晚上來到一個美人兒的房間,難不成是來吃飯來了?”
單清萍心急如焚,急忙說道:“别碰我,不然我就咬舌自盡,”
水袖無所謂的一攤雙手,“随便喽,死的活的對我來說都一樣,我不挑的,”
“你~~~”單清萍目眦欲裂,心髒不停狂跳,
隻見眼前之人已經伸出怪手,開始解她腰間絲綢軟袍的束帶,
單清萍眼淚頓時奪眶而出,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莫名其妙被這人玷污嗎?此時她的語氣間已有幾分服軟,
“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隻求你别碰我的身子, 求求你,”
水袖聽罷停下怪手,托着下巴故作沉思一陣,
“哎呀,我好像什麽都不缺啊,今晚就隻是想與單大家共享那魚水之歡,”
“求你了,放過我,求”話說一半,單清萍忽然驚恐的望向水袖身後,
水袖本能的扭頭,隻見屋子的角落有兩點奇怪的紅芒,在這深夜裏像是兩顆紅寶石一樣明亮,
水袖隻是看了一眼,就覺得的眼前一花,腦中頭暈目眩,頓知不妙,
“你特娘”
話還沒說完,“砰”的一下栽倒在單清萍身旁,暈了過去,
單清萍終于長出了一口氣,顯然今晚受到的驚吓讓她短時間内無法平複,
小白兔立了功,一蹦一跳躍至主人身邊,親昵的磨蹭着主人的脖頸,
“小白,今晚若不是你,姐姐就完了,”單清萍眼神柔和的看着耳旁的小白兔,
白兔柔軟的絨毛擦拭着單清萍臉頰的淚水,而單清萍則閉上雙目,努力尋找沖開穴道的方法。
“真是個蠢材,”
赢貞躺在房間裏,感應着單清萍那邊的一舉一動,直到水袖中招倒下,忍不住暗罵一句,
你好歹也是一觀之主,頭上也是頂着魔門妖道的兇名,栽在一隻兔子手裏,不嫌丢人嗎?
埋怨歸埋怨,但事情總得辦完,
随後赢貞右手伸出錦被,指尖送出一道靈氣,化作遊蛇,貼地從門縫鑽出,無聲無息的遊過竹園進入單清萍屋内,
這道雄渾無比的靈氣在赢貞的操控下,找到水袖并鑽入對方體内,将留存在他體内的魔障清掃而出,
原本一動不動的水袖忽然渾身一個哆嗦,猛地站了起來,
這下可把單清萍吓得不輕,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去你娘的,”
水袖大手一揮,直接将卧在榻上的白兔一掌扇飛,
白兔這小身體哪能禁的住這麽一下,頓時被拍飛出去,“嘭”的一聲撞在牆上昏死過去,
“你你怎麽可能解的了小白的幻術?”單清萍一臉驚恐,
“呸,你娘的,”
水袖朝地啐了一口,心裏很是不爽,他知道自己能夠醒來完全是主子在暗中幫忙,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如果辦這點小事都得靠主子幫忙,那他這個奴才也做的太不夠格了,
水袖伸出大手掐在單清萍粉嫩的脖子上,聲厲色荏道:
“雕蟲小技也想難得住我?現在大爺問你一句你答你一句,你最好乖乖聽話,答錯一次我扒了你的衣服,答錯兩次,嘿嘿,你懂的~~~”
小白兔可以說是單清萍最後一顆救命稻草,如今也指望不上,身體仍舊動彈不得,如今是砧闆上的魚肉,容不得她多想,聞言趕忙說道:
“你問吧,我絕不騙你,但你要信守承若,”
“少廢話,隻要你說的是實話,大爺自然不會把你怎麽樣,聽說你是落花宮的人,你們宮主蔣珊現在哪裏?”
聽到對方這個問題,單清萍心内一動,隐隐覺得不對勁,腦中一閃的功夫就已經猜到是赢貞在作怪,
想到這裏,她冷冷一笑:“是赢貞讓你來的吧?“
“少廢話,”水袖手上用力,單清萍頓時脖頸像是被鐵鉗勒住一般,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
“我說,我說,‘小橋流水落花處,獨居癡心妄想人’,我隻知道可憑這句話找到蔣珊,但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我們落花宮的人分布各處又喜獨居,我怎麽可能知道每一個住在哪裏,”
水袖聽完頓了頓,眼睛眯起觀察着對方臉上表情,猜測她是否有說謊,
半晌過後,
“第二個問題,哪裏可以找到李晴雪?”
單清萍冷笑一聲,說道:“你讓赢貞他自己來,我親口告訴他,”
“聒噪,”
水袖毫不憐香惜玉的一個巴掌扇在單清萍臉上,
五個鮮紅的手指印頓時出現在單清萍絕美的臉頰,嘴角一縷血絲流下,
單清萍舔了舔嘴角血絲,咧嘴笑道:“哈哈,我知道是赢貞指使你來的,你讓他來找我啊?堂堂魔皇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我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來啊,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怎麽?不敢了?你主子隻是讓你吓我,沒讓你碰我,對吧?哈哈~~”
水袖愣住了,這可如何是好?來之前主子可沒吩咐自己可以恣意妄爲啊,如今被對方看破,這可怎麽下手?
要知道落花宮的女人最在乎的便是清白貞潔,如果自己不能在這上面下功夫,隻怕是撬不開對方的嘴,
單清萍見他沉默不動,更是笃定自己的猜測,大笑道:“怎麽?沒膽子了吧?”
對方赤果果挑釁自己,水袖也是毫無辦法,上面沒命令,他也不敢胡來,
就在這時,水袖腦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務必問出答案。”
水袖聽到這個聲音,心中更是惶恐,顧不得那麽多,伸手一把将單清萍腰間束帶拉開,
單清萍大驚失色,雙目冒火,緊咬着雙唇一聲不吭,她在賭,賭對方隻是虛張聲勢,
誰知水袖并未停下,眼看着便要将覆在她身上的軟袍撩起,
單清萍雙唇咬破,心在滴血,這也讓她最後一道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毀,她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說道:“你停下,我什麽都說,”
水袖依言停手,笑眯眯的看着他,
“說吧,千萬别騙我喲,不然大爺今晚就要嘗一嘗單大家的滋味了,”
單清萍雙目不自覺的湧出熱淚,心底湧起對赢貞的滔天恨意,恨恨道:
“李晴雪出身淨土齋,天下佛門是一家,佛門三大聖地之中唯有洗念禅院設廟傳法,沒有脫出紅塵,你告訴赢貞,可在洛陽郊外洗念禅院之中,找到方丈明心大師,他應該會知道李晴雪的下落。”
良久,
“這就對了嘛~”
水袖頗接着在她雙肩各點幾下,笑道:
“一個時辰後穴道自解,你看,我這人說話算話吧?”
“滾~”說完這句,單清萍已是泣不成聲,
水袖哈哈大笑一聲,大搖大擺的打開屋門走了出去,然後展開身法迅速消失在了竹園,
單清萍靜靜的躺在榻上,淚水将枕巾浸濕,直到一個時辰後,她感受到體内束縛消除,緩緩坐起身來,走到角落裏抱起仍是昏死的小白,送出一縷療傷靈氣,
然後她就這麽抱着白兔,蹲坐在角落裏怔怔發呆,雙目空洞無神,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頰,口中呢喃着:
“赢貞,赢貞,赢貞.”
赢貞終于可以安心睡了,他直覺感到單清萍并未說謊,隻不過對此女作風頗爲不喜,這才用這種方式,算是略做懲戒吧,當然了,他不會真的讓水袖做出有辱對方清白的事。
人皇駕崩之日,便是他北上洛陽之時,至于自己爲什麽願意幫李元乾這個忙,或許赢貞心裏也是覺得,如果真的有人能阻止天下殺戮血流成河,對百姓們來說也不失爲一件幸事,
不過他心裏對這位李晴雪卻沒有多少信心,此女一生經曆确實可以稱的上奇葩,而且年齡才二十出頭,她有這種能力嗎?那些猶如封疆大吏一般的皇子們會聽她的勸嗎?難說的很,
至于蔣珊的下落,赢貞并不想知道,或許兩人之間彼此再不見面,才是最好。
第二天清晨,
赢貞習慣在小亭内吃飯,坐在亭中,剛好能看到單清萍的房間,此刻她的屋門仍是緊閉,但赢貞知道她在裏面,而且是一夜未眠,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如何找到李晴雪,那麽就沒有必要讓單清萍繼續留在竹園,
“小青,下去告訴她,讓她搬走。”
楚青青也不多問,徑直來到單清萍屋門前,擡手敲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