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柴狗一眼,楚天歌眼中滿是質疑。<a href=" target="_blank">
這死狗嘴裏沒句真話。
如果将這六壬天盒交給它定然是肉包子打狗。
“小子,你将這六壬天盒交給我,我教你一些絕世元決如何?”見拐騙不成,柴狗開始利誘。
“有九劫成聖法剩下幾劫的修煉之法嗎?”楚天歌擡頭。
“你當九劫成聖法是大白菜?”柴狗沒好氣的撇了楚天歌一眼。
“沒有那就算了。”
“小子,那六壬天盒留你那又沒用!”
“沒有其他幾劫的修煉之法就免談...”
“....”
“小子你不打算将那六壬天盒給我?”
“不給。”
“汪!”
“媽的,死狗你又下黑口?”
“媽的小子你屬牛的?皮這麽厚!”
“...”
半月時日,眨眼即過。
當那最後一日時間來臨時,天山遺迹上空的空間封印終于消除,一股恐怖的古老氣息瞬間籠罩了整個九州之地。
無數身影在此刻來到天山遺迹下方,望着那近在眼前的天山遺迹,衆人終是再難壓抑心中的炙熱。
這可是鯉魚躍龍門的最好時機!
“那裏便是天山?”
見的那逐漸出現在視線之中的巨大遺迹,楚天歌眼中有着驚駭浮現出來。
雖說他之前進入過天山,但他卻是沒有想到天山居然這麽龐大,那等面積怕是足以趕上九州之地近四分之一的領地。
而且這還是他們可視範圍之内的,若是再加上隐藏在空間中的部分,可想會有多麽恐怖。
天山果真不愧是九州之地曾經最強的勢力!
此刻除卻楚天歌等人之外,九龍書院、天罡宗、天劍門、離宮的強者也都來到了此地。
當他們見到楚天歌時,臉上的表情或多或少的都出現了一些變化。
尤其是九龍書院,一臉的陰沉,那種表情比吃了死蒼蠅好不了多少。
楚天歌還活着,那豈不是說他九龍書院白白損失了兩位賢者境界的強者?
不過臉色難看歸臉色難看,他們還不敢向畫魔讨要什麽說法,除非他們想像孔融二人一樣。
“那些老家夥怎麽都沒來?”
楚天歌目光在四周掃過,詫異道。
那些老家夥居然會放過這樣一次機會?
“應該是制定了規則。”柴狗道。
如果所有修士都能進入,那這天山遺迹豈不是要亂套了?
以天山遺迹的誘惑力,那些老家夥一出關誰能搶得過他們?
楚天歌點頭,以四大頂尖勢力的實力想要做到這一點顯然并不難,而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四大頂尖勢力這麽做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爲天機門。
畫魔實力之恐怖九州之地的強者有目共睹,若是他進入了天山遺迹,多少賢者境才能震懾住他?
更何況,天機門還不止有畫魔一人。
雖然他們并未出手,但那幾個老家夥哪個又是省油的燈?
如此雖然他們也進不了天山遺迹,但卻是給他們勢力的弟子創造了條件。
楚天歌一人再強能敵得過他們勢力的天才不成?
果真如柴狗猜測的那般,各大勢力除卻派出了一位賢者之外,剩下的全都是神宮境的弟子。
其中,九龍書院龍子、天劍門劍子、離宮聖女也都來到了此地。
顯然這一次的天山遺迹争奪已經演化成了九州之地年輕一輩的争鋒。
畫魔來到楚天歌身旁,一着白衣,随風飄動:“此次能夠進入天山遺迹的隻有神宮境的弟子,我天機門隻有你一人,有什麽需要,我會盡可能的滿足你。”
天機門隻有楚天歌一位弟子,别的勢力可以數人通行,但楚天歌卻是不行。
這無異是加大了楚天歌争奪天山遺迹的難度。
楚天歌搖頭,此地能讓他重視的人并不多。
畫魔微微點頭,意味深長的道:“既然如此,那便放手去做,隻要你不将天山遺迹拆了,惹出什麽麻煩,我來替你解決。”
聞言楚天歌點了點頭,畫魔此言無疑是解決了他最後一個顧慮,沒有後顧之憂,這天山遺迹他志在必得!
“走!”
畫魔話音一落,身形率先化爲一道流光沖天而起,然後直接對着天山遺迹所在之地掠去。
楚天歌柴狗緊随其後。
而也就是在楚天歌他們動身時,這片外圍地帶,也頓時間有着一道道浩瀚強橫的靈力波動沖天而起,那等靈力波動,竟是令得天地間都是有些震蕩。
顯然,那些各方頂尖勢力的弟子,都準備在此時進入天山遺迹。
他們的身影最終停留在了一道空間封印的下方。
他們立于那巨大無比的空間裂縫前方,黑暗湧來,猶如是黑洞,深不可測,而若是仔細看的話,則是能夠在那黑暗的深處隐隐的看見一些古老的殿宇,散發着一種古老與神秘之感。
這裏就是兩座空間的連接點。
此刻那空間封印已經完全消失。
約莫十數分鍾後,那裏的空間,在那等浩瀚無盡的靈力光柱攪動之下,漸漸的被撕裂出一個約莫十數丈左右的空洞。
見到這一幕衆人終于不再安靜了,一道道身影爆射而出,鑽入其中。
楚天歌與柴狗亦是如此。
當沖進那空間空洞時,楚天歌立即感覺到無邊無盡的黑暗湧來,狂暴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空間波動,猶如風暴一般的肆虐着,猶如是要将他們摧毀一般。
不過好在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場合,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黑暗的環境并沒有持續太久,便在他們視野中飛快的褪去,楚天歌的眼睛微眯了一下,然後便是适應了過來,第一時間視野掃視開來。
此時的他們,立于一座山丘之上,整個天地間,寂靜無聲,猶如沒有生命,但一股古老的氣息,蕩漾在天地間。
楚天歌望着這片古老天地,心情也是忍不住的澎湃激動了起來。
這裏便是天山遺迹!
山丘之外,則是蔓延的大地,大地的遙遠處,能夠見到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那些山峰上,隐約可見一些古老的殿宇。
而視線若是再放得更遠,則是能夠隐隐約約的看見那裏的天空仿佛是懸浮着一座座石島,隻不過這些石島,都是呈現荒蕪的迹象。
這片空間,仿佛已經沉寂千萬載。